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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就是一個商人,而現在,他李致遠,要錢有錢,要兵有兵,甚至那兵都不比日本人差,這樣的李致遠又豈是他能對付的。
儘管有了這個認識,可一想到放棄,關振銘的心下卻盡是不甘之意,當初若是沒有自己的幫助,他李致遠又豈能有今天,可他是怎麼對自己的。這幾年,他苦心經營,最終卻不過是為李致遠白做嫁衣,即做嫁衣,也應該有些辛苦之功,可他李致遠啊
心想著,心下盡是不甘之意的關振銘猛喝一杯酒。
“啟新君”
這時卻突然有一個人走了進來,聽著聲音,關振銘整個人先是一愣,又是一喜。
“橋本君你這是……”
進來的是橋本隆一,在日本時他和關振銘是同班同學,而且互為知已,不過在關振銘回國後,兩人便鮮有聯絡,尤其是在關振銘把心思都用於**之後,兩人的聯絡更是越來越少。
“哈哈,啟新君,這一別數年,不知最近幾年如何”
主動坐下來,橋本隆一便主動做了下去,然後似笑非笑的望著關振銘。
好友的突然出現,又找到了這地方,讓關振銘意識到怕橋本來這,不單是為了絮話那麼簡單,沒準還抱著什麼目的。
目的心下微微一動,關振銘便不lù聲sè的問道。
“橋本君,我記得畢業後你似乎去了滿鐵”
點點頭,橋本隆一笑望著好友。
“雖是去了滿鐵,可亦無法同啟新君相比,當初所有同學之中,怕無人能與啟新兄相比,亞洲第一大實業公司**公司副經理,君之成就,實讓我等愧顏”
橋本的一翻言捧,卻讓關振銘的神情變得極不自然,這話雖是恭維,可事實上,他這個**公司副經理又有什麼?
一個月雖有一萬元經費,可卻要為公司在京中奔走,說白了不過只是**公司在京城的一辦事員而已,至於所謂的經理之名,不過是那李致遠丟的一根骨頭罷了。
“不過就是個名罷了”
說話的檔口,關振銘瞧一眼橋本隆一說道。
“老朋友,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接著他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見橋本隆一一愣,便又繼續說道。
“這幾年,你們日本人讓他李致遠禍害的不輕,先挖了大連日本工廠的工人,然後又在青島給你們下絆子,如我未料錯的話,哼哼……”
冷笑一聲,瞧著橋本隆一,關振銘卻是把目光一斂。
“想讓我幹什麼?”
“瞧您說的,啟新君”
神情微微一正,橋本隆一便開口說道。
“要說這些年,你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李致遠是怎麼對你的,啟新君比誰都清楚,實話不瞞的啟新君,現在李致遠於膠澳抵擋日本之兵,實了螳臂當車之舉,只待第一艦隊主力一到,非便膠澳瞬間可克,即便是那連雲港又豈能阻日本之兵?”
皮兒衚衕關家。
身著一襲淡sè長袍的關冕鈞卻正在侄子關振銘坐在書房內商量著事;小丫頭小心地倒茶。而且關冕鈞身後牆上是卻掛著一副中國鐵路地圖,那鐵路地圖與外界的鐵路地圖不同,地圖的鐵路用得是十數種顏sè,每一種顏sè都代表著不同的鐵路線,準確的來說是鐵路線的歸屬,每一種顏sè都代表著鐵路公司背後的國家,而用來代表中國的卻不過只有那幾條鐵路罷了,而那一條條五顏六sè的鐵路,就像是刺入中國章魚觸角一般,吸shǔn著這個國家本就不多的財富。
不過四十三歲的關冕鈞這會戴帶著老式圓眼鏡;上chún是西式小鬍子,人雖說瘦削,可卻也帶著幾分文人的儒雅之氣。
放下茶杯,關冕鈞望一眼一言不發的侄子,先前兩人已經談了半天,這會兩人卻又陷入沉默之中,於是關冕鈞便主動打破沉默輕聲說道。
“今個看報紙,報上說,這幾天僅京城一地為膠澳守軍募捐近百萬元之多”
“可不是嘛,江蘇陸軍在膠澳為咱中國人長了臉,大傢伙自然樂意奉捐”
見伯父問起了這事,關振銘連忙開口說道。
“不過這募捐雖多,可仗這麼打下去,總不是一個長法。”
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一眼關冕鈞一抬手。
“你還年青,你不懂,這場仗現在既然已經開打了,就無論如何都得打下去,哼,反正早晚都得打,現在打不過是早打幾年罷了”
關冕鈞的口氣極為嚴肅,可他又緊跟著補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