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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再一次打斷了薛白沒說完的話,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說:“舒眉不會謀財!更不會害命!”
薛白又氣又急地反問:“江澈,你又不是她,怎麼就能斷定她不是那種人?如果她不是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來……”
“我就是知道。”
江澈第三次打斷了薛白的話,然後一字一頓緩慢而又清晰地說:“無論舒眉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過去,我都相信她是有苦衷的。而這一份苦衷,絕對與謀財害命沒有任何關係。”
別說江澈喜歡舒眉,就算他對她沒有特殊感情,他也照樣可以肯定她不會是謀財害命的那種黑寡婦。
雖然他認識了她的時間並不長,但對她的為人卻十分了解。如果她是一個愛財如命的人,那麼當日從李保山等人手裡“募捐”到的現金支票才不會交上去做慈善呢,早就塞進了自己的腰包。
而說到害命,那就更不可能了。他永遠不會忘記那晚在饒家小院,當自己執意要殺了饒媽媽時,她是怎樣驚駭震動的表情。連別人要殺人她都努力想要制止,更別提自己動手。
一連三次被江澈打斷了自己的話,他對舒眉那一份無比堅定的相信,讓薛白終於察覺到了自己的徒勞。她僵冷著一張臉,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當江澈結束了在薛公館的拜訪之行走出大門時,他的神色自然不會太愉快。
對於薛白懷疑舒眉的態度,江澈無疑是不滿的。他只是不便流露出這份不滿,畢竟如果他和姐姐江澄想要重新聯絡上,就不能得罪薛白這個唯一的中間人。要是那樣的話,日後江澄後從美國寄來信件時,她恐怕就要賭氣不肯告訴他了。
為此,江澈不得不維持著表面上的禮貌,沒有和薛白鬧得不歡而散。但是客客氣氣地起身告辭時,他已經在心裡拿定主意,以後要和這位千金小姐保持距離。因為,他能感覺出她對舒眉心懷敵意。儘管不清楚箇中緣故,但是隻要薛白與舒眉為敵,他就不可能繼續和她做朋友了。
如果現在不是還指望薛白幫忙聯絡上了姐姐江澄,江澈的決定都不是與她保持距離,而會是從此不相來往。
59|29。 獨家發表
江澈走出薛公館時,二樓的小書房裡,倚著落地長窗目送時他出門的薛白,神色間也是同樣的不愉快——甚至還是加倍的不愉快。
薛白的滿心不悅,不僅僅因為江澈偏袒舒眉的態度令她十分生氣。更因為從江澈進門來、到他告辭離開這一期間,自始至終對她特意換上的裙裝視若無睹。很顯然,他壓根就沒有留意到她的著裝與之前有何不同。
薛白完全是因為想要吸引江澈的注意力,才會一反常態地換上那條可以凸現女子風情的西式洋裙。可是他卻全然不曾留心到這一點,這令她不只是生氣,更有幾分羞惱了。畢竟她作為一個女兒家,頭一回為了一個男人這樣改變自我地去迎合,結果卻是被當成空氣似的完全忽略了。
惱羞成怒的薛白,恨恨然地跑回臥室脫下了身上的洋裙。然後操起一把剪刀,一下下賭氣地狠力剪著,直至將整條裙子剪成了一堆碎片。
從薛公館出來後,江澈就直接開車去了福音堂找舒眉。
那時候差不多是上午十一點,舒眉正預備著一會兒去教室給學生們上這天上午的最後一堂課。見他找來了,她有些意外地嫣然一笑道:“你這時候跑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嗯,有很重要的事。剛才薛白叫我去了她家一趟,和我談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舒眉聽得一怔:“她找你談我的事——我有什麼事需要她找你去談啊?”
“她託人在北平城查了你的底細,發現你房間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與來歷。所以,她懷疑你有問題。”
江澈不打算對舒眉隱瞞自己與薛白的談話內容。一來,他意識到了薛白對舒眉的敵意,想讓她知道這一點從而有所防範;二來,他猜測舒眉的刻意隱瞞真實身份或許是因為躲避仇敵的緣故,他想讓她知道,如果她有任何難處,自己將會盡一切所能去幫助她解決問題,以及保護她的人身安全。
聽完了江澈轉述的談話內容後,舒眉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有沒有搞錯?關野信懷疑我是共…黨就已經很荒唐了,沒想到薛白還有更荒唐的猜測——她居然懷疑我是黑寡婦!真是虧她想得出來。”
江澈大吃一驚:“什麼?關野信懷疑你是共…黨,他也知道了你的身世是假的嗎?”
看著舒眉點了頭,江澈又警覺地詢問:“他是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