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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來到連雲港後,才買的新房子,可和家裡一樣,在客廳裡供著一幅爹的畫像,這畫像是母親請人給爹畫的,每當看著那畫像的時候,黎雲龍怎麼也想不起爹到底是什麼模樣,爹在二十年前便死了,死在……
“娘,我吃完了,去船塢啦。”
黎雲龍從椅站起來,抹了抹嘴的殘留的粥,大聲對母親說。
“今天外面風大,天也冷,你多穿件衣服。”
母親知道這句話白說,但還是相信說了比不說好。她在裡屋大聲地囑咐著。
“娘,我不冷,一會兒就到船塢了。”
他滿不在乎地說著,身依然是一襲航空隊的夏裝,現在俱樂部已經劃為江蘇陸軍航空隊,從平民變成軍人,他自然要穿軍裝,不過這軍裝很漂亮,也很帥氣。
疾步走出家門,黎雲龍便向船塢方向走去。
船塢實際就是鷹遊船廠,儘管現在航空隊水機大隊已經擁有十二架魚雷攻擊機,但是依然沒有自己的船廠,依然要使用船塢提供的那片小型起降場,不過,他知道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因為飛機制造廠已經制造出了陸用型魚雷攻擊機。
仍帶著些許餘威的風吹起路的砂礫,打在他的臉,風把他的頭髮吹得亂糟糟的,這會他感到一絲涼意,有些後悔出門時沒聽母親的話。
第十一大道兩側的店鋪開門了,路的行人多了起來。
“雲龍兄,早啊!”
黎雲龍抬頭,循聲望去,見澤生堂藥鋪大掌櫃拱手向他打著招呼。
“雲龍兄,您前天要的西洋參片到貨啦,您現在是不是把藥取走呀?”
大掌櫃高聲說著。
雲龍這才想起了這是給娘買的參片,給娘補補身子。
“我還是下班後再來取。”
黎雲龍也高聲回答著,這時公交車來了,公車剛一停穩,他便跳車,這是朝船塢去公交車。
儘管起降場是船廠的地盤,可那卻是一片沒用的地方,現在航空隊只是借用。
“中隊長,早。”
在進起降場的時候,有一個地勤向他打著招呼,因為大家不過是剛由民變軍,所以大傢伙還沒習慣軍事化的問候。
“早!”
黎雲龍微笑著答了一句。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螺施漿的轟鳴聲,顯然已經有人到了起降場,響了,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駕駛水攻一式攻擊機時,被這發動機驚呆的模樣,那發動機運轉的時候,它發出的聲音低沉得像悶雷,渾厚得像獅吼,那聲音極富穿透力,當飛機在空中全速飛行的時候,它在天空迴響著,它傳到天空的每個角落,在每一個人的心間震盪著……
後來,儘管習慣了水攻的發動機聲,並適應了它那強勁的動力帶來的高速,但他還是無法改變對水攻機的喜受。
在黎雲龍的眼中,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簡直就是金聲玉韻,聽著那轟鳴聲,下渾身就舒坦,甚至連血液都會跟著沸騰起來,很多人都羨慕他們這些在天飛的人,但是他們根本就不理解,那種在天空飛行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棒!
在起降場的機庫內,幾名已經換好了飛行衣的飛行員們,脖繫著白圍巾,頭帶著皮帽風鏡,正在那裡交談著,而一旁邊的幾輛魚雷推車,白色的魚雷正接受著檢查,那00公斤重的魚雷就是水攻一式攻擊機的“殺手鐧”,過去的幾天,他們每天都必須飛行五個小時,每天在外海進行兩次“魚雷攻擊”,而目標則非常簡單,就是一艘中遠洋的商船。
與普通的拖靶不同,他們是直接攻擊中遠洋的商船,而對方則做著各種規避運動作,如果魚雷擊中目標的話,戰雷頭內的紅色顏色就會釋放出來,雖說是那是瓦斯魚雷不過打撈重整後卻也可以反覆使用,要不然這種訓練,可真是“灑金子”。
十幾分鍾後,六架水飛機接連拖著白浪飛天空,與此同時在十數海里外的海面,六艘以7節航速航行的商船,正等待著飛機的到來,在商船艙頂,幾名船員手持望遠鏡看著空中,在艦橋內舵手隨時準備調轉方向。
對於這些商輪學校的學員而言,這同樣也是他們的訓練課目,他們在接受商船架操訓練時,還需要學習躲避空投魚雷,由六艘商船組成的編隊,也正這種訓練中學習編隊航行,“發現飛機!”
望遠鏡中剛出現幾個黑點,便有一名眼尖的見習甲板官大聲喊道,下一刻商船隊空便響起了警報聲。
在望遠鏡中,李哲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六架飛機在空中盤旋著,他們似乎是在觀察著船隊,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