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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你這麼過去,不是存心讓她克著你!”
“母妃,不是騰芽弄傷我,是那個該死的瘸腿皇子。”騰珠哭的直喘氣:“他……他就是為了護著騰芽。”
“那不是一樣嘛……”宓夫人實在是有些灰心。“珠兒,若是有一天,母妃不在你身邊了,你可要怎麼辦?”
“不嘛,我要母妃一直在我身邊。”騰珠用腫的多高的手抱著宓夫人,哭的停不下來。
宓夫人被她招的雙眼發酸,心裡的滋味也不好受。“好了,好了,母妃答應你,母妃不會離開你的。會一輩子呵護我的好女兒,我的小公主。”
德奐的聲音響起,宓夫人連忙拍了拍女兒的背脊。
騰珠鬆開手,跟著母妃一併起身迎駕。
“臣妾給皇上請安。”
“珠兒拜見父皇。”
“免禮。”皇帝一進來,就往騰珠的手腕上看了一眼。“手腕好些了嗎?”
騰珠搖了搖頭,側目看見母妃的表情,又馬上點了點頭:“勞父皇惦記著,珠兒已經好多了。”
“沒事就好。朕讓人給你拿了最好的藥膏。”皇帝使了個眼色。
德奐連忙把藥膏呈上來。
“多謝父皇。”騰珠勉強的露出笑容。
“出嫁是高興事,往後就是人家的媳婦了。”皇帝這話聽起來,還有幾分慈愛在裡頭。
宓夫人心中感動,少不得隨聲附和:“是啊,一眨眼女兒都要出嫁了。臣妾也陪伴的皇上這麼多年。”
“是啊。”皇帝將目光移向宓夫人的臉。“一晃朕和你的女兒都要出嫁了。”
宓夫人微微一笑,掩飾不去眼底的酸澀。“皇上……”
皇帝將手遞給她。
宓夫人連忙把自己的手搭在那寬大的手掌上。“皇上。”
“讓禾平去給珠兒上藥吧。朕有幾句話想和你說。”皇帝的聲音平和,並沒聽出什麼不妥之處。“是。”宓夫人笑著應下,側首對禾平點了點頭。
禾平這才扶著二公主,從宓夫人的廂房裡退了出去。
“這麼多年,朕可有什麼地方虧待了你?”
房門才關上,皇帝就冷不丁的問了這麼一句。
宓夫人心裡隱隱有些害怕,連忙搖頭:“皇上這是說哪裡話。這些年,若不是仰仗皇上的眷顧,臣妾怎麼可以安居宮中,撫育珠兒成人。再說,臣妾一心只盼著國泰民安,皇上龍體康健,女兒能平安,別無所求,豈會覺得被虧待。”
對上皇帝看不清的眼神,宓夫人怎麼覺得自己這些解釋越描越黑。
“皇上,臣妾……”
皇帝鬆開了她的手,平和道:“沒有便好。”
“皇上,臣妾愚鈍,雖然有心為您分憂,卻不堪驅使。只要皇上不嫌臣妾笨拙,還願意讓臣妾相伴身側就是我們母女天大的福分。”總覺得是哪裡不對勁,宓夫人實在是想不起自己做了什麼讓皇帝不悅的事情。
難道是這些日子只顧著操持女兒的婚事,疏漏了什麼?
她一雙脈脈含情的眸子,痴痴凝望皇帝的眼眸。可除了一貫的深邃,她也並沒發現什麼不同。“朕知道你的心思。”皇帝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時候不早了,等會還要為珠兒上頭,你歇會吧,朕回皇極宮了。”
“臣妾恭送陛下。”宓夫人想要留下皇帝,卻只能順著他的心意。
待皇帝走了,她才讓樂平去把禾平喚過來。
“公主的傷好些了呢。皇上送來的藥是真的好用,抹上去涼涼的,一會就不疼了。”禾平歡喜的說完這番話,才發現宓夫人的臉色不對。“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禾平,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宓夫人身子顫抖,心口窒悶。“方才皇上問我,這些年有沒有虧待過我……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些怪怪的?”
“夫人是不是多心了。”禾平少不得寬慰:“興許是二公主要出嫁,皇上怕您往後會覺得悶。畢竟這麼多年,二公主一直陪您住著。”
“不會。”宓夫人皺眉,仔細回憶方才皇帝的話:“皇上問這麼多年,可有什麼地方虧待了我……這話好像只說了一半。”
想到這裡,宓夫人如坐針氈,整個人都不好了。“言外之意,如果皇上不曾虧待我,那就是我做了什麼對不住皇上的事情。禾平,會不會是上次那刺客的事情被皇上發現了端倪?”
“不會吧!”禾平壓低了嗓音,道:“奴婢讓人去打聽了,說是那刺客被擒獲之後,就嚼舌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