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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這話說的叫我怎麼敢擔待。那會就你和王嬪沒去用早膳,她就出事了。若不是你,還真是奇怪了。”
“還有這樣的事?”白公公轉頭望了一眼騰芽:“三公主,雖說你年歲輕,可後宮有後宮的規矩,若真是你辣手行兇,只怕咱家也保不住你。如何判罪,全仰仗韋貴妃娘娘做主。”
“韋貴妃?”騰芽和王嬪異口同聲的重複了這三個字。
“可不是麼。”白公公清冷一笑:“這望宮裡訊息閉塞,也難怪你們不知道。昨個皇上就下旨晉封韋妃為貴妃,攝六宮事務。”
“昨天……”騰芽只覺得心口一陣蹙悶。父皇心裡,真的就半點也不在意母妃麼?母妃才走,他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讓殺害母妃的兇手頂替母妃的位置!
“是啊。”白公公溫和的說:“雖說是貴妃,可宮裡並無皇后、皇貴妃,也就形同於後宮之主了。這後宮大大小小的事,自然都要得到韋貴妃娘娘的首肯才能著手。罷了罷了,咱家和你們說這些也沒用。趕緊著看看那井底下到底有沒有死人,查明這件事也好交差。”
“公公,井底的確有人。”
白公公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有奴才回報。
王嬪頓時就來了精神:“怎麼樣白公公,我沒冤枉這個蛇蠍丫頭吧。就是她趁著大傢伙吃飯,沒有人能作證的時候,把黃靜媛叫來這裡推下了井。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別人。”
“先把人撈上來再說。”白公公眼尾的餘光看上去有些森冷。他並沒有多聽王嬪的話,反而是轉身走到了井邊。
“我看你這丫頭還怎麼抵賴。”王嬪揚起了勝利般的微笑。
騰芽也不多言,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就好像那一日看著韋妃,哦不,應該說是韋貴妃一樣。
這目光,讓王嬪特別不舒服,好像一股寒意順著領口袖口,忽然鑽進了身子裡。“你幹嘛這樣瞪著我?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徐麗儀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騰芽的,總覺得這丫頭似乎還有什麼仇謀。
“你們過來辨認一下,這死在井裡的人,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黃靜媛。”白公公望了一眼打撈上來的屍首,臉色特別難看:“還真是晦氣。”
王嬪最先奔了過去,只看了一眼就連連點頭:“對,這就是黃靜媛。白公公,您可以拿人去交差了。事情了了,自然也就除了這些晦氣。”
“不急。”白公公看她一眼,又望了望騰芽:“三公主,這人可是你殺的?”
“自然不是。”騰芽大膽的走過去,站在那屍首旁邊,細緻的看了一眼。“白公公,我與她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為何要這麼做呢。再說,我才來望宮,根本不知道用早膳的時辰。在自己房裡去晚了就成去殺人?這說法也未免荒謬!”
看她相當平靜,毫無懼色,白公公略微點頭:“既如此,那好。”
稍微一頓,白公公揚起了頭,語聲冷厲:“來人吶,把王嬪給咱家抓起來!”
第16章 合夥要命
》》 王嬪大驚失色,拼命的掙扎起來:“白公公,您這是何故?本宮是冤枉的,黃靜媛的死與我無關。”
她這話把白公公逗樂了:“我說王嬪,您還當您是一宮主位呢!對咱家自稱本宮的年代,恐怕早就已經過去了。”
“白公公……”王嬪掙脫了按著她的人,急火火的走到白公公身邊:“公公恐怕是誤會了,不如借一步說話。”
“不必。”白公公臉色一沉,語氣更為森涼:“就因為王嬪你始終記得你曾經的身份,才會暴露你殺人的真相。這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說話的功夫,忙有人將一個荷包和一塊黃銅呈上來。
王嬪眼前一亮,整個人就愣住了:“這是我的,可這東西和黃靜媛的死有什麼關……”
關係的系字還沒說出口,王嬪頓時察覺到那荷包是溼的。“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的銅印怎麼可能會打溼,白公公,這一定是栽贓。”
“咱家也很納悶,到底是什麼人能把你的隨身之物扔到那井裡的死人手裡!”白公公眉心一蹙,臉色黑的如同鍋底:“莫不是這死人與你搏鬥的時候,順手牽羊給拽下來的?”
“不可能!”王嬪連連搖頭:“白公公,我根本就沒和她搏鬥,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這一定是蛇蠍丫頭害我!”
猛然轉過身,王嬪惡毒瞪著騰芽,一根手指恨不得戳到她腦門上:“是你害我的,是你這個賤丫頭。你趁著我揪住你的時候偷走了我的印,你故意仍在井裡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