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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玥用小湯勺舀個剝好的龍眼,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模糊:“我是知人善用。”
學他的,他身為大祁皇帝,卻把大祁朝事交給了楊衛禮,自己來了大宴。
來了大宴後,也不管戰事,扔給了顧青張樹玉他們。
那她把大宴朝事扔給他,也是合乎情理的呀。
顧淮景搖搖頭,起身見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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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件小事,顧淮景聽完後吩咐了幾句,那人便退下了。
而宮外,顧青、張樹玉、宴城軍將領、大內侍衛首領卻在熱火朝天的商議戰事。
宴城軍將領問道:“顧大人,你跟在皇上身邊多年,你可知道皇上慣用什麼戰術?”
顧青和張樹玉幾乎沒有猶豫,異口同聲道:“殺主帥!”
說完之後,張樹玉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是十分討厭顧淮景的,可是不知為何,居然真的就和這些顧淮景的人在這商議了起來。
而且他研究過顧淮景所有戰役,對顧淮景非常熟悉。
大內侍衛首領嘆氣道:“可是皇上說過要生擒齊謝,不能殺。”
張樹玉道:“為何他說不能殺就不能殺?”
三人紛紛看向張樹玉,顧青道:“張將軍,我知道你對皇上心裡不服氣,但是勸你聽我之言,和皇上作對,對你不利。齊謝是反賊,生擒齊謝可安民心,洩民憤,穩朝局。這些我相信張將軍也心中有數。”
張樹玉抿了抿唇,半晌道:“那就用離間之計。”
顧青眼睛一亮,他和張樹玉相視一眼,不謀而合。
大內侍衛首領微微皺眉:“怎麼離間?”
張樹玉道:“齊家軍混雜了歷城軍、青城軍,還有各城池兵馬,甚至也有土匪。”
顧青接上:“齊家軍成分複雜,齊謝雖然極力整合,但到底難以短時間內把這些不同來源計程車兵都擰在一起。而且齊家軍中,還有各城主。”
其他兩人一點就透:“這些城主有些似乎還有私怨!”
“沒錯。”張樹玉道,“齊謝老賊還招攬了土匪,可這些土匪平日壞事做盡,其他士兵心中定然有異樣,只是不敢言明。”
他看向其他三人:“如果你們知道,主帥曾經棄子不顧,自己逃亡,你們還敢追隨嗎?”
顧青溫和的笑了:“你這倒是提醒我一件事情,這齊謝夫人,女兒,還有齊永達尚在牢獄之中,我們總得安排他們見上一面吧?”
張樹玉微微皺眉:“齊謝並不會為此投降。”
“是。”顧青一笑,“所以,我得先親自去見見齊謝妻女。說不定有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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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齊家軍重整旗鼓,再次準備往宴城城門衝去。
齊謝出戰之前已在軍中說了一番大義之言,聲情並茂,鼓動了不知多少士兵的心。
齊謝親自壓陣,他穿著最堅固的盔甲,前後左右被親兵守得密不透風,避免自己被人從城門高處擊殺。
他看向不遠處的宴城城門。
數百年的城門,堅如磐石,但經歷這段時間炮。火的洗禮,表面看上去已是殘敗不堪。
只要再堅持幾天,他便能破了這城門,重新建立起一個新的大宴!
可哪想,宴城城門上突然間傳來女子哭哭啼啼的聲音,而且似乎有些耳熟。
齊謝震動,連忙仰頭看去。
只見城門之上,齊夫人,齊永達,齊家的兩個女兒被宴城軍壓上了高高的城門,站在了城牆邊上。
每個人身後站著一位士兵,手中劍抵在人質脖子前。
齊夫人和兩個女兒害怕的哭了出來,淚眼朦朧的朝下方齊謝看去,喊道。
“相爺,救我!”
“父親!救我!”
“父親,女兒害怕!”
“……”
唯獨齊永達頹廢的站著,沒有出口求饒,眼裡一片麻木。
他知道齊謝會怎麼選擇。
齊謝握手成拳,皺紋密佈的臉上泛起冰冷之色。
對於這個局面,他早有準備,甚至說辭都已經在心中掂量數日了。
他閉上眼睛,沉聲道:“我齊家代代忠臣,為大宴鞠躬盡瘁!如今大宴落入毒婦之手,身為齊家後人,我齊謝雖年事已高,但也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今日,毒婦爪牙將我齊謝妻女兒子押於城牆,以她們性命逼我投降!我心中悲痛難忍,但——”
他頓了一下,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