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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廷禎的拱衛軍、雷震春的中路備補軍各一部,總兵力約二萬五千人。袁世凱把這些部隊統一編成第二軍,又任命馮國璋為江淮宣撫使兼第二軍軍長,統一指揮江蘇方面的作戰。
與此同時,袁世凱命令張勳率全軍由運河水路南下揚州,會合徐寶珍的第4師進攻鎮江;命令馮國璋率北洋軍第4、5兩師沿津浦路南下,取臨淮關,再趨浦口,與張勳聯合,會攻南京。同時要求馮國璋注意與安徽的倪嗣沖聯絡,配合作戰。
可以說,此時任何人都明白,**黨和討袁軍不過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這陰霾天氣,似乎就代表著時局,第三師的“叛變”,第八師劉建藩支隊的江北的慘敗,討袁軍撤過長江,這一切只讓討袁軍上層鬥志消沉,無力部署抵抗。
“……取消討袁名義,投戈釋甲,痛自引咎,以謝天下。如尚堅持成見,必以江蘇之生命財產,為孤注一擲,即違全國公意,即系江蘇公敵”。
7月23日,就在張勳兵逼鎮江之時,江蘇省前任都督程德全布的通電,再一次從政治上打擊了“討袁軍”,身為江蘇都督的程德全不僅通電取消獨立,從政治上打擊黃興等人,同時還向南京軍界出捉拿黃興等人的電報。
一時間,對於討袁軍而言軍事、政治形勢迅惡化,
南京市民還在悄悄議論徐州戰敗的訊息,江北前方再次來噩耗。
張勳過江了
“天快要亮了,國民黨要完蛋了”
南京市內,本就不願看到戰火重燃的人們奔走相告,甚至暗自慶祝著中央即將收復南京,當然也有一些人心存隱憂,畢竟,張勳上次可是把南京禍害的不輕,而現在這張大辮子又一次打到南京了。
面對軍事、政治形勢的惡化,身在都督府內的黃興再也坐不住了。
“第一師第一團可能準備動叛亂”
望著黃興,身為討袁軍參謀長的黃愷元緩聲說道。最近總是不斷傳來有部隊可能叛亂的訊息,不過大多數都是謠言。
此時黃興一臉灰敗之氣,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早說過,對連雲港,只能扶、不能劫,可有些人偏偏不聽,為了籌軍餉,咱們堂堂**軍變成了什麼?依仗著槍桿子,逼人開銀庫,還想用開……”
一抬頭,滿面灰敗之氣的黃興臉上又流露出一絲怒色。
“三天前,李子誠遭在連雲港刺殺,全中國都認為是咱們乾的,咱們送了個炸彈給徐寶山,這次報紙上到處都是指責咱們勾結土匪派人刺殺李子誠,再加上宋漁父的案子……現在,咱們**黨的名聲,全讓他們給毀了”
在座的章士釗、黃愷元、王孝縝、何成浚、趙正平、章梓等人聽著這都面面相覷,默默無言。
黃興的話只讓章士釗在心頭一嘆,宋漁父的案子有什麼內情,他不知道,可是盤踞的揚州的軍閥徐寶山他卻知道,那是陳其美把一個偽裝成古董的炸彈送往揚州徐宅,將徐寶山炸斃。心想著,他把視線投給趙正平,兩個月前,正是他受命於孫文,攜銀兩萬,收買第八師營連長,令其屠殺師旅長自代而起義,這些師、旅長聞訊只好表態,“吾師以內訌毀,不如以全部討袁亡”,被迫在條件不備的情況下,倉促起義。現在孫氏所定指揮方式,並不是令出惟行,而止於賄買殺人,自亂步武。
現在想來,這李子誠遭人刺殺一事,想來也是……幸好,刺殺未遂,李致遠不過是身受重傷,若是……但,這樑子肯定是結定了。
沉默著,章士釗看一眼滿面皆是灰敗之色黃興,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
“事已至此,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無能為力……”
唸叨這四字,黃興的面上盡是悲鳴之意。
“我如今不是被袁世凱打敗的,而是被國民黨自己打敗的”
“總司令……”
聽著這話,何成浚在心下暗歎著,正想說下去時,黃興卻猛地起立,大聲說道。
“現在,即使是隻剩下一營之兵,我黃克強也要留於南京,與袁逆血戰”
“總司令,一死於國事無補,現在如總司令離開南京,還可圖將來啊……”
趙正平有些誠惶誠恐,身為討袁軍兵站總監,他可不想陪黃興死在南京,更何況他也知道,這不過是……
“還請總司令三思”
副官長何成浚也急忙勸說道,周圍的也跟著勸說道,對於他們的意見,黃興不能不有所考慮,手撐著下顎,停了幾分鐘,最後重重的點了下頭。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