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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宮反應各不相同,珍珠有喜這件事瞞得很緊,訊息從太醫署傳出,除了個別有在太醫署有眼線的人知道,大多數的人,都是後邊才慢慢的得知了這個訊息。
太子這次雷霆手段,除了給那寧良媛出氣之外,更多的卻是在殺雞儆猴。
眾人心裡不由得都浮上了這個認知,可是她們也不得不承認,太子這個方法著實有效。至少,短時間內,清音閣那一幕,很難從她們腦海裡抹去,每每想起來,既讓他們恐懼,又讓她們作嘔。似乎,鼻尖那種血腥氣一直縈繞不去。
宮裡的女人就是如此,既心狠,可是有時候有那麼柔弱。她們很多人手上都帶著血,可是見著這一幕,還是會覺得恐懼。
東宮怡芳院。
太子妃坐在床上,上次她底下都見了血,若要保住這個孩子,接下來的大多數時間,她都只能躺在床上了。而且,日後心情必須保持平靜,不能太過激動。
怡芳院的宮人並沒有被叫去,不過聽著外邊的議論,眾人心裡都不由有些惶惶。
“外邊是出什麼事了?”
太子妃閒來無事,取了一本佛經看著,放下佛經問。
雨落端了小桌放在床上,將膳食一一擺上,聞言笑道:“並沒什麼事,只是過幾日是奴婢的生辰,她們都在議論,是不是要給我慶生了。”
太子妃愣了愣,想了想道:“果真是這樣,我都忘了。”
☆、、第59章 ‖59
因著雨落她們的有心隱瞞,怡芳院倒是一片平靜,讓想看太子妃作何反應的人們都有些失望。
而朝前更有大臣進言,只道太子為一女子便如此大動干戈,動用私刑,實在是有失德行。
太子著了四爪金龍的朝服,身材挺拔如一株青竹,聞言只是目光淡淡的瞥了過去,那進言的朝臣便覺頭皮一緊。
“哼,荒唐!”
太子還未開口,一旁便有人冷哼了一聲,眾大臣瞧了過去,頓時精神起來——呀,有好戲看了!
那進言的大臣,更是瞬間忍不住覺得頭皮發麻——我的祖宗,怎麼就忘記了這事的當事人是寧侍郎的小閨女啊。
前邊說過,寧侍郎會賺錢,其實與其說他是個讀書人,不如說他是一個身有官職的商人。商人最會什麼?最會說話啊,死的都能給你說成白的。寧侍郎作為一個極為出色的商人,在口舌之上,更是個中翹楚。
猶記五年前,朝上一位大臣在朝上被他說得啞口無言,面紅耳赤,回去直接中風躺床上,至今還沒醒過來了。如此,可瞧出這寧侍郎的口舌之威。
不過,五年時間太久,很多大臣都已經忘記了那日寧侍郎開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情形了。可是,今天,他們又再次目睹了寧侍郎一嘴戰四方的威力,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幕。
只見寧侍郎上下嘴唇一掀,他說話語速很快,但是每個字吐得十分清楚,一字一句敲打在你的心頭,直接堵得人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啞口無言。
旁邊看戲的大臣這麼瞧著都覺得這狂風暴雨的,嘖嘖,真是······爽啊!
要知道,太子品行出色,學富五車,相貌自然不必多說。縱觀歷史,像他這麼出色的太子,也是難尋的,而且他身為皇后嫡長子,乃是正統,因而朝上支援他的大臣很多。
寧侍郎說的,大體上就是:東宮之事,乃是太子家事,太子不過懲治惡奴,又豈能稱得上是私刑?又何來的德行有虧?又說,太子膝下空虛,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好訊息,又知這孩子母親險些出事,他又不是泥做的?怎麼可能不生氣?
寧侍郎開口若懸河,他引經據典,一一道來,其中又明譏暗諷眼前的大臣,侃侃而談。那正對上寧侍郎的大臣,都沒有吐出半個字的機會,一張臉氣得通紅,伸著手顫抖的指著寧侍郎,眼看著就要被氣暈過去。
“行了,朝堂之上,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龍椅之上,一直不吭聲的萬曆帝終於開口了。
“皇上說的是!”寧侍郎前腳還對和人辯論,後腳拱手朝著上邊的萬曆帝拱手行禮,長袖寬袍,自有一種風流寫意的味道,神清氣爽的,與一旁氣得身體直哆嗦的大臣形成了鮮明對比。
萬曆帝有些無奈的看著寧侍郎,對這個給他充盈私庫的臣子,他還是很看重的。
“太子年紀尚小,愛卿何必苛求於他!”萬曆帝眯著眼,笑道:“正如寧愛卿所言,動工這事,乃是太子私事,諸位愛卿若閒來無事,可以將目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