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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還傷了三郎媳婦,誰給你們的膽子!”
小四郎依舊不明所以的狡辯,“父親,明明是三郎他欺上瞞下跟馬匪勾結,您怎麼還替他說話,他這媳婦慣會胡說八道,你們都讓她騙了!”
談遜卻跪下來道:“父親,是我考慮不周了,我跟四弟本是惦記著三弟的傷,就想去看看他,沒想到弟妹跟小寶不讓我們進,我們一時擔心三弟有什麼好歹,這才心急了些,並非有意傷人,還有四弟他口沒遮攔,您別當真。”
態度是很誠懇,就是把鍋都甩給了別人,人都是小四郎傷的,他只是擔了個看管不利的罪名。
三房母子這是徹底把小四郎當成了擋箭牌,事事都拿他出來當箭靶子,就當一家人都沒腦子。以前的談政大概就能被他們糊弄了,可現在他逐漸看清了三房的嘴臉,便越聽越心涼。
“哼,小四郎不懂事,你也不懂事?”談政臉上是滿滿的失望,“他去推人傷人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幸災樂禍看熱鬧?”
談遜心裡一怔,隱約覺得這苗頭不太對,父親怎麼忽然對他有這麼大的意見,難道他跟周齊的事被父親察覺了?
他咬著後槽牙,還是低頭認錯,“請父親責罰。”
“我責罰你有什麼用,回頭你自己上門給三郎賠罪!”談政又指著小四郎,“小小年紀不學好,還不滾回去思過,你倆都滾回去,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準出門!”
“是,父親。”談遜心裡的恨意像火一樣蔓延,他陰鷙的眼神掃向沈令菡,心說:“就先收拾了老三這個礙眼的東西再說。”
孟氏一臉煞白的領著兩兄弟告退,談政非但沒有理睬,反而提醒秦氏,“往後不許三房的人隨意去三郎院子裡。”又轉而問郎中,“小寶如何了?”
“老爺,小寶少爺沒什麼大礙。”郎中回說,“看著是險了點,不過好在只是外傷,沒損及內裡,除了日後照料的時候要注意些,便沒什麼了。”
秦氏的臉上這才鬆快些,笑了笑緩和氣氛,“還有三郎媳婦的傷,得快些叫她回去歇著才好,叫三郎瞧見了,肯定要心疼的,另外我做主派兩個侍女過去伺候著,不知可妥當?”
談夫人道:“我早就有此意,只是怕他們小兩口不習慣,才一直沒提,現在他們都受了傷,是得找人去伺候著,另外小寶就先抱去老大屋裡,讓老大媳婦照顧他。”
“我要跟著三哥哥!”談小寶一聽這話,眼淚譁就下來了,“嗚嗚,我哪裡也不去……”
好嘛,剛才疼的時候死活忍著,這會兒倒是哭的快,沈令菡忙道:“母親,我來照顧小寶沒問題的,大哥大嫂新婚燕爾的,不合適。”
她原本想拒絕了兩個侍女,後來想想她自己幹啥都廢物,還要照顧阿讓小寶,實在力有未逮,有兩個使喚人也好,大不了等傷好了再辭掉。
今日這事就算揭過去了,沈令菡跟談小寶被送回小院沒多久,談讓也給抬了回來。
他帶傷去府衙處理公務,談政再如何也不能為難他,只叫人好生照料著,命他傷好了再去上職。
談讓暈的半真半假,並非全部做戲,傷口真疼,腦袋也真暈,可一聽說小寶跟小媳婦都受了傷,他立刻什麼也顧不得了,急匆匆往屋裡跑,還差點撞門上。
“阿讓?你回來了。”沈令菡正哄著小寶吃藥,床前還站著倆插不上手的侍女。
談讓雖然看不清,但屋裡忽然多了倆大活人,他還是能分辨的,只好暫時壓抑著怒火,沉聲道:“你倆先出去。”
沈令菡在心裡默默叫了聲好,她一直想打發她們出去,可又知道不好明著不給談夫人面子,便只好忍著,還是阿讓這張硬臉好使。
倆侍女知道三少爺的毛病,倒也沒往心裡去,臨出去前還自己找了臺階,“我們這就去做午飯,不知三少爺三少夫人,小寶少爺想吃什麼?”
沈令菡笑回:“都行的,就勞煩兩個姐姐了。”
談讓忍到房門關上,然後不管不顧的抱住小媳婦,胳膊疼的鑽心也管不著了,旁邊有個礙眼的娃娃也顧不上,心疼的聲音都發顫,“讓我看看你的傷,疼嗎?”
沈令菡一隻手舉著藥碗,被他勒的喘不上氣,“不疼,不疼,咳咳……阿讓,你這是怎麼了?”
此時趴在枕頭上的談小寶自覺的捂上眼,倒是忘了要跟他三哥哥搶媳婦的事,只顧告狀,“三哥哥,是四郎跟二郎來院子裡鬧,四郎他傷了令姐姐,拿簪子扎的,他太壞了,你可一定要給令姐姐報仇,順便也替我報了!”
“小寶別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