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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總理的這種怪誕舉動,無不面面相覷,鴉雀無聲。
趙秉鈞和宋教仁的關係頗為親密,在京城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宋教仁在京城任職的時候,因為他住在城外不便,因而經常留宿趙秉鈞家。在宋教仁退回五萬元交通銀行支票給袁世凱時,也是委託趙秉鈞辦理並請求趙秉鈞從支票中代為償付五千債務。倘若兩人關係不好,斷不可能有此委託。
在趙秉鈞驚慌失措的來回踱步時,一位國務總理秘書走進進來報告道。
“總理,大總統請總理立刻去公府”
聽著秘書的彙報之後,趙秉鈞才回過神來,連忙停止轉圈自語。
“還請諸位閣員們不要散會,等我回來後,再接著開會”
說罷,趙秉鈞便匆匆而去。
袁世凱早已從看了密電後,神色大變中冷靜了下來,看著坐於房中的梁士詒、趙秉鈞、段祺瑞、段芝貴等人,只是長嘆一聲。
“這一次,不管誰下的手,誰是幕後主使,只怕這個大屎盆子,怕是要栽到我頭上了”
袁世凱的語中透著絲無奈,這事,就像殺張振武時一樣,那時黎元洪請殺張振武,大驚之下反覆電數次詢問,在確定是黎的意思後,才將其殺之,而事後輿論大譁,最後不得已才公佈了他和黎元洪的來往密電,說明是遵照副總統之命不得已乾的事。
上一次有和黎的來往密電加以澄清,而這一次呢?
“如果有人那麼想的話,怕也是蠢貨”
段祺瑞冷哼一聲,雖說他是軍人,可也知道過去的一年多,大總統為這“黨派內閣”、府院之爭以及同盟會鬥爭得不亦樂乎,早就鬥出了豐富經驗,就是那國民黨中,也有不少可都是奉著大總統的命令加入國民黨,就像……趙秉鈞,他不也是國民黨黨人嘛。
以大總統的謀略,犯得著幹這種損人不利己,反倒讓他人從中得益蠢事?
“蠢貨?”
搖著頭,袁世凱那張老農似的方盤上這會盡是憂色。
“世間蠢人何其之多”
接著袁世凱惘然一聲長嘆。
“大總統,若是南方**黨以此指責大總統,我等自當為大總統申辯……”
梁士詒連忙開口勸說道,在這間房內的都是袁世凱的心腹,豈會不知,之所以準國會開幕、請宋教仁來京,是因為大總統已經控制了國會,這時候有必要對宋教仁下手嗎?對於大總統來說宋教仁活著,反而比他死了更有價值。至少宋教仁能約束**黨內那些叫嚷著“二次**”的野心之徒。
“我一生代人受過無數,今日我不殺鈍初,而鈍初卻因我而死,即便辯怕也難辯啊辯有何用”
說著袁世凱惘然一聲長嘆後,面上盡顯苦楚之色。內間滋味怕也只有他一人才能體會。
“大總統,這不見得不是好事”
這時段祺瑞冷哼一聲,臉上全不見一絲波動,就像一個小時前,他知道宋教仁遇刺時,也只是輕哦了一聲,全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公道自在人心,清者自清,濁者雖不一定自濁,過去宋教仁活著的時候,有他壓著孫大炮、陳其美那樣叫喊著“二次**”之徒,而今,若是大總統和中央在宋案中能保持公允之立場,自然取信於民,再則,這不見得不是一件好事……”
段祺瑞這麼一說,只讓屋內眾人眼前一亮,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個機會,一個他們期待已久的機會。
“大總統。若是,到時**黨中倡導二次**之徒,定以宋案為藉口,斷然行以叛亂,必定將不為民眾所以,現今地方上的那些政客、黨魁、軍閥,彼此間也是爭鬥不休,地方各界人士無不希望一個強有力的中央政府來加強統一,所以……”
“是啊,大總統,這沒準就是一件好事,**黨人或是進行所謂二次**,咱們正好藉此統一了全國,如此豈不是更好……”
相比於先前討論“宋案”,這會房內的梁士詒、段祺瑞、段芝貴等人,反倒是開始設想起如何利用“宋案”謀求名正言順加強統一了。而靜聽他人建議的袁世凱則是不時點著頭,偶爾用手指撫一下鬍鬚思索著,不過面上的憂色卻慢慢慢消失了。
而這時一直沉默著的趙秉鈞卻突然開口說道。
“大總統,當務之急是應立即致電江蘇都督程德全,要求迅緝拿兇犯,按法嚴辦,以維國紀”
趙秉鈞提出這個建議時,更多的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只有抓住真兇,才有可能洗刷可能扣在自己身上的屎盆子。
“嗯智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