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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益於其先進的硬體裝置。
對於外界來說,這座訊號塔最大的用處,恐怕就是轉發國際長途電報。但對於情報人員來說,這座電報訊號塔,卻有著其它的用處,這裡不僅可以接收到來自各國電報局的電報,同樣也可以接收到大氣層內迴盪著的種種電波訊號,而其中不乏大量的軍事、外交秘電。儘管那些電報的接收方並不是連雲港訊號塔。
也正因如此,早在電報訊號塔建成之後,公司下屬的譯電組即開始同江蘇陸軍參謀部情報處共同介入電報訊號塔的日常管理之中,同時,還於城內設立了一間由兩家機構合作的電報破譯機構連雲港電訊技術中心。…;
中華電訊技術中心,這家位於連雲港的“技術機構”在過去的兩年間,幾乎從未研究出什麼肯有商業價值的發明,甚至於除去那棟建築門外不大的銅牌之外。就沒有任何引人之處,但是這家表面上屬於“電電公司”的技術中心,卻有另一個職責破譯他們所接收的任何一份軍事、政治、外交密電,
在我們的面前沒有任何秘密!
對於以此為座右銘的電訊技術中心來說,電報破譯工作從來都是他們最為重要的的工作,電報破譯從來都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對於中國而言更是如此,電報破譯離不開數學家的支援,可在中國,又有幾位數學家?
而在另一方面,殘酷的現實卻迫使中國必須破譯各國電報,從而獲得各國機密,以在與中國相關的問題上獲得優勢。
“在有線電報時代,密電都是各自譯成密碼後交電報局拍發,各國都是這麼做。也就是說,密碼是當時電報內容的唯一加密。日本送來的外交照會是中文的,中國使館省了事,不必再日譯漢了。因為往來密電同樣也只能送交日本電報局拍發,汪鳳藻讓中國使館的譯電員將照會譯成密碼電報後,送交日本電報局拍發,電報局照例會抄錄一份副本。這樣,日本外務省只要拿出中文照會底稿,與密碼電報略加比對,中國使館的密碼便全被破譯了。
日本人獲得了密碼,汪鳳藻自6月6日至8月4日的全部54件往返密電均被破譯。日本人不動聲色,從此不僅掌握了中國使館與國內的全部通訊,而且,還從中截獲了大量軍事情報。
而清廷對此竟毫無覺察,整個戰爭期間一直沒有更改密碼。……”
對於任何在電訊技術中心工作的破譯人員來說,他們必須要牢記這個故事,與其說這是故事,倒不如說是一個國家慘痛的記憶,知恥近乎於勇,如果說過去,中國從未曾關注過電報密碼的話,那麼,現在中國無疑是以一種極為偏執的態度在加強自身密碼安全的同時,又不記代價的破譯著各國電報,甚至透過政府行為,像日本的“中文宣戰書”一樣,大量設定圈套以破譯各國外交電報。從而掌握各國的外交變化。
不過,在軍事電報的破譯上,卻遠比破譯外交電報更為困難,對於各國來說,軍事電報密碼從來都是機密中的絕密,儘管如此,可這所電訊技術中心中,依然破譯了大量的軍事情報,而在諸多破譯工作之中,最為順利的恐怕就是數對日軍情報的破譯。
在膠澳事變期間。一直困擾陸軍參謀部的問題就是無法掌握日軍情報,為此,參謀部曾投入大量的人力用於破譯日軍電報密碼,但進展一直不大,直到嵐山戰役結束後,在打撈日軍沉艦、沉船時,卻意外的發現了未及丟入大海的密碼本,由此才會取得真正的突破。而對日軍電報密碼的掌握,更是技術中心的絕密。
在過去的兩年之中,儘管日軍偶爾更新密碼,但是那些密碼卻大都仍然以舊密碼的組合規律加以修改而成,因而可以快速破譯其絕密的軍事電報,可以說在過去的近兩年間。日本軍事情報對於中國而言,幾乎就是單向的透明。
上午,依如往日一樣,在技術中心的地下室內,電報機的噠噠聲是這裡唯一的聲響。上百臺收報機內不斷的噴吐著傳送紙帶,這些紙帶會根據分類迅速發往各個破譯組,對其加以破譯。…;
“調……動……”
在其中的一間破譯室內,一名譯電員參考著密碼本,不停的破譯著手中的電報,而電報的內容卻讓他整個人一愣。這是一份軍事調動的命令,而與過去日軍的動向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軍事調動,卻並不是日本國內內部的軍事調動,而是向關東州增派部隊的調令。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他便意識到這份電報的重要性,就在他舉手向長官報告時,與他隔桌相對的另一名譯電員同樣舉起了手來。接著又是數人,這是前所未有的畫面,走出辦公室的軍事長官先接過一份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