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找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和張允都是忠厚人,倒不會不幫忙。只怕那鄒尚書可是出了名的‘冷麵判官’,不通人情。張先生那說不上話,這事可難辦了。不然我和你再去問問父親,看他有沒有什麼法子?好歹是個王爺,怎麼也要給三分薄面。”
周寒搖頭笑道:
“我再想想辦法吧。王爺的薄面,還是留著用在刀刃上。”
他心裡的打算,福王爺跟前的人情要用在刀刃上,暫且能不動用便不用了。
趙堅笑起來:
“你這小子。”
馬車到了福王府,小海和陳方、長壽也從後頭趕了過來。
周寒早就告訴了陳方和長壽關於陳夫人病倒的訊息,只是瞞下了方青梅。
趙堅著人請了王府常用的大夫來,問了長壽陳夫人往日的身體,合計著擬了藥方照著抓了幾服藥,又準備了些現銀衣物,簡單結了個包袱,然後讓小海又送了長壽回府。
趙堅不方便直接去,便由趙堅的隨從帶著周寒和陳方,到陳家附近一座酒樓,在裡頭見到了一直看守陳府的一位帶兵的宋指揮。
周寒和陳方免不了又要陪著吃飯喝酒,席間打聽到陳稟他們此時正被關押在後院佛堂後堂裡兩件小屋。陳稟和陳鳳章還好,陳夫人的病倒是纏綿了有些日子了,經鄒尚書點了頭,一直請大夫看著,只是一直不見好。
這位宋指揮雖是武人,倒也斯文:
“陳夫人恐怕是心病多些。”
陳方點頭嘆氣:
“夫人向來心細如髮,愛操勞,如今恐怕是在這性子上吃虧了。”
等周寒和陳方打發了這位宋指揮送了,天已經黃昏。陳方先鬆了一口氣:
“能聽到訊息就放心了。姑爺,這兩天著實辛苦了你,到處奔走。”
周寒在馬車上笑笑:
“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了。”
陳方是知道方青梅寫下和離書的事的,此時想說幾句什麼,細細斟酌半天,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經歷陳家起落,陳方倒有些信命了,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說再多的話,又有什麼用呢?
周寒卻盤算了一路,馬車快到別院時,他開口道:
“正好陳大哥你今天也在,馬車上也早就準備了禮物。擇日不如撞日,今晚你帶路,我隨你去拜訪一下那位在刑部任侍郎的堂伯父吧?”
兩人便馬不停蹄又往城東趕去。
陳稟這位堂兄名喚陳頌,正是在刑部任右侍郎。之前陳方跟周寒提過,這位陳侍郎與陳稟走動並不多,恐怕不是能指的上的人。
周寒若能見到張其之,必不會再來求這位陳頌大人了。
門倒是進去了,人也見到了。陳頌一副心寬體胖的樣子,模樣頗和藹,與陳稟的長相確實三分相像,只是處事截然不同,十分圓滑勢利,將周寒與陳方請了進去,噓寒問暖,道了好幾遍辛苦,未等陳方和周寒開口,便先說著自從陳稟被囚禁府中,他如何心急如焚,多方奔走。
“只是我這個堂弟,他在山東境內的黃河築堤工事上挪用銀子,賄賂當地官員也是事實,”他嘆著氣,“證據確鑿,這叫人怎麼為他說話呢?”
陳方著急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老爺,我們老爺的為人你是知道的!賄賂官員是為了加緊修建工事,趕著汛期前完成!挪用銀子更是不得已而為之,老爺從堤壩上挪了銀子修築水渠,是為了著眼長遠!那工事修了六七年,六年來山東大雨不斷,境內卻未見大澇,還不是因為當時修築的幾條洩洪水渠——”
“好了好了,”陳頌擺著手,“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能怎麼辦?黃大人這兩年越來越不好惹了,堂弟這時候跑出來得罪他,唉,誰會有這個膽子替他說話?”
陳方著急又想開口,被周寒不緊不慢笑著打斷:
“陳伯父說的是。我們心裡也都清楚,岳父的事關係匪淺,任是誰,也確實不敢貿然與他開脫。伯父放心,我們不敢請您出面說話,只怕那樣會連累於您。”
別說沒指望他出面,就算他出面,只怕也沒有那個分量。
“唉,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都是一家人。不過賢侄,你能諒解我的難處就好。”陳頌仍是嘆氣,“朝中這兩年人心惶惶,誰都不敢行差踏錯一步啊。”
“幫忙周旋開脫的事,小侄不敢麻煩伯父。不過還有件小事求您,還請伯父務必幫這個忙。”
“那是?”
“只想請您代為引見,見鄒尚書一面。”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