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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讓人送來為他煮好了他幾乎每晨必飲的蛋奶蜂蜜茶,放在八仙桌的角,也就放下了;

他每日早晨要在院中獨自練練的八段錦,這幾天也丟了……

“大帥有心事了?”

他身邊的人都這樣驚訝。可是,卻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有什麼心事,更沒有人敢問他有什麼,心事。

就在昨夜,他的秘長王毓芝在他身邊停了許久,向他彙報了好幾件事,諸如京城中的人事變遷,天津衛以及連雲幾筆財務往來,還有什麼江蘇練兵,當然更為重要的大總統現在的態度,大總統不僅從他這抽調了一個魂成旅,還從馮國璋那抽調了一個魂成旅,這次大總統,看樣子是動真格的了。

見王毓芝的足智多謀不能為自己排憂解困。而王毓芝說得口乾舌燥,曹錕聽得索然無味。最後,他無精打彩地呼著秘長的雅號說。

“蘭亭,這天è不早了,你敢緊回去休息。我也想睡一會。”

可怎麼能睡得著呢?

這可是要抽走整整一個魂成旅,於是,心有所思的曹錕又是一不眠夜。先前通電,那是圖名,是想著大總統肯定不會派兵,可誰曾想,大總統竟然真的同意派兵了,雖說是段祺瑞逼的,雖說只是派兵往蘇北,但誰想把家底葬送在蘇北。

同樣一夜未睡的還有王毓芝,他同樣想了一夜,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想出了一些頭緒,所以,他天一亮又匆匆趕到巡閱使署,趕到曹錕面前。曹錕對著庭院發呆,抬頭又見王毓芝來了,忙轉過身來,像是要迎出去似的,但卻只搖一下身子,便仍在原地等他。

“蘭亭,你早。”

“大帥早!”

“昨晚你啥時走的,我竟記不得了。”

曹錕淡淡一笑,然後說道:

“不見你了,我到想起幾件事。”

王毓芝心裡一動。

“不是你讓我回去休息的麼。您下逐客令了,我能不走?怎麼又問我啥時走的呢?”

秘長覺得曹錕也夠假的。可是,自己畢竟是他的部下,是為他服務的,他不會也不能同他計較這些事。於是,還是馴馴服服地說道。

“大帥,我知道你有心事,覺得夜深了,怕影響你休息,便先走了。所以,今兒天剛亮我就趕來了,不想大帥也起得這麼早。”

“來來,咱們屋裡坐。”

曹錕拉著王毓芝,邊往屋裡走,邊說道。

“蘭亭,昨來這裡我竟忘記招待你了。日前,一位浙江淳安的朋來訪,帶來一點當地名茶,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叫“鳩坑毛尖”。你是知道的,我對茶是外行,知道浙江的名茶那就是西湖龍井。鳩坑毛尖怎麼有名?倒是說不清楚。你對茶有研究,拿出來招待你,正好也順便討教一二。”

說著,他又轉身對屋內喊一聲。

“風威,蘭亭來了,你快把昨日我給你的新茶來,我們品嚐一番。”

鳳威應著,茶去了。王毓芝有點納悶。

“好多日子愁眉不展,一大早,哪裡來了茶興,何況平素與茶並無厚緣。大約是‘醉翁之意不在茶’好,我就擾他一杯再說。”

於是便不露聲è的說道。

“那我先謝謝了大帥了。至於說茶麼,我也是門外漢,常常飲而不知味。這種鳩坑毛尖是聽說過,就產在淳安的鳩坑鄉,所以得名。成茶è澤綠翠,銀毫披露,外形緊細,條直勻齊而秀美,滋味醇厚鮮爽,氣味馥郁撲鼻。喝起來倒是挺不錯,只是,較起龍井等名茶還差些聲望。所以列為名茶,大約與睦州刺使范仲淹的那首詩有關……”

“好好、好好。這茶已經被你說得清清爽爽了,還有詩好,你得說說是什麼詩,讓我開開眼界。”

曹錕一掃愁容,竟樂呵起來。

“你說的范仲淹,是不是那個寫了“先天下之憂而憂”的蘇州人範希文?”

“是的,正是他。”

只知他文章寫得好,原來還會寫詩,你一定知道這詩,快念給我聽聽。就算我拿茶換你的詩。”說著,仰面笑了——這可是許久見的笑臉了。

王毓芝其實也想討好他,便仄平有韻的朗誦起來:瀟灑桐廬郡,春山半是茶。輕雷何好事,驚起雨前茶。

“這麼說,鳩坑茶是清明前後採的了。”

“是的,所以才叫“雨前茶”。”

“好,茶來了,咱們先品品。”

二人品茶對坐,對茶寒喧幾句,自然“言歸正傳”。

“大帥,”

王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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