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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啊。”華氏哭訴道。
“娘,我去。”玉珠心灰意冷,她覺得她做人實在是太失敗了,丈夫要跟她和離,一向嘴上說著喜歡自己的婆婆大嫂也都是假的,回到孃家,大嫂卻不歡迎她。
華氏急道:“傻孩子,你胡說什麼?”
不去莊子上,難道日日看嫂子們的眼色過日子,玉珠堅定道:“娘,要去,不過去我自己的莊子上。”
玉珠的嫁妝有兩座莊子都是老太太給的私產,莊上出產豐富,比二房的那個莊子還要好。如今因為和離,李氏拿了玉珠的賠償生怕被庶子們拿走了,所以全部放玉珠嫁妝裡面。玉珠其實有一份非常豐厚的嫁妝,無論是自己下半輩子的生活或者再嫁人都不用愁了。
在她去莊子上之前,原本想跟王妃姨媽還有玉彤去致歉,傻子也知道玉彤說的是真的,她還是沒有勇氣,只好作罷。
而信郡王妃原本還心疼這個姨侄女的,因為她母親的事情也冷了心,並沒有再跟妹妹華氏聯絡。
玉彤卻認為玉珠一直在逃避現實,自己不願意做主自己的事情,說白了就是不想承擔責任,所以的決定都讓別人去做,別人做了,若是壞的也是別人的問題,自己不自立,永遠不成。
李二生怕從戰場上回來又生什麼變故,所以先下手為強,在跟玉珠和離的當天就跟陶心湄合了婚書,而且請了媒人當晚就迎了進門。
事急從權,李家的人對外如是說道,只是別人也無力吐槽了。
信郡王府也因為信郡王未回來,冷冷清清的,還好有初哥兒和福姐兒咿咿呀呀的,好歹有了些人氣。福姐兒是一貫的乖巧聽話,窩在玉彤懷裡,萌萌的玩著她的頭髮。初哥兒卻是個閒不住的,扭來扭去的,唯有趙群能控制得住。
不過,他也心甘情願,兒子活潑才有生機,鬧騰證明身體好,趙群甚至有點期望兒子能更鬧騰一些。
正月初二,姑奶奶們回孃家,簡二奶奶跟趙凌也都回來了,簡二奶奶臉上笑的很開心,聽說他相公在前線斬殺了不少人,升了官。趙凌懷著身子,謝家把她捧在手掌心裡,也是一幅得意的模樣。
她們都陪在信郡王妃身邊,把信郡王妃對華氏所作所為的難過心情沖淡了一些,簡二奶奶的一雙兒女隨著父親去了前線,比之去年要懂事很多了,兒子還會乖乖的喊舅舅舅母了。
趙凌則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原本只是想拿玉珠的事情來感嘆幾句,襯托自己罷了,沒想到惹的大家都很不喜。
“娘,玉珠那丫頭真是可憐,過年都歸不得家,要不要咱們家接她來過年?”
信郡王妃不喜道:“她又不是沒家,來咱們家做什麼。”
看在趙凌的眼中,越發覺得是嫂子太厲害,這麼快就把她娘收服了,連最親近的孃家妹子她娘都不管了,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話不是這麼說的,俗話說雪中送炭情意重,我聽說小姨的倆個兒子對她也不大好。玉珠也指望不上她們,這不是勞娘您多費些心思?”她難道是真的同情玉珠嗎?顯然不是,只是不願意看到嫂子把家裡的一個個人都收服了,以後她在孃家的話就都不管用了。
更可怕的是日後她要孃家幫著辦什麼事情,張玉彤如果從中使壞,孃家無人幫忙可怎麼辦?
她這種害怕就是基於嫂子能跟大哥把關係維繫的這樣好,也能跟娘這樣原本對她也很一般的人,現在竟然很聽嫂子的話的人一種忌憚。
信郡王妃明顯不想說這些了,她轉而逗弄起了簡二奶奶的女兒歡姐兒,“我聽說歡姐兒現下開始學針線了?學的如何?”
見她母妃忽視她的話,趙凌一陣氣惱。
簡二奶奶又如何不知道這些官司,只是她不像趙凌這樣有一說一,心思外露的人,更何況她自認自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也管不了孃家這麼多,自認她也幫不了孃家那麼多,所以兩不相幫是最好。
未嫁前誰都是心思單純的小姑娘,嫁人後都有個各自的小家,所思所量也就多了。
初哥兒今天被玉彤抱在懷裡,福姐兒被信郡王妃抱著,倆個小嬰兒開始打哈欠了,玉彤才把他們交給乳母。因為今天也就謝三少和趙群倆個男人,所以便讓他們進來一道吃飯,謝三少一如既往的嘴角含笑,惹的丫頭們面紅耳赤的。
玉彤身為年輕媳婦,上菜伺候大部分都要她來做,她自己倒是緊咬牙關做著權當鍛鍊了。趙群卻替她覺得累,看菜上的差不多了,便讓人看座:“你先坐下來吃兩口,初哥兒和福姐兒那裡待會兒調皮了又要你去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