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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問。畢竟眾人周知的事情,不可能沒有傳到耳目眾多的君王的耳朵裡。
然而人後,元梓文卻坐在月陽殿裡氣笑了。
這人竟然避開了自己圈養的暗衛,又同時避開了景蘊宮附近的暗衛,甚至連元梓筠都沒有將他抓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而那賊最後卻只帶走了四件禮物,偏偏連同自己那件。
難道那人知道,自己送梓筠的這根簪子並不普通?
的確,他知道,皇姐最最不喜歡的便是戴在頭上的那些物件。她常年習武,自然最討厭這等華貴卻增加自身負擔的東西。可那根髮簪上,鑲著一顆黑珍珠,他贈與她,便是要她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如果有一日遇到危險,那珍珠興許可以保住她一命。
可他終究是記得宮中他們不和的傳聞,籌劃許久的計劃不可半途而廢,便鑄就了一根看似華貴,卻對皇室來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根簪子,並強制元梓筠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沒想到,竟有賊人竊取,而且是在暗衛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
他不怪罪那將軍,便是要天下人以為,流言只是流言,若是君王都重視起來,那流言便成了事實。
元梓文拍案而起,感覺有一股氣憋在胸口,又不得不壓下。
“陛下,光祿大夫求見。”周越知陛下心情不美,故而只在門外通報。
他也知道,元梓文縱然誰都不願意見,也是願意見墨從安的。
果然,裡面傳來元梓文冰冷的聲音,“宣。”
周越小心翼翼地將殿門開啟,退至一旁,墨從安倒是仍舊是一副淡然模樣,繡著紅梅的白色靴子拂過白衣跨了進去,只見君王正端坐著,一隻手握緊成拳按在桌案上,眉間縈繞著白雪皚皚,果然如那周公公所說,陛下今日心情確實不美。只是這張與以往不同的臭臉,做戲做得像極了。
故而他無畏無懼地行禮,“微臣參見陛下。”
“起來吧。”
元梓文命周越關上殿門,一下子大殿只剩下了他們兩人。殿內有些許昏暗,墨從安邊點上蠟燭邊問道:“不知陛下為何事煩憂?”
元梓文反問道:“難道還從安不曾聽說嗎?”
墨從安皺眉,以往梓文見自己都是笑臉相迎,今日哪怕在無人處也是這樣一副少有的冷漠模樣。溫暖的燭光下,他的臉龐泛著沉重的金色,可是眼底一絲暖意也無。墨從安一向沒什麼波瀾的一雙眼霎那之間劃過一絲心虛,“陛下是指皇宮進賊的事情嗎?”
元梓文愁眉不解,“正是。”
“從安那日喝醉,不記得自己喝醉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
君王疑惑抬頭。卻見墨從安抿了抿唇,“微臣發現,皇宮裡丟失的那幾件東西居然無故到了微臣的府上。”
元梓文臉徹底黑了,他沒說話,心裡早已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用眼神示意著墨從安接著說。
“微臣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什麼歹人想要將這件事情嫁禍與我?”
元梓文到底是明白過來,冷笑,“從安做書生久了,就不記得自己原來是有武功的嗎?你覺得除了你還有哪個歹人能夠躲避所有的暗衛?”
墨從安沉默了好久,頗有些委屈的模樣,最後憋出來一句,“喝酒誤事。”
他一向喝酒知道分寸,絕不會讓自己亂了心神,因為一來他酒品非常地差,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二來是因為他酒醒了之後醉酒時做的事情就會被他忘記得一乾二淨。
喝酒誤事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那日,不知是不是酒的問題,他喝了兩口就有點微醺。也正因為如此,那日情感外露得過於厲害。
元梓文搖頭,“朕還道怎麼會有如此囂張的賊。”
墨從安摸了摸鼻子,不敢看君王的臉,“那日酒奇怪得很,剛沾了點便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如今想來……那定不是普通的酒水。我聽師傅說過,這世上有一物融入酒水當中,可讓人神志不清,像極了醉酒時的模樣。我從未見過此物,故而當時並未分辨出。現在看來,真正的歹人是想要我犯下大錯,徹底失去皇上您的喜愛。”
元梓文勾了勾唇,“那就讓他們如願。”
☆、九個長公主
朝堂之上,眾人低著頭不敢多言。
皆是因為前些日子皇宮裡出了賊,而那被盜去的幾件物品竟一一在墨從安府上搜了出來。
君王方才將那幾件丟失的物品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