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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鬆手,而是從雪桃的懷裡揪過這個孩子,舉的高高的。“騰貴妃是真的不認識這個孩子嗎?”
騰芽的心好像揣著被老虎猛追的兔子,幾乎快要從身體裡跳出來。“皇上……”雙腿發軟,她蹙眉慢慢的跪下去。“萬萬不可。無論這個孩子是誰的孩子,他都只是個孩子。況且臣妾從他的臉色不難看出,他是患了病的。一個已經這樣可憐的孩子,著實不該……還請皇上把孩子交給御醫,讓御醫仔細檢查一下。”
凌燁辰的眼尾衝殿上一側的鷹眼遞了個眼色。順勢將手裡的孩子給拋了出去。
“啊……”騰芽一聲驚叫,捂住了臉,整個身子都在顫抖。這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她來不及多想,做出的最直接的反應便是如此。只是,捂住眼睛之後,她根本沒聽見孩子落地的聲音。
“皇上。”鷹眼抱著那哭的很大聲的孩子,重新走到了殿中央。
“騰貴妃,若這個孩子和你沒有半點關係,為何你會如此恐懼,如此擔憂?”凌燁辰蹙眉看著她:“你知道嗎?比起事實,朕更厭惡你欺騙朕。”
騰芽這時候才算是定下心來,她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只是微微直起身子,仰著頭看著凌燁辰的臉:“臣妾感到害怕,乃是因為這個孩子很可能會在掉下來的一瞬間摔傷,甚至摔死。初為人母,臣妾才體會過懷孕及產育,那無法言說的痛楚,將心比心,若這個孩子的母親見到這一幕,豈非會有萬箭穿心之痛。而臣妾的恐懼並非源自於和這個素未謀面的孩子有什麼關係,而是很怕促成這個悲劇的人,是自己的夫君。而發生這個悲劇的時候,臣妾近在咫尺,卻無力阻止。幸虧皇上您只不過是為了試探臣妾的反應,才做出如此的舉動,有驚無險。”
凌燁辰看她的臉色蒼白,連唇瓣都失了血色,足見這一下子,真是把她嚇得不輕。他伸手,遞給了她。
騰芽皺著眉頭,把手搭在他的掌上,讓他扶著自己起來。剛站穩的一瞬間,眼前竟然發黑,她身子一歪,就被凌燁辰穩穩當當的攬在懷裡。“臣妾失儀,還請皇上恕罪。”
“當心點。”凌燁辰與她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才覺得什麼都不要緊,只要她還在自己身邊,那就什麼都無所謂。
“皇上。”宛心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明明一開始劍拔弩張,誰也不肯對誰低頭,怎麼轉眼就攬在懷中,互相依偎呢?她深吸了一口氣,急切的說:“其實臣妾已經讓御醫給這個孩子診過脈,非常遺憾的是,這個孩子也患有和騰貴妃另外一個幼弟相同的病症。也就是她信箋上提到的那種病。若非骨肉血親,這樣罕見的病症怎麼可能差不多時間在兩個不相干的孩子身上都有。臣妾問過御醫,御醫說這極有可能是父母身上的隱症,遺傳到了孩子的身上。且這還是一種只傳男卻不傳女的病。所以騰貴妃的父皇膝下,皇子根本不多,即便是生了下來,用不了多久也會夭折。”
宛心的話讓騰芽聽起來心裡一陣陣的刺痛。“就算是都患了罕見的病,也不代表一定是遺傳,一定是一家人。皇后這麼說,恐怕也是拿不出證據的。”
“你還想要什麼證據?”宛心冷著臉,眼神裡充滿了刻毒。“都這樣子了,你還能狡辯,你還想要本宮拿出什麼證據?”
“自然是該你拿出證據的時候了。”騰芽收拾了臉色,道:“方才皇后娘娘丟擲這個孩子,成功的轉移了視線。頌昌,你往方才皇上滴了血的水碗裡,加了什麼好東西?”
“騰貴妃娘娘,您這是說什麼呢?奴才並沒有……”頌昌急的臉都紅了。“奴才……沒有……”
“柳撫。”騰芽揚聲道:“既然來了就別在殿外候著了。”
她的聲音落,柳撫就邁著端莊的步子走了進來。“奴婢給皇上皇后請安,拜見公主。”
“皇上,實際上事情是這樣子的。臣妾早就懷疑有人會在那碗水裡面動手腳,所以方才說話的時候,臣妾一直讓冰玉暗中觀察是誰最終下手。冰玉已經用眼神告訴了臣妾。柳撫因為事先留在左惠妃宮裡幫著照顧二殿下,才沒有牽連進漓樂宮上下數百口宮人被囚禁審問的風波。也才能在這個時候幫臣妾的忙。”
說話的同時,柳撫已經走上殿去。在兩隻碗裡面分別查驗。“回皇上的話,其中一隻碗裡面,被人撒進了白礬。白礬會加速兩滴血相容的速度。”
“這個時候,皇上方才滴進去的那滴血早就已經溶解在水裡了。可是頌昌居然還是往裡面加了白礬,若非有人授意,他何苦鋌而走險?”騰芽轉過臉,看著渾身顫抖的宛心,道:“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