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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名舉人,應了“光前”之言:又過了4年,即光緒12年,他便中了進去,更應了“昌大門庭”之預告。從此,徐世昌便供奉其呂祖來了,他清人工筆繪了一張呂祖像,無論到什麼地方,他都設一問幽靜的房子,把它懸在中央,擺下供桌,設香燭,遇事便虔誠祈禱。
現在,呂祖像他雖然設在了青島,他還是可以遙為祈禱的,心誠則靈麼。中南海回來,然已深了,徐世呂還是張起呂祖的神牌一張只寫了呂祖名字的黃紙,漱了淨手,默默祈禱,竟然討了一個“良機莫失”的籤。徐世昌皺起眉沉思有時,笑了。
“老相國既然對國事洞察秋毫,自然胸有治國良謀。大總統的重託,看來真是慧眼識棟樑了。”
孫寶琦對徐世昌拍馬屁了。
他的馬屁倒是讓徐世昌笑了起來。
“這麼說來,我對國家還有點用?”
“豈止點用,乃是棟樑”、
孫寶琦連忙稱頌道。
“好,我就姑且出來過渡過渡,幫幫老朋的忙。”
徐世昌站起身,朝著孫寶琦微笑道,接著又說道。
“可是,有兩件事情得先說清楚:第一,我絕不接受民困的官俸;第二:我是過渡,務必請他隨時物色替人。”
“一切聽從老相國吩咐”
完成大總統交待的任務,孫寶琦這才算是滿意而歸。
徐世昌接受國務卿,願意出山,袁世凱十分欣喜,立即在總統府的最幽靜之遐矚樓為他安排了辦公室,並再三叮囑總統府所有人員對徐一律以“相國”尊之,而徐世昌剛在遐矚樓住定,袁世凱親自前去拜訪,同時以老朋饋贈名義送去大洋4000元。
以備零用,因為不是俸祿,徐世昌也坦然收下了。
袁世凱畢竟是官場的老手了,這條道的坷坷坎坎,酸甜苦辣,他是飽受了,他明白自己的維艱舉步。他常常抓住袖簡裡的胳臂還在問“是真是假”,既然要用人,當然要試一試,於是便把前幾天的碰到的事先拿了出來。
“菊人,你說,這蒙古之事……”
袁世凱說,徐世昌聽,他在聽著的時候,心下同樣動起了念頭,出任東北總督時,他沒少和俄國和日本兩國打交道,對於邊務之事早就是駕輕就熟,而這件事反倒也許他為難起來,而在決定出山時,他便知道,這件事只怕是老朋讓辦的第一件事。
“大總統,蘇省電報所提,倒也於情理之中,國家有國家的顧忌,畢竟邊務茲大,其才願以江蘇陸軍之名,出兵收復蒙古,若期間俄國干涉,兩軍交戰,國家可以江蘇陸軍為由加以搪塞,想法雖好……”
沉吟片刻,徐世昌又繼續說道。
“但以俄國之強權,又豈是言語搪塞所能?”
袁世凱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
“但蒙古之地涉及到中國的領土主權問題,若中央不為,只恐將成千古罪人!”
在吐出這番話時,袁世凱臉浮出些無奈之色,蒙古問題中俄交涉近兩年,於1913年11月擬定了一份中俄宣告檔案,用蒙古自治作底線,交換了俄國政府對民國政府的承認,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底線。
如果是在去年,江蘇陸軍呈請武力收復蒙古,他只怕會立即就會點頭,然而現在,一方面固然是有中俄宣告於前,而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不想,不是不想收復蒙古,而是不能挑起有俄國插手之戰禍。
而另一方面,若是直言相拒,又怕落人於口實,陷已於不利之境。
撇見袁世凱臉的難色,熟知邊務的徐世昌豈會不知他心中的難道,於是便開口說道。“大總統,回覆江蘇之請,實為簡單之極,此等忠於國事之心,自當給以嘉獎,江蘇陸軍,去歲整編至今不過九月,可由陸軍部撥幾十萬元供其改善裝備,於蘇省加以練兵,中央現與俄人交涉,若進展所無……”
“……蘇省官兵忠於國事之心,實為可嘉……對外交涉,我民國初建,不可擅使武力,雖以和平為始,然卻不得不以武力為盾,若交涉失敗,為維國家之統一,自當斷然使用武力,以行統一……”
念著從江蘇省轉來的電報,陳陶遺忍不住點頭說道。
“經略使,這大總統的電報是無從可駁啊!”
對於陳陶遺來說,幾乎是在江蘇省陸軍參謀部發出那份電報之後,他便斷定中央絕不會同意,原本都已經準備了一份數千字的通電,只要中央覆電一來,就以江蘇省都督、淮海經略使副署的方式發出通電。
可現在,袁世凱的這份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