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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不得他人!”
“既然表妹不願意,何不退婚呢!”
“啊?!”
王朗急忙說道:“只要表妹點點頭,說服伯父退婚的事情就抱在哥哥身上!”說完,兩隻眼睛緊緊盯著李師師,生怕錯過一絲表情。
李師師美目瞟了王朗一眼,哀怨道:“多謝表哥美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都應遵從,是不可反悔的。只望那人不負於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王朗捶胸頓足道:“表妹此言差矣!表妹你才貌冠絕天下,豈是他能夠消受得起的!我看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青兒對王朗的裝模作樣不屑一顧,心中暗笑:“那人的確是一隻癩蛤蟆,可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家小姐眼神再怎麼不濟,也不會看上像你這種偽君子!”
王朗看到李師師沒有回應,心中好似貓爪子撓了似的,正欲再次出言相勸,忽然看見門‘咣噹’一聲被人推開,只見張福跌跌撞撞地滾爬進來。
王朗一看被人攪了興致,不禁大怒,指著張福的鼻子罵道:“你這狗才怎麼這般失禮,若是驚嚇了小姐,我要把你剁碎了餵狗!”
張福唯唯諾諾道:“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叨擾東家,只是現在情況緊急,並非小的本意啊!”
王朗哼道:“屁的情況緊急,難道還有人敢來砸我場子不成!”
張福湊到王朗耳前,輕聲說道:“東家,有人破了咱們的賭局!”
“什麼!”
王朗僵在那裡,滿臉的不可置信。這個賭局可是他命親信精心佈置的,賭局中的牛是經過特殊方法培養起來的,不僅力大無窮,而且不會吃草。萬萬沒想到竟有人能趕動此牛。
王朗道:“輸了多少錢?”
張福低下腦袋,說道:“回東家,那人底金是白銀50兩,把牛趕入了三個門框,所以…所以我們得賠5600兩銀子。”
“什麼!”
王朗站起身來,一拍桌子,低聲喝道:“是何人破我賭局?”
“是…是蔡大官人!”
“蔡大官人?哪個蔡大官人?”
張福道:“是蔡攸!”
王朗這回比先前更為吃驚,不停的搖著腦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若說蔡攸欺男霸女他還相信,若說蔡攸還有這等本事,別說是自己,就是全東京城裡也沒有人會相信。
王朗心存僥倖,說道:“你真的確定是蔡攸?”
張福肯定地說道:“千真萬確!小的怎敢欺瞞東家。”
王朗偷眼瞄了一下旁邊的李師師,發現李師師此刻燕眉緊鎖,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可不想在佳人面前失了面子,於是忍痛說道:“哼!5千多兩我還是陪得起的,你速速去賬房取來便是!”
張福應了一聲,就一溜小跑出門而去。
王朗現在面子上很是掛不住,剛剛誇口說賺了3千兩,沒想到現在卻輸出去五千多兩。他尷尬地看著李師師,心中恨恨道:“好你個蔡攸,咱們走著瞧!我是不會輸給你這個廢物的!”
此刻,蔡攸正舞者手中的銀票,得意地看著眾人。高衙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痴傻說道:“蔡少可真是高人不露相啊!”
趙恆笑道:“蔡少平日裡不顯山也不露水,沒想到如此厲害啊!不過那白色的粉末到底是什麼啊,竟比草還有用。”
蔡攸神秘一笑,展開手中的口袋,露出一堆白色粉末,說道:“你們只要嚐嚐便知。”
高衙內搖頭道:“這是牛吃的東西,人怎麼能夠食用?”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蔡攸剛要收回袋子,卻見趙恆伸出手指沾了些粉末,然後送入嘴中細細品味起來,蔡攸不禁讚賞的點點頭,不愧是以後要當皇帝的人,就是和那些愚昧之人有著根本區別。
趙恆吧唧吧唧嘴,臉上表情急速的變化著,先是疑惑,再是怪異,後是恍然,說道:“白色粉末,味道鹹鹹的,難道是…”
蔡攸一把捂住趙恆的嘴巴,說道:“殿下心知便是,萬萬不可說出來,不然如果傳揚出去,這家賭場可就得關門大吉了!”
趙恆點點頭,定定的看著蔡攸,疑惑道:“這似乎不是蔡少的風格啊?你好像不是以前的那個你了?”
蔡攸愣愣的看著趙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忽然,趙恆哈哈大笑起來,道:“不管你是不是和以前不同了,今日這頓飯你是請定了!”
蔡攸也跟著笑了起來,高聲說道:“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好!今日就由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