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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繼續給我全部集火這艘清國的戰列艦!”
河原要一見司令官有被怒火衝昏頭腦的趨勢,急忙道:“將軍,還要繼續打那艘戰列艦麼?它的水線裝甲最薄都有300毫米,以我第一遊擊艦隊的大炮,是無法將其擊穿的!打不穿它的水線,就無法讓它進水,就算是我們把它的上層建築打成馬蜂窩,那艘戰列艦也是不會沉沒的!”
被河原要一這麼一提醒,坪井航三的腦中恢復了一絲清明,扭曲的面容也逐漸變得平靜下來。硝煙瀰漫,炮火轟隆。在火光的掩映下,坪井航三的臉sè漸漸放緩,進而又浮起了一絲堅定的從容,道:“河原君,按我剛才說的去做吧。我這麼做,不僅僅是為高千穗上玉碎的聯合艦隊官兵報仇,更是為了第一遊擊艦隊今rì的命運,為了我聯合艦隊能在下一次海戰中能得勝頭籌。我們今天的目的不是將他擊沉,而是將它所有的主炮都打啞火!”
坪井航三大手一揮,河原要一登時神sè凜然,一名傳令兵已經對著傳聲筒向訊號兵飛速告知了這一指令。看著2000米外的那艘渾身是火的戰列艦,坪井航三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sè,用慶幸而又恨怒的語氣說道:“這艘戰列艦現在已經被我們廢了前後主炮,只有舯部主炮塔還能勉強shè擊。它本是德國最新式的戰列艦,在一個月前才加入清國艦隊的陣容,像發shè藥爆炸所引發的主炮受損,這麼關鍵的部件受到這麼嚴重的損壞,清國人是絕對修不好的!如果我們能加把勁,再將它的舯部主炮塔給端掉的話,那麼它就成了沒有爪子和牙齒的老虎,對我聯合艦隊再無任何威脅。而根據之前的戰鬥過程來看,它的主炮絕對是防禦上的軟肋之處!”
也許是坪井航三的命令激發起了rì本水兵心中的血xìng,面對“高千穗”號的沉沒,在經過短暫的驚慌失措,奔散逃逸之後,rì本水兵反倒是面露兇光,更加狂熱的投入到了對“開遠”號的進攻中去。轟鳴連奏,火彈撲面,3艘rì本巡洋艦上的所有舷側火炮,都在排山倒海般的猛攻“開遠”號。在這由彈幕交織而成密雨裡,“開遠”號戰列艦的上層建築接連綻爆開層疊炸湧的紫浪紅光。對於這一現象,克勞德上校也是無能為力;由於德國缺乏大型戰艦的建造經驗,“開遠”號在建造的時候大量參考了夙敵良師法國的戰列艦設計,上層建築頗為高大,在提高了靈活xìng的同時,也樹立起了一個吸引仇恨的絕佳標靶!
炎風狂舞,赤炎奔卷,rì本炮彈爆炸之後,赤紅sè的火焰在鋼鐵之上頑強的燒灼著,濃重的黑煙之中混合著大量有毒的黃綠sè瘴霧;滾滾濃煙升騰而上,不僅給甲板上救火的官兵帶來了極大的不便,也阻擋住了唯一的舯部主炮塔的視線。炮長視線所及,幾乎全是濃重的黑煙和燃燒的火焰。儘管損管部隊已經在竭力滅火,但下瀨火藥爆炸所形成的火焰中心溫度極高,即使是在水上都能燃燒一段時間,很難被普通的水浪所澆滅。而在澆滅這種熾火的過程中,也會蒸騰起大量的氤氳水蒸氣,這些水滴同樣能夠干擾到炮長的視野。一時間,“開遠”號戰列艦上火海高竄,毒煙逼人;在一片隱隱綽綽之中,炮長根本無法用儀器準確的觀測敵方戰艦與己方之間的方位和距離,只能靠著自己的感覺調整shè擊引數,準頭自然大為降低!
“轟!”又是一陣震天動地的風雷激吼,“開遠”號戰列艦舯部主炮臺赤光爆shè,2發火紅的炮彈如彗星呼嘯,瞬間擊撞在距離遊擊艦隊最末的“浪速”號100米開外的海域,水柱沖天。見對方主炮這一輪設計失的,坪井航三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一直懸著的心終於稍稍放鬆了一些。他最害怕的,便是對方283毫米大炮在2000米距離上的shè擊jīng準度,如若命中,對於己方的巡洋艦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打擊,剛才被瞬間擊沉的“高千穗”號,便是最佳的例證!
“他們開過炮了,他們開過炮了!全軍趁現在給我往死裡的打!”等到炮彈激起的水柱轟然坍塌,坪井航三霍然回過神來,在指揮塔裡大聲說道。
不用坪井航三下令,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rì本水兵已經開始迅速的行動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搬運炮彈裝備上膛。一時間彤光炸舞,火彈噴吐,望著“開遠”號上升騰而起的熊熊烈火,坪井航三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狠厲而快意的笑容。就算你是戰列艦,其舷側重甲防護的部位也只限於那一小條水線,大片的幹舷和上層建築都只有一層薄薄的造船鋼;一旦這些沒有任何裝甲防護的地方被炮彈所命中,依舊會造成不俗的殺傷!
火海奔卷,水柱沖天。由於炮彈爆炸所產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