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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天際被夕陽抹紅的雲彩,李子誠不禁感嘆了一聲,這豈是**公司的第一步,這根本就是自己在這個時代築業的第一步,甚至是中國工業的第一步。
甚至於,幾十年後,人們提起中國工業的時候,甚至會用“提到中國工業,不能不提李子誠!”來形容自己。
“是的,董事長。”
高石毅的輕應時,心中難免泛起些許觸動,望著這依然只是一片海邊荒灘的鷹遊門,他明白這裡同樣也是自己的第一步,在秦皇島時,如果自己甘於同流的話,或許自己根本不會來這,也許在這裡,自己能夠實現一個夢想,建立一個屬於中國的大港。
正欲開口搭話時,一臉嚴肅的肖子興出現在李子誠的視線中。
“啊,仁興,有什麼事嗎?”
肖子興是政府派來的官員,準確的來說是駐進海州站的中央政府官員,在其它人眼中,到海州站,這是隴海鐵路上唯一的一座“特等站”任職,無疑是一個優差,可這是個優差也是個憂差,憂患憂,政府之所以派駐官員目的怕還是為了監視**公司,而那李子誠又豈會讓他監視,收了銀子,得罪了大總統,是為不智,可若是得罪李子誠,同樣也是不知,也恰因如此,在檢察院任職有著肖不仁之稱肖子興,最後才“拾”到這個優差點。
而此時,他神情嚴肅,面上帶著一絲冷意,任何人都能感覺到他心裡的不滿,他看了看李子誠,再看一眼那位新任的商港經理。
“有點小小的問題,需要請教董事長先生……”
語間的距離,讓李子誠在心底一警,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哦,仁興,不知是何問題?”
“根據公司和政府簽字的合同,**公司不得以鐵路或鐵路用地抵押向銀行貸款,而貴公司今日卻同比利時王國銀行簽字築港貸款,這無疑是……”
“啊,肖處長,你也說了,這是築港……”
最先站出來回答的不是李子誠,而是高石毅,他在喊出這句話後,做出了個你不知道嗎的眼神,然後又特意強調道。
“是築港……也就是修築商港的借款合同,在隴海鐵路合同上規定的是鐵路或鐵路用地,但不是包括築港地,而港伸入海,絕不擠佔鐵路用地之理,……”
高石毅一開口便是一嘴的歪理,那管什麼鐵路或者鐵路用地,就像他說的那樣,現在是築港,而不是築路。
“且比利時王國銀行所得貸款保證只是商港港權,你看……”
高石毅走到海邊,指著灘頭前離海尚有十幾米的一塊木牌說道。
“這裡,是隴海鐵路公司的公司界!”
再一指。
“那裡,是連雲商港管理公司界,嗯,那塊地已經買了下來,再朝這裡……”
再一轉身,指著鐵路公司界內開闊地。
“這些地方,是商港從鐵路公司租用地,所有權非商港所有,所以在肖處長,大可不必因此質詢公司!”
瞧著高石毅說出這番話時,最後竟然一聳肩。
“反正,就是那天商港公司還不起錢,比利時人也只能得到,嗯!12米的碼頭!”
看著肖子興面覷的模樣,李子誠在心裡一笑,他穆藕初是從那裡給自己找回來這麼一個人才來,把歪理說成了真理,這是典型的人才啊。
“可……”
看出肖子興臉上的憂慮,高石毅拍了拍他的肩膀。
“肖兄,說實話,你我都知道,合同裡的那個條款,不過只是有人給公司找難題罷了,別說是這商港,就是這鐵路,以咱們李董事長財力,還不是說修就修了,你也看了報紙,這借款,分良債和劣債,這築港可不就是良債,這隴海鐵路一但修通,商港憑此地利,一年獲得可達千萬之數,說還錢,還不是一兩年的事,之所以借這個款,還不是好鋼用的刀刃上,這接下來,修鐵路,築車站,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撐著。”
“但,但……”
吱嘸著,肖子興現自己真的無從反駁,那條嚴禁以鐵路為質抵押借款的條款,表面上看起來是為維國權,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為了限制**公司。
“但什麼啊!肖兄”
這會高石毅那張長驢臉上,眼中卻流露出一絲輕蔑之色。
“你也看到了,我敢說,一但築港訊息傳出,國內各界定會讚揚此次築港是我中國數十年未見偉大壯舉,堪稱“中國復興之曙光”,肖兄,你可切莫被他人當槍而不自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