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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息怒。”
此刻的太子卻似乎全然忘記了適才的怒火,轉身朝外吩咐道,“來人,備轎,孤要去紅袖樓聽戲。”
歐陽明見此心下大急,忍不住膝行上前,大聲道,“殿下!切不可為了一介女流亂了分寸,萬一古池早已恢復了記憶,使了一招請君入甕。。。。。”
“歐陽,”太子頭也不回,徑直打斷道,“知情不報,自作主張,你該當何罪?”
歐陽明聞言一震,卻依舊咬牙繼續諫言,“殿下,您日後將是一國之主,江山美人無所不有,何苦心繫一區區女子。。。。。。”
太子眉間一皺,眸中暗光微閃,正待說些什麼,卻聽門口傳來回報,道,“殿下,將軍府三公子求見。”
“刑關來了?”太子略一沉吟,點頭道,“也罷,待孤見一見三公子再去不遲。”
話畢,他頭也不回地抬腿出了書房,然後一邊理了理衣袖,一邊笑意淺淺道,“大雪封山困住了不少百姓,東宮幾位賢人能士進山施救,最終捨己為人,命喪深山。”
身側隨從聽後低頭稱是,然後轉身離開。
太子姿態雍容地往偏廳行去,臉上的笑意依舊讓人如沐春風。只是他的周身是紛飛大雪,身後則是肝膽俱裂的哭喊。。。。。。
京城一處偏宅,蘇幕遮心頭狂跳,連聲音都在不知不覺間有些顫抖,“無緣無故,怎會忽然自己撞石暈厥?”
蘇右再次回道,“千真萬確,暗衛一直跟著,若有危險,定然會現身相救,可是。。。。。。”
蘇幕遮來回踱了幾步,道,“被路過的戲班子帶回了紅袖樓,請了大夫也查不出所以然來?”
“是。”
“怎會突然如此?”蘇幕遮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看了眼蘇右,道,“把本公子的狐裘取來,我們去一趟紅袖樓。”
“可是,”蘇右猶豫道,“公子,您今日約了兵部的劉侍郎。”
蘇幕遮淡淡道,“早就聽說紅袖樓的那出《紅娘記》風靡京城,本公子好不容易來了京城,當然要帶著丫鬟小廝前去聽一聽。當然,聽戲的時候偶遇了舊識劉侍郎,總歸要坐下來回憶一下往昔了。”
蘇右霍然明白過來,正待去安排,卻忽然一頓,奇怪道,“可是公子,您身邊從來沒有什麼小丫鬟的?”
蘇幕遮站在窗邊回過頭來,逆光之中眉目如畫,他說,“陸雙雙來了京城數日,如今也該帶她見見舊識敘敘舊了。”
蘇右一直走到門外還在想,這舊識是指阿四姑娘呢,還是指紅袖樓中之人?好吧,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不過公子策算無遺,必然是對紅袖樓一事有了自己的安排。他略一思索,將今日陪同出行的暗衛加了一倍。
紅袖樓,屹立京城梨園界十年不倒,恐怕不只戲文唱得好吧?
紅袖樓的戲文卻是真的唱得好,所以儘管外面風雪交加,金大班也依舊忙得團團轉。
金大班乃是紅袖樓的班主,認識的人都贊她一句交際廣泛,手腕了得。即使在遍地顯貴,勢力繁雜的京城,她也仍然混得如魚得水。更難能可貴的是,這金大班還是一花信年華的弱女子。
然而上天總是公平的,金大班萬般皆好,卻是長得分外抱歉。
她臉大如盤,眼小如豆,一顆蒜頭大鼻子懸在臉中央,襯著那張長了齙牙的血盆大口,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更要命的是,她不笑便罷,一笑之下,更是貓狗嫌,鬼見愁,恨不能立馬戳瞎自己的雙眼。
這不,年方花信的金大班正笑得花枝亂顫,對面那位侯府管事卻整個人都不好了。
卿本佳人,奈何太醜!
那管事捏了捏袖中的銀子,強忍著敷衍幾句後,一溜煙便跑了個沒影兒。
金大班撇了撇嘴,洋洋得意道,“有錢能使磨推鬼,本姑娘就是長了張豬臉,你也得笑嘻嘻看著。”
身後的幾個雜役一聽,心想班主大人你可不能再侮辱豬了,豬可比你美多了!
有人是心裡偷著想,有人卻乾脆直接說了,“美人,人家沒吐出來已經是分外給面子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金大班聞言捂住一笑,幾下便踏到那布衣郎中的跟前,“哎喲我的顧伯伯您快別叫人家美人了,叫得人家多難為情,還是叫四娘吧!”
說著,一巴掌扇在那大夫肩頭,竟將那人過中年的顧大夫給生生扇退了兩步。顧大夫也非第一天認識這姑娘,揉了揉肩膀氣道,“輕點,我這一把老骨頭都要折在你手上了。”又道,“也不知道你爹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