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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的掩護下,貓著腰的陳海濤越過戰壕前一個個彈坑、石塊,翼翼的穿過在距離陣地五十多米外的鐵絲網,在鐵絲網的盡頭,將衝鋒槍放在手邊,然後躺在地,取出鉗子,連線著被炸斷或被剪斷的鐵絲網,每一次連線鐵絲網時,他都會特意在連線處留出兩個刺牙。
經過半天的激戰之後,他清楚的,這帶刺鐵絲網,就是們保命的,只在鐵絲網在,那些日本兵就不可能突破這裡,在連線鐵絲網時,他又把空罐頭盒吊在鐵絲網,在罐頭盒內裝幾塊碎石,罐頭盒被細繩吊著,只要輕輕的一動,就會發出聲響。
用了兩個多鐘頭,把負責的區域的鐵絲網連線好之後,他又匍匐著,朝著鐵絲網中間的絆腳網爬去,絆腳網區,表面看起來似乎沒有鐵絲,可實際,那單道鐵絲網距離地面不過只有三寸,但對敵軍行進速度的阻礙卻遠勝於帶刺鐵絲網,而且相比之下,接地絆腳網的結構更簡單,成本更低,只是單股鐵絲拉成而已。
扒在絆腳網間,陳海濤用工兵鏟在草地挖了一個坑,翼翼的從揹包內,取出了一個墨綠色的柱體,這是連雲出產的新型地雷,這次守衛鐵騎山,營裡分配了一千多枚,雖說日軍還沒有踩這種地雷,但單憑這份量,他也能估計出這地雷的威力。
重達一公斤多的地雷拿在手裡並不輕鬆,將地雷放在進坑裡之後,將其用泥巴糊住,只留下頂端的三叉多作途引信半露出在泥沼中,隨後他翼翼的拔出了引信的保險拉環,雙將幾條絆線掛好連線之後,這才算是佈設好地雷。
在埋好地雷之後,他連忙原路貓著腰朝後方撤去,經過半天的酣戰,此時的前沿早已經不是他所熟悉,那個全連用了半個月才建成的防禦了,原本整齊厚實的胸牆,早已被炮彈炸散。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嘩啦啦”的響聲在黑夜中是如此的刺耳,一聽到那聲響,他立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在鐵絲網間出現幾個黑影,幾道鐵絲網已經被剪斷了。
“小鼻子”
與時同時,一隊日就像是在從地裡鑽出來一樣,在夜幕中,一名軍官軍著一把亮晃晃的指揮刀,他跑在前面,後面跟著一隊士兵,都端著有刺刀的步槍。
“嘩啦……”
衝鋒槍膛,趴在鐵絲網間的陳海濤立即朝著黑影扣動了扳機。
清脆而急促的衝鋒槍聲撕破了暗夜的靜寂,端著衝鋒槍的陳海濤臉龐被槍焰映紅了,鋼盔下的那張紅撲撲的臉龐沒有一絲恐懼,在衝鋒槍響起時,他的後方,機槍、步槍歡叫了起來的。
相比於數百米外的戰們,沒有人比陳海濤距離敵軍更近,衝鋒槍在他的手中歡叫著,他能清楚的看到一道道拖著紅色、綠色軌跡的曳光彈朝著那些正在衝過鐵絲網的日本兵飛去,在子彈曳光消逝的同時,便會傳來一陣陣哀嚎、慘叫。
那些行動緩慢的日本兵像是提繩木偶似的,不顧一切的朝前衝著,為了越過鐵絲網,在鐵絲網缺口處,幾名日本兵拖著屍體堆成了一座橋,更有日本兵直接撲倒在鐵絲網,用身體搭成人橋,終於他們突破了那五道鐵絲網,他們剛一突破鐵絲網,便端著刺刀朝著陣地方向殺來。
在絆網中的陳海濤卻是不斷用衝鋒槍掃射著,這會他再也沒有機會再撤回到後方,只是不停的掃射著朝著衝來的敵人。
此時連火器排的迫擊炮也開始鳴放起來,因為夜間協調的問題,使得炮彈總是零零落落地墜下,並沒有形成有效的火力覆蓋。儘管火力顯得有些不太協調,但是在烈焰的怒吼聲中、炮彈的轟鳴聲和致命的彈片的交分飛中,但在前沿陣地端槍射擊的們還是能聽到鐵絲網間傳出的日本兵的呻吟與慘叫聲,偶爾藉著焰火還能看到被炸飛的肢體。
“嗚……”
空中傳來的底速破空聲讓陳海濤本能的將身體貼進彈坑之後,在這聲有些沉悶的破空逼近時候,伴著一聲猛列的爆炸,他只感到一種可怕的力量把他朝彈坑內推著,這股力量如此猛烈,幾讓他無法呼吸,抱著頭被無名的力量推壓在彈坑中的他,貓著腰拼命地想要呼吸一口氣。
但是在這時突然出現的天昏地暗之中。讓他又吸不到一絲氣,接著一陣實實在在的傾倒在背,想呼吸的希望也破滅亡了,被震的昏沉沉的知覺消失了,他恢復知覺地時候,還活著,彈震帶來的頭痛痛的厲害,胸口很悶,世界好像靜了下一般。
從壓在身的泥石堆下站起來身來,坐在彈坑中嘴裡不停地吐出混著血的爛沙,此時他的耳朵還是嗡嗡的作響著,看到眼前的一截殘肢,這是誰的?看了一下,似乎沒有。而在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