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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奇怪。“皇上怎麼自己動手,不如讓臣妾來吧。”
“對啊,朕記得你曾經和母后學過烹茶之道。”凌燁辰放下了手裡的器皿,交給宛心。
“是呢。”宛心連連點頭:“小時候,我就喜歡纏著你和母后。每次來到宮中,總是嚷嚷著要去母后房裡喝茶。其實那麼小,哪裡懂什麼茶好,什麼不好。可是看著母后沏茶曼妙的姿勢,熱水流入杯中,使茶葉騰起那股獨特的芬芳,我就覺得特別的美好。尤其是能和你一起,安靜的坐在母后身邊,靜靜的看著母后沏茶、品茶的樣子,特別的愜意。”
“是啊。”凌燁辰也記得那個時候。“後來母后帶朕去了盛世,母后仍然保持這自己烹茶的習慣。只是……我們母子之間,卻每日都心驚膽顫的度日,哪裡又有閒情逸致品茗敘話。”
“母后撫育皇上成為鄰國的帝王,當真是不容易的。如今……皇上喝著茶,思念著母后,便是極好的。想來母后在天之靈,也會覺得安慰。”宛心說著說著,鼻子微微發酸,眼眶就紅了。
“朕記得,不光是茶藝,你還向母后學過刺繡是嗎?”凌燁辰有些自責的說:“朕從前對女子動針線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可是母后離開之後,朕卻時常回憶起她在燈燭邊刺繡的樣子。”
“是的,臣妾的確是和母后學習過刺繡。只可惜臣妾愚笨,只學到一些皮毛。怎麼練習,都不如母后的手藝精湛。後來,母后還有託人給臣妾寄過一些繡樣。臣妾記得,母后繡的最好的,是梧桐花,梧桐寓意高潔品格,也象徵著忠貞的愛情。臣妾最是喜歡,只可惜母后繡的梧桐花,多半以金絲銀線勾勒花蕊,卻又若隱若現,不著痕跡。可惜臣妾怎麼也學不會。”
凌燁辰從身邊的一個精緻的盒子裡,取出了一個荷包。“朕還收藏了一個繡著梧桐花的香包。”
“睹物思人,皇上一定很懷念太后。”宛心感同身受:“只是臣妾斗膽揣測,太后在天有靈,也是希望皇上不負她和父皇的期望,掃平禍患,一統江山。鄰國在皇上的統治下,國富民強,千秋萬代。”
從皇帝的手裡接過那個荷包,宛心細細在手中摸索:“太后的針黹果然極好,每一針都在恰到好處的位置。且縱然繡的這樣多,摸著針腳卻一點都不磨肌膚。只是這個荷包這樣小,應該是給皇上兒時所用吧?難為皇上儲存了這麼久,還是這樣嶄新的。”
“是啊,朕一直捨不得用。”凌燁辰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眼神慢慢的冷起來。
“皇上。”鷹眼在房門外恭敬道:“皇上讓屬下徹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凌燁辰端起面前的茶盞,一飲而盡,隨後從宛心手裡拿回了那個香包,起身道:“朕改日再與你說話。”
“是。”騰芽屈膝行禮:“恭送皇上。”
她的聲音還沒落,凌燁辰就已經一陣風似的走出了廂房。
“怎麼回事呢?”宛心疑惑的不行,方才還是好好的,忽然之間他的臉色就變了。莫非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帶著心裡不安,從九鑾宮回碧波宮這一路上,她一言不發。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遣了不相干的人出去,宛心才蹙眉問雪桃:“你旁敲側擊的從頌昌那問出了什麼?究竟這幾日,皇上不去漓樂宮是不是責怪騰芽?”
“回娘娘的話,這幾日皇上似乎是藉著趙昭華的事情,在掃清溪思淼宮外的勢力。且已經開始追究他在朝中相互勾結的官員,那些地位不怎麼牢固的,恐怕是要倒黴了。但是聽頌昌的口風,皇上似乎沒有怪咎騰貴妃的意思。”雪桃如實的說:“可能之前種種傳言,說因為趙翎兒的緣故,皇上冷落騰貴妃,只是皇上為自己爭取時間使的障眼法。”
“那就怪了。”宛心不解道:“本宮近來循規蹈矩,不該惹的一個都沒惹。即便是出了橘依的事情,也是今天的事。皇上才從騰芽宮裡回來,是不可能知道的這麼快,卻隻字不提的。那就是說……一定是本宮說錯了什麼。可是本宮說錯了什麼?雪桃,不如本宮將當時的情形再重複一遍,給你聽。你幫著本宮想想,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是。”雪桃看著皇后緊張不已,也覺得奇怪。
宛心將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自己心裡又想了一回:“好似是在我說那個香包是皇上小時候用的,皇上的臉色就大不同了。莫非東西不是太后給皇上準備的,所以皇上才這麼生氣?”
“那就怪了,娘娘您說了,那是個小香包,應該是給孩子的。”雪桃疑惑道:“太后除了皇上,就沒有別的孩子了。不是給皇上的,又是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