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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珍珠會突然絲毫不給太子妃面子。
“奴婢愧對太子與皇后娘娘厚愛,奴婢一個卑賤之身,太子妃想懲戒便懲戒便是罷了。只是奴婢好歹也是太子的奶嬤嬤,俗話說打狗還看主人了,太子妃如此折辱奴婢,竟是絲毫不將太子看在眼裡了?”
張嬤嬤後邊半輩子,太子奶嬤嬤,底下人誰不對她客客氣氣的,就連宮裡的主子,也給她半分薄面,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壓在地上過。
太子妃眯起眼,坐回椅子上,看著這主僕二人,道:“嬤嬤說的這是什麼話?本宮與太子夫妻一體,太子的奶嬤嬤就是本宮的奶嬤嬤。本宮只是怕嬤嬤與寧良媛主僕一場,見她被罰,一時衝動,鑄就大錯,那就不好了。你們兩個,還不將張嬤嬤放開?”
張嬤嬤在宮裡浸染多年,若是太子妃來陰的她怎麼也能給她打回去,可是偏偏太子妃如此簡單粗暴,直接以勢壓人,她卻是完全無可奈何——說到底,她只是個奴才而已。
太子妃瞥了一眼珍珠,笑道:“只是寧良媛,目無尊法,為逃避本宮懲戒,裝暈在前,如今更是絲毫不把本宮放在眼裡。若是不罰,本宮這太子妃又有何威嚴可言?”
趙承徽咳了兩聲,有些擔心的看了珍珠一眼,柔聲道:“太子妃息怒,寧良媛性子單純,絕不是有意所為的,還望太子妃能夠輕罰。”
珍珠看了她一眼,突然冷笑道:“趙姐姐這是要將我的罪名壓實了?”
“不過也是,太子爺也不知有多久沒近過你的身,你自然不知道魚水之歡,男女之事,有多麼的甜蜜,也有多麼的磨人!”
趙承徽神色一僵,眼裡淚光閃爍,垂淚不止,辯道:“妹妹聽我說……”
“你什麼都別說!”珍珠瞪著她,眼裡似乎有兩簇火光在閃爍,面上卻是極致的冷淡平靜。
太子爺……
看著她這幅表情,在座的女人心裡都想起了一個人。
珍珠慢條斯理的道:“我最煩的就是你心裡分明不喜於我,偏偏卻還要做出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來。我沒有耐心於你玩姐妹情深的把戲,更不想與你這種面善心惡的人來往。”
她很討厭趙承徽,第一次見面本能的就不喜歡,後來更是知道她分明就心悅太子,可是偏偏她卻還能親熱的喚自己妹妹。
這裡的人誰見過珍珠這一面?她向來是乖巧可人的,性子天真爛漫,可是卻不是如今這副猖狂的模樣。
珍珠手裡握成拳,不敢鬆手,她怕這一鬆手提起來的那口氣就沒了。
“太子妃若要懲罰妾身,妾身無話可說!”她又轉頭看太子妃,挑眉甜甜的笑道:“只是太子爺說過,妾身這眉,這眼,這唇,甚至是這副身子,通通都是太子爺的,旁人絲毫沒有處置的權利。太子妃若要處罰妾身,還得與太子爺說一聲,不然妾身也不敢聽您的。”
“張嬤嬤!”
她喚了一聲,眉眼冷淡疏離,那表情神態,像極了太子,竟唬得屋裡的人不敢說話。
“良媛!”張嬤嬤忙伸手扶住她的手。
“妾身身子有些乏了,就不在這多待了,還望太子妃恕罪!”
說著,她竟然視一屋人於無物,扶著張嬤嬤的手,以一種囂張勝利的姿態走出了怡芳院的花廳。
*
“良媛!”
走出太子妃的怡芳院,珍珠突然雙腿一軟,還好張嬤嬤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良媛,您沒事吧?”她有些擔心的看著她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
珍珠哭喪著臉看她,道:“嬤嬤,我腿軟了了!”
誰知道,她剛才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說出那番話的,誰又知道,她剛才心裡是有多麼的害怕。一直憑著那口氣她才挺到現在,如今那口氣鬆了,她就覺得雙腿發軟,後怕不已。
張嬤嬤連忙扶著她,有些佩服的看著她,道:“良媛您剛才可真厲害!”
珍珠咬著唇,一雙手毫無察覺的死死的掐著張嬤嬤的手,道:“太子妃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無論我如何溫順聽話,她都看我不順眼!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委屈我自己呢?”她們之間,爭的是同樣一個男人,註定了她們一輩子都是敵人。
她看著張嬤嬤,抽抽鼻子道:“我可是太子爺最寵愛的女人,反正有太子爺在我身後為我撐腰不是?”
她在家裡,千嬌萬寵的,只有她發脾氣的,哪有別人對她發脾氣?只是進了宮,她一直記得母親說的安分守己,因此她乖乖的,有氣也憋在心裡,可是她這麼做其他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