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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我定然讓你死個明白!”
蔡攸當下便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完整整的講了出來,其間諸多事情驚險異常,匪夷所思,但是卻促成了今日之勢,真可謂是時也,命也!
史文恭聽完後,先是驚詫莫名,再是疑惑重重,到最後竟然大聲笑了起來,而後又深深嘆了口氣,無限惆悵的說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吶!那日獄卒來報,說是抓到個官兵,而且還是個校尉,我根本沒有在意,卻不想抓來的竟然是官軍的主帥,也同時為我曾頭市埋下了禍根。”
武松一旁說道:“史文恭,這就說明連老天爺都在幫著蔡大人,你們曾頭市的大限到了!”
史文恭淡淡說道:“閣下可否將姓名告知在下,好讓我知道到底敗在何人手下。”
蔡攸微微頷首,說道:“我叫蔡攸!”
史文恭又喃喃重複幾次蔡攸的名字,而後仰天一嘆,落寞的說道:“不可否認,運氣幫了你很大的忙,但是就憑你敢孤身在我大寨中行事,還有今日這如天羅地網般的佈局,我認栽了,敗在你手上,我沒有怨言!”
蔡攸定定說道:“史文恭,你也算的上是條好漢,可惜你走錯了路,實話告訴你,就算你不劫掠銀車,我也不會放過曾頭市的,因為你們欺詐良民。禍害一方,所犯罪惡著實是罄竹難書。所以你必須為你以前所犯下的罪過付出代價!”
說罷。蔡攸上前一步,冷冷說道:“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要我等動手!”
史文恭是何許人也,豈會束手就擒?
只見史文恭眼珠一轉。又開口說道:“蔡大人。此時此刻難道還有我選擇地餘地嗎?只不過在下還有一事不明。如果不弄清楚。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只不過史文恭一邊說著。一邊暗地慢慢地向蔡攸這邊挪著腳步。
“說吧!”蔡攸自然不會拒絕臨死之人地最後請求。
話音剛落。史文恭眼中就頓現竊喜之色。史文恭既能獨霸一方。心機自然不差。他剛剛與蔡攸說話只不過為了拖延時間而已。而他這樣做地目地只有一個。那便是趁機出手將蔡攸制住。從而威脅官軍退兵。
蔡攸也是個聰明絕頂之人。看到史文恭臉色異樣。當下便起了疑心。也就在此時。蔡攸突然發現自己與史文恭地距離僅在五步之內。這對於一個不懂武功地人。著實什麼也幹不了。但是對於一個像史文恭這樣地高手而言。那便可輕而易舉將對手擊斃。
“奶奶個熊!我說他剛剛怎麼婆婆媽媽問一大堆。原來敢和老子玩陰地!”
蔡攸當即向後迅速退去。而手也快速摸向腰間。史文恭也察覺出蔡攸已經發現他地意圖。所以立刻發動攻勢。因為他只有這一次機會。絕對不容有失!
只見史文恭如豹子一般飛身朝著蔡攸撲去,朴刀側身刺出。這一刀著實顯現處其不凡的實力,又快又狠,瞬間就襲至蔡攸的鎖骨處,而蔡攸根本來不及拔槍,眼前白光瞬時閃過,心中暗暗叫糟:活該啊!叫你丫裝逼,這下裝過了吧!
可是史文恭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人,那便是站在蔡攸身旁地武松,武松的眼睛裡豈容揉得沙子,其實他早就有所準備,在史文恭飛身刺出的剎那間,武松也側身撲出,在朴刀刺到蔡攸鎖骨的前一刻,他已經擋在蔡攸身前,順勢用鋼刀把刺來的朴刀擋在一邊。
史文恭眼見一擊不成,順勢連連砍出,而武松自然不會讓史文恭得逞,當即大吼一聲:“忒,休得傷害我家大人!”便舉起鋼刀,與史文恭戰在一起。
兩人皆是用刀好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交手數十回合,只見刀影變幻,白光凜冽,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兩人直直拼殺上百回合後才各自分開,而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一刻也不敢放鬆。
突然,史文恭眼中精光暴漲,又故技重施,朝著蔡攸飛身刺去,武松暗罵一聲,急忙施出援手。
蔡攸卻很是奇怪,這次史文恭雖然招式與先前一樣,但是眼神卻與先前不同,顯得十分詭異,蔡攸突然意識到史文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當下便喊道:“武都頭,小心!他的目標是你!”
蔡攸所料絲毫不差,史文恭這次確是虛晃一槍,旨在殺武松個措手不及,只見史文恭在空中側身翻滾一下,左手一揮,飛蝗石便如午夜的流星一般,飛速射向武松。
武松聽到蔡攸的呼喊,也覺得事有蹊蹺,當下便多留了個心眼。看到史文恭地袖中飛出暗器,立刻用刀一擋,但是武松卻低估了飛蝗石的威力,只聽見一聲脆響,武松擋在身前的鋼刀竟然被洞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