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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嘴角流出的鮮血越來越多,看到他的衣服已經被踢的又松又髒。
“停!”
久久,他的嘴裡才吐出這個字眼。
那些手下倒是很聽他的話,見他這麼一說,立馬就停止了動作,撤開倒退了幾步,站在一旁,兩腳鬆開站立,雙手置於後背,不動不笑。
冉鏹早被他們打得連抬頭伸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刀疤男搖了搖頭,一絲冷笑掛在嘴角。
只見他緩緩的彎下腿,以半跪著的姿勢在冉鏹的面前,一副好言相勸的樣子,“鏹哥,我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快點還了錢……就不必在受這種折磨……對你我,都是有好處的!”
冉鏹雖然此刻極度痛苦,但仍是聽清了刀疤男說的話,只是他早已沒有力氣再去開口回答他的話。
氣息特別的微弱,半張臉貼在冰涼的地面上,眼神漸漸的迷離,快要昏迷的症狀。
刀疤男見狀,動了動腳,堅硬的鞋踩在冉鏹的手上,他的神色依然沒有多大的變化,輕鬆自如的彷彿在做一件正常的事。
“啊!”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冉鏹的神經,原先快要昏迷過去的樣子早已不復存在,痛苦的一聲嘶吼之後,他的神情早已恢復清醒,額上顆顆冷汗冒出,順著額角緩緩滑落。
他想開口說些話,可是現在的情形他根本說不出什麼話來,他身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剛才的那聲嘶吼上,最重要的原因,則是因為此刻他的手,正被人狠狠的踩在腳底。
冉鏹覺得,按他手上的疼痛來看,他的手,一定是脫臼了,剛才那群保鏢一樣的壯男,在他身上踢打有多重,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回答刀疤男的話。若是再不回答,按刀疤男剛才做事的狠絕,他的手,怕是要不保!
他的嘴角一張一合,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刀疤男見狀,鬆開自己的腳……低下頭看著他的逐漸變得蒼白的臉。
“怎麼樣,清醒點了嗎?”
他看著冉鏹虛弱,力度極小的點了點頭。
“考慮的怎麼樣?”
……
“我……再給我……一點……時間!”
冉鏹沒有力氣抬頭看刀疤男,只是用耳朵聽著他說話的聲音。
“再給你點時間?”刀疤男裝作不明白的問道。
“嗯……”
隨後,他又輕緩噓聲的說道,“只要三天……三天就好!”
刀疤男狀似無奈的搖著頭,“鏹哥,你可要說話算話。”
冉鏹聽出了他鬆懈的語氣,不顧身上的疼痛感,不停的點著頭。
“三天後,你若是再籌不到一千萬!”刀疤男看了一下腳底下的手,“這可不止是要了你手的小事……”
他話未說完,就退了幾步開,遠離幾步後,視線重重的凝了冉鏹一眼,隨即,走到了他的身後,從門內走了出去,一出去,地下室中陰冷潮溼的空氣伴隨著冉鏹身上的血腥氣息,顯得更加的淒涼。
刀疤男從房間走出後,房內的幾個壯男大漢,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彎腰走出了房間。
他們走後,冉鏹內心僅存的防備力氣,都放下了,一張臉,整個撲在了冰涼的地面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
*
兩天後。
照常是地下室,冉鏹從一張單調的床上撐著力氣站起來,艱難的走下床。
他在床上已經整整躺了兩天了,兩天前,疤哥他們走後,他直接昏迷了過去,到後來,他是被凍醒的,還是冬天,冰涼的地板上,他全身被打的沒有力氣,嘴角不知是在何時被他們打出了內傷,滴著血。就連門也是這麼敞亮的開著,他住在地下室裡,明明以往熱鬧的狠,可他的那些酒肉朋友,就算是看到了他,都沒有理睬。
冉鏹第一次覺得他的人生,是這麼的孤寂,明明有兒有女,可為什麼,他會一個人在地板上睡了那麼久,連一個關心他的人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休息了一會兒,又或許是因為他心裡撐起了一口怨氣,他從地板起來的時候,還有力氣去關上房門。然後才走到床上,休息。
這一休息,一睡就是兩天,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腦海裡漸漸的恢復了意識。
看了時間,是兩天後,他掙扎了一翻,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一想到自己當初答應刀疤男的話,他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發了簡訊給冉煬。
他現在,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