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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了。”騰芽握著徐麗儀的手,誠然道:“我相信長姐不會害我的。徐麗儀,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別囉嗦了。”徐麗儀堅持自己的看法。她索性直接把頭上的銀簪子給拔了下來,直接插進小瓶裡攪了攪。簪子並沒有變色。於是她又把藥油倒在自己的掌心。用手指蘸著藥油搓了搓,放在鼻子前面仔細的嗅又嗅。
騰玥一言不發的看著她查驗,淚水卻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直沒停止滑落。
“都說了不用驗了,你偏不信。”英雲走過去,用手指輕輕去抹騰玥眼底的淚水。“好了,快別哭了。一場誤會,是徐麗儀多心了。”
騰玥卻偏不聽凌夫人的話,揚著下頜問徐麗儀:“那藥油裡面可有毒嗎?我有害騰芽的心思嗎?”
“哼。”徐麗儀饒是一笑:“那我倒是要問一問三公主,既然你光明磊落,方才偷偷去凌夫人房裡做什麼?何以夫人的梳妝檯邊地上,有斷腸草磨成的粉末?”
“之前幫姨母整理梳妝檯,我知道她的藥散都放在那裡。我想著姨母的藥都是父皇賞賜的,功效應該不錯,就趕緊去拿一些過來。可能因為著急的緣故,找藥油的時候,不小心把別的藥粉灑出來了。也顧不上收拾,就趕緊過來。心想著,藥是父皇特意給姨母的,怕讓宮裡的奴才們瞧見我拿給三妹,回頭傳出閒話去再被責備。畢竟三妹的身份不比從前。我這份心思,怎麼落在徐麗儀眼裡就成了鬼鬼祟祟?如果我真的拿有斷腸草的藥油給三妹用,就不怕我自己也碰著中毒嗎?再說,我又不是你,我又沒學過醫術,怎麼知道什麼是什麼?”
騰芽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哪怕騰玥真的有心思害她,也不可能真的在自己拿了的東西里面下毒。“都說了是一場誤會,長姐不會害我的。徐麗儀,這下您總該放心了吧?”
“可不是麼。”英雲拉著騰玥慢慢的走到一旁:“別哭了,等下臉都哭花了。”
看見凌燁辰在門口站著,她微微一笑:“燁辰,去陪你玥兒妹妹到後院洗把臉。”
凌燁辰嗯了一聲,沒多說話。只是目光落在騰芽高高腫起的面龐,他心裡有些難受。
“你也是的,自己的事情還沒理清,跟個孩子計較什麼?”英雲饒是嘆了口氣:“那沒有印記的銀子到底是哪來的,可查到了?”
徐麗儀連連搖頭:“並沒有。而我宮裡原先那些真正的月例銀子也不知道去了哪。按說若是真給拿走了,怎麼不直接交上去?反倒是又弄了些沒標記的銀子來冤枉我。”
“這一點我也覺得奇怪。”英雪道:“知道你出事,還買通了刺客,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和秦順容的月例銀子有多少,宮裡的人都心知肚明。可能在你倆身邊動手,還不被差覺得,一定不是凡人。既然有些本事,又怎麼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可有懷疑的物件了?”
“能排除的就只有三個人。”徐麗儀沉眸道:“秦順容、寶琴和小石頭。”
“為何?”英雲好奇的問。
“寶琴是陪我來給你送銀子的。她知道我從月例裡面拿出了這麼一錠銀子。如果她勾結外人來害我,這麼重要的一點不可能不說清楚。小侯子也是,那一日隨我一道來的青鸞宮。秦順容就更別說了,雖然有點小聰明,喜歡在背後做些事,可她膽小怕事,怎麼會害我。”
“是啊。”英雲點了下頭:“望宮裡這麼多年,都是你們一起撐過來的。她的前程系在你的身上,羽翼未豐也不至於害你。”
“那會是誰?”騰芽仔細的想了想,復春殿的宮人都臉生得緊。“總覺得這事情不像是特別利落的人做的。反而有點像個丫頭的行為。”
幾人正陷入沉思,就聽見外頭急匆匆的腳步聲。
“你們聽到訊息了嗎?”秦順容快不進來,臉色有些不好看。“方才從皇極宮傳來訊息,說那個行刺韋貴妃的刺客自盡了。
“是麼?這麼快就自盡了……”徐麗儀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憂心忡忡的問秦順容:“那包月例銀子找到了嗎?”
“能搜的地方我又都找了一遍,可還是沒有線索。”秦順容少不得嘆氣:“宮裡新來伺候的丫頭們,個個都青嫩的不行,看著也不像有什麼圖謀的……”
“也罷,是我太心急了。”徐麗儀不免有些自責:“方才差點冤枉了大公主,現在又急不可耐的想要找出真相。罷了罷了,既然能活著回來,那我也該好好想想,往下該怎麼走。總不能老是由著旁人一次又一次的加害!”
她這麼說,秦順容也不住點頭:“這倒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