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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有關。
想明白了這些事後,關野信並不多問什麼,只是立刻拉開車門說:“舒眉,上車吧,無論這位軍官先生要帶你去哪裡,我都可以開車送你們。”
瞥了關野信一眼後,青年軍官面露猶豫之色地對舒眉說:“舒小姐,我們三小姐再三交代過,只能帶你過去,不能再帶其他任何人。”
對此舒眉還沒來得及表態,關野信先搶著開口說:“舒眉,薛小姐之所以這樣交代,應該是擔心有心懷叵測的人騙取你的信任跟過去,然後對你對江澈不利。但是對我你可以百分百的放心了,因為我絕不會威脅到你們的人身安全。恰恰相反,如果外頭那些埋伏的人想要跟蹤你們,我可以開車甩掉他們。就算被他們跟蹤到了目的地,有我在,你們的安全也只會更有保障。”
舒眉想一想的確如此,關野信這個人絕對不會害自己,也絕對不會害江澈,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如果吳仁義真是一條甩不脫的狼,嗅出蛛絲馬跡後一路咬死跟在身後。那麼有關野信在場,既能在武力上與之抗衡,也能憑藉日本外交官的身份讓他不敢亂來。
這麼一想,舒眉沒有任何猶豫地說:“好吧,關野信,那就麻煩你送我們一程了。”
一行三人坐上關野信的車離開福音堂時,舒眉特意在後車廂裡彎下腰。因為不想被埋伏的人看見她也在車裡,以此避免引來跟蹤。此舉果然有效,沒有人發現她。所以汽車一開上正街,關野信就直接在青年軍官的指引下,開車去了頤和路一帶的一傢俬人診所。
91|82。29。 獨家發表
那家診所,是一位曾經留德學醫的中國醫生開辦的西醫診所。
民國時期,社會階層比較高的華人都更信服西醫。接受西式教育的薛白亦是如此,每有生病不適的病態都會去看西醫。這家西醫診所因為離薛公館近,醫生的醫術也高明,已經成為她看病的首選之處。
從發現江澈受傷開始,薛白就想帶他去最近的這家診所療傷。可是他卻堅持要先趕去福音堂,她不得已地只能先順從他的意思行事。
但是,馬車還沒有跑出頤和路公館區,江澈就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瀕臨昏迷,整個人疲弱無力地倒在了後座上。薛白當機立斷地掉轉車頭改變路線,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不行,我現在必須先送你去看醫生。否則,只怕你到了福音堂也已經沒氣了。你放心,舒眉那邊我會派人去接她過來,不會讓她有事的。”
江澈也無力再堅持,只能氣若游絲地交代道:“你派去的人,要先對舒眉說一句話。不然,她是不會隨便跟人走的。”
薛白聽懂了:“你們有約定的暗語是吧?什麼話,快告訴我。”
“笑笑,清流想見你。”
一字一頓說得清晰分明後,江澈猶不放心地聽著薛白重複了一遍,這才無力地合上雙眼,頃刻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把江澈送進了診所處理傷勢,薛白就馬上打電話給了留值薛公館的一名副官,讓他儘快趕去福音堂把舒眉接過來。
對於薛白親自送一名受了傷槍的傷者來診所就診,醫生接診時臉色雖然有些緊張,但也沒有多說多問,畢竟救人要緊,所以一心一意地先救人。替江澈開刀取出子彈,再止血消毒縫合傷口後,醫生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薛小姐,他中的是槍傷,需要報警嗎?”
回想一下江澈之前說過的話,薛白感覺他的受傷絕非一件簡單的事。在沒有弄清楚緣故之前,她不想貿然報警,唯恐惹來禍端。便搖頭道:“暫時不用,等他醒來後再說吧。他什麼時候會醒?”
“麻醉劑大概七八個小時後才會藥力消散,要等到明天早晨了。”
“醫生,那就麻煩你先幫我保守一夜的秘密吧?”
一位將門千金軟語溫言的請求,醫生自然不會拒絕:“薛小姐請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
江澈緩緩甦醒時,正是次日清晨時分。那時候,舒眉一直守在床畔寸步不離,一見到他睜開眼睛,她激動得欣喜不已:“江澈,你醒了,太好了!”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江澈的腦子還有些迷迷糊糊。不過看見床畔坐著的舒眉後,他一下子就完全清醒過來,同樣激動欣喜地說:“舒眉,看到你真好。我還擔心吳仁義會把你抓走呢。”
“他的確派人來福音堂抓我,不過幸好我有防備,也有幫手,所以逃過了一劫。你呢?昨晚在月來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李星南是怎麼死的?”
江澈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殺的。不過,現在這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