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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中到底裝著何物,他們猜測過無數種可能,但是根本沒有想到,蔡攸竟然會在壇中裝上十幾條蛇。
對於這種蛇。想必無論是侖族是娜依族。都不會陌生。因為這種蛇只存在於牛頭山之中。而且劇毒不比只要被咬上一口。不消半刻鐘。就會七竅流血而亡本無藥可救。所以這種蛇有一個十分霸道地名字‘黑閻王’。
契哈圖自然知道‘黑閻王’地厲害。當下中有些發怵力地吞嚥口吐沫。而後說道:“蔡攸。你這是何意?”
看著壇中地數十條毒蛇。蔡攸亦是頭皮發麻過自然不會在恰好圖面前示弱。當下指著壇中地毒蛇說道:“契哈圖。這便是第二場比試!”
“什麼?”
契哈圖驚魂未定。大聲喊道:“蔡攸。你瘋了嗎?你可知道只要被黑閻王咬傷。就會立刻斃命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地!”
蔡攸深吸口氣。嘿嘿笑道:“黑閻王地厲害我自然清楚所以我才會用它作為第二場比試。”
契哈圖狠狠瞅了一眼蔡攸,收拾一下心情而後緩緩說道:“你將如何進行第二次比試,不妨說來聽聽。”
蔡攸指著青白瓷壇聲說道:“這個青白瓷壇底部有一顆東珠,只要誰能夠在一刻時間內,伸手從瓷壇中取出這顆東珠,那麼他將會贏得第二場比試。”
聽到這裡,契哈圖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面色凝重的盯著瓷壇中的那些正在吐著長舌的黑閻王,不禁暗道:“這算是什麼比試,根本就無法做到!”
的確如此,如果瓷壇中只有兩三條毒蛇,那麼從上而下,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東珠所處的位置,只要出手的速度夠快,那麼完全有機會在毒蛇張嘴之前,將東珠拿到手。但是此時的瓷壇中有十多條毒蛇,從上而下看是黑壓壓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東珠所處的位置,就算你出手如電,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抓到東珠,那麼你必將會被毒蛇咬傷,也就是說,在這樣的情況下出手的話,無異於自尋死路!
眼見契哈圖臉色不停變幻,蔡攸並沒有感到太多意外,當下笑眯眯說道:“契兄,既然你贏了第一場比試,那索性就給你完勝的機會,你先來吧!只要你能在一刻的時間內,將瓷壇中的東珠取出來,那麼就算你贏了!”說罷,蔡攸還很有禮貌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傢伙是不是真的瘋了!”
契哈圖雖然強橫無比,但是仍舊對黑閻王心存忌憚,因為侖布族每天都有被黑閻王咬傷而致死的族人,數十年下來,黑閻王在侖布族人的心中已經成為恐怖的代名詞,只要有人提及黑閻王的大名,在場之人必定為之變色。
“契哥,契哥!”
就在契哈圖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聽到羅姑的喊叫聲,當下契哈圖便轉身下臺,來到羅姑面前。
羅姑秀美輕蹙,肯定的說道:“契哥,你絕不可以第一個出手!”
契哈圖吐出一口濁氣,心有不甘的說道:“羅姑,其實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只要我能把瓷壇中的東珠取出來,
便可以贏下第二場,再加上我已經勝一場,那麼八年,我就完全勝出,而娜依族的領導權也就自然而然的歸我所有!”
羅姑略帶責怪的瞅了契哈圖一眼,說道:“契哥,你好生糊塗啊!其實這是蔡攸的一個陷阱而已。”
“陷阱?此話怎講!”契哈圖疑惑的看著羅姑,希望羅姑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羅姑便將心中所想娓娓道來:“契哥,我先問你一句,你有把握一下子就把瓷壇中的東珠取出來嗎?”
契哈圖思索片刻,定定的看著羅姑,而後搖頭說道:“如果瓷壇中毒蛇少的話,那我有這個把握,但是依照現在這種情況,我根本沒有一點把握。不過我也敢肯定,面對此種情況,任何人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羅姑點點頭,說:“那便是了!這就是蔡攸的狡猾之處,看似是個甜頭,但是甜頭的背後卻是個大大的陷阱。契哥,你不妨試想一下,如果你第一次沒有把東珠取出來,勢必會被黑閻王咬傷,而只要被黑閻王咬傷,根本不用多想,只有死路一條!如果你死了,那侖布族這邊就會群龍無首,而蔡攸便會趁機奪取侖布族的領導權,就算你勝了第一場又怎樣,只不過是替他人作了嫁衣裳而已。”
聽完之後,契哈圖也是冷直冒,不禁慶幸說道:“哎呦,這蔡攸果真狡猾之極,如果沒有你的提醒,我必定會上他的惡當,白白當了冤死鬼!”說罷,契哈圖又詢問道:“羅姑,那依你之見,接下來該怎麼辦?”
羅姑的眼睛光閃爍,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