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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軒轅徹設計而亡。這個軒轅徹,到底還得罪了什麼人?”
天眼回道,“屬下已讓人開始暗查,據至今得到的訊息,此事恐怕與左相府脫不開干係。”
“哦?”蘇幕遮有些驚訝,沉思片刻之後,玩味道,“有意思,左相府不是應該扶持太子登基,籠絡各方勢力才好麼?這個莊琦,曾經千方百計將女兒嫁入皇家,如今又是這番作為,真不知道在想什麼。”
說到此處,他又看了眼重傷在身的何守正,道,“你們今夜闖入梨山,實在太過冒險。要知道,這到底是太子行宮,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其餘人呢?”
“回先生,除了我們三人,其餘人等皆已改裝混入了京城,而下一批人馬已經改道邑州,等他們翻山越嶺到達城外,可能需要半個月時間。”天眼斟酌之後,繼續道,“另外,何將軍堅持要見到您,屬下勸不下來。”
“哦?”蘇幕遮有些疑惑地看著何守正,道,“不知將軍有何事如此著急?”
何守正面無血色,雙目卻灼灼地看著蘇幕遮,道,“皇陵,皇陵找到了嗎?”
話落,房中幾人都紛紛看向蘇幕遮。
卻見蘇幕遮勾唇一笑,慢條斯理地走到床邊,彎腰從枕頭下取出一幅畫卷來,道,“問得好,皇陵在哪裡,我們一起來看看。”
蘇右見狀連忙收拾好桌案,躬身退到門外警戒。天眼緊跟著關好了房間的所有窗門,連房梁之上也不放過地巡查了一番。就連虓虎將軍何守正也陡然間精神抖擻,被刑關扶著站到了桌案邊上。
“公子果然神通廣大,竟然這麼快就從軒轅徹那裡找到了破解之法!”
何守正嘖嘖稱奇,蘇幕遮則謙虛道,“將軍過獎,此事還是借了阿四之手,否則我蘇某人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
此二人在這兒興高采烈,刑關卻是淡了一張臉,意有所指道,“怪不得先生非要進梨山別莊,甚至跟在阿四身邊寸步不離,原來如此!”
蘇幕遮原本春風滿面,聞言卻是一頓,冷冷看了刑關一眼,道,“本尊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關心。”
蘇幕遮既是魯南蘇公子,也是陰司的先生,但他一向以“本公子”自稱,若是哪一日突然自稱“本尊”,那只有一個原因——他心情不好!
刑關很不服氣,正要再理論,卻被回過身來的天眼輕輕拉了一把。
虓虎將軍何守正看著幾個年輕人的互動,卻好似沒看見一般。他兩眼發光,緊緊盯著蘇幕遮手中的畫卷不放。
畫卷已然緩緩展開,上繪水榭亭臺,小橋流水,正中央卻是一位撐了油紙傘的佳人。她眸間繾綣,笑意淺淺,笑得何守正這個沙場鐵漢都心頭一跳。
“這,這不是阿四姑娘麼?”
何守正疑惑不解地看向蘇幕遮,蘇幕遮卻也正看著畫卷入神。還是一旁的天眼解釋道,“據暗探所報,此畫有太子軒轅徹親筆所作,而畫中女子正是當時的古池姑娘,也就是如今的阿四。”
何守正瞧了眼蘇幕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而蘇幕遮此時也回過了神來,他淡淡一笑,道,“軒轅徹剛才說此畫之中還有一畫,卻是一幅藏寶地圖。只是一幅藏寶地圖麼,呵呵。。。。。。”
何守正聞言也跟著哈哈一笑,道,“傳言武后薨,武帝哀痛至極,將畢生絕學與傾國財富陪葬,以示鄭重。有人說,那畢生絕學寫在一本書中,乃是帝王道術,得之便能得天下。還有人說,皇陵寶藏無數,可抵軒轅萬里江山。更有人說,皇陵陪葬了一支秘密軍隊,若是得之,莫說這軒轅國,便是南北大國都可收入囊中!”
刑關與天眼對此也有所耳聞,此時聽何守正說出來卻還是有些驚心,怔怔道,“竟真有此事?”
這次回答他們的,卻是蘇幕遮。
他愛憐地撫、摸著畫卷,嘲諷道,“三人成虎,謠言而已。武帝虎視南北國久矣,尤其是那姜國。若真有什麼得之便得天下之物,你們以為他會拿去給一個死人陪葬嗎?”
刑關聞言不由得再次瞟了他一眼,忍不住道,“武后乃是一代賢后,若非是她,軒轅國恐怕就不是現在的軒轅國了,這又豈止是一個死人?先生雖然有經國之才,但也需謹慎才是。”
他說得舒爽,天眼卻再次為他捏了一把汗。眼看著蘇幕遮臉色一沉就要發怒,卻見何守正突然一巴掌甩在了刑關的肩上。
“逆子,懂不懂長幼尊卑!”何守正雙目如電眼神兇狠,但他身受重傷下手根本就不重。對刑關來說,那巴掌打過來,跟一片羽毛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