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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候總統指示”
袁世凱再問外jiāo總長孫寶琦而孫寶琦則支支吾吾不知說了些什麼,總之是他沒有成熟的意見總統環顧左右,等待別位總長髮表意見,然而大家沉默不語
眾人的沉默卻只讓深深嘆口氣說道
“我很明白根據國際法,法學家們認為我國應該怎樣做的意見,然而我國毫無準備,怎能盡到中立國的義務呢?……”
然後又不無苦澀的看著眾人說道
“我同樣也明白李致遠,他是心憂國事,我亦不能阻之,只是……國弱敵強,我,我……”
最後袁世凱長嘆一口氣,在這一瞬間,他似乎真的病了而置身於其中的顧維鈞從大總統滿是苦澀的話語中,能聽出這弱國的大總統此時心中的苦澀,突然,他的心下一熱,看著大總統說道
“大總統,我們不僅能守住膠澳,也能守住山東”
顧維鈞的一句話,卻是讓袁世凱和居仁堂的眾人一愣,他們都把視線投向顧維鈞,似乎是想聽他的解釋,他們的目中帶著疑s…,尤其是段祺瑞,二十幾萬北洋軍只能抵抗四十八個小時,他江蘇陸軍有三個師,就算是他們還有二三十萬軍事化勞工,只要發了槍就能打仗,可也不等於他們就能擋住了日軍啊
“大總統,寧為y…碎不為瓦全,只要軍隊心懷成功成仁誓死守土之心,日本人並不可怕,械不足,彈不足,可生產,可製造,可外購,只要中央給我們淮海以支援,我們就能打贏這一仗”
顧維鈞的話反倒只是平添了袁世凱臉上的苦s…,他看著顧維鈞,再把視線朝段祺瑞看去,北洋軍是他編練出來的,北洋軍的實力他不是不知道,而身為民國大總統,中國的國力、軍力,他豈又不明白?
軍力、軍工皆遠遜於日本,怎麼打?拿什麼打?硬氣話易,可真打起來,是要靠槍、靠炮、靠錢,可現在中國又有什麼?
要錢沒錢、要兵沒兵、要械沒械,該怎麼去打呢?把視線朝顧維鈞投去,袁世凱的心間一苦,李致遠的那篇廣播講話把自己、把中央bī到了一個進退兩難之地,如果要求淮海以大局為重,那麼無論誰提,誰都有可能為輿論之質,可若是對日持以強硬……
心下苦笑看,迎著顧維鈞的期待的目光,袁世凱略作沉y…n
“中,中央,對淮海收復膠澳是支援的,但是,膠澳僵持,是和是戰,中央需留以局外之身,如此方能在未來處進退之境,現在,當以外jiāojiāo涉為主,嗯……”
和起了稀泥的袁世凱朝孫寶崎看去時,卻把眉頭一皺,孫寶崎不擅外jiāo,這一次與日本人jiāo涉可以說是處處顯其不足,看來這外jiāo總長還是得換一個人啊
“……”
話未出口,失望至極的顧維鈞生生把話吞了回來,他知道,也能理解大總統的難處,可,他不能理解,那怕就是在這個場合,大總統也不給淮海那怕一點口頭上的支援
顧維鈞面上閃過的失望之s…,袁世凱又豈會沒注意到,於是便繼續說道
“少川,現在那邊正值用錢之時,今年中央財政較往年稍好,江蘇今年的解款就免了”
第240章 自治會(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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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治,在某種程度,只要提及連雲港,往往就會提到連雲港自治,如同南通自治一般,在中國便了南通自治和隴海自治,時間一前一後,地雖為一省,域卻分一南一北,前者號稱“模範”,後卻被國人譽為“楷模”。
與南通自治由張謇“個人之治”,一切均在張謇的計劃和推動下,依其聲其名為盾不同,代表隴海自治的連雲自治卻完全是藉助鐵路附屬地所持有的政fǔ不得干預的特權,方才得又推行。
連雲開埠後,因連雲無稅無苛,無官員卡勒,再加連雲刻意招商,很快便有一批商人來連雲購地或租地造屋,開設公司、工廠,儘管在連雲建設的過程中,身為**公司董事長、隴海鐵路公司董事長的李子誠既有宏觀的總體指導思想,也有微觀的具體規劃。作為隴海沿線現代化建設的總設計師,可以整個隴海鐵路均是他個人意志的體現。
但隨著大量商人湧入連雲,連雲自治會便應運而生,在穆的主持下,民國二年六月在連雲飯店舉行了第一次用地人會議,推選三人組成連雲商埠港口委員會,這次會議在某種程度對用地人會議召開的日期和會議的職權範圍作了規定。
商埠港口委員會的成立,意味著連雲從公司管理化為公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