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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眉弄眼的跟漸梅說什麼了?還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周寒不待方青梅開口,先溫聲笑著說道:
“方才我問母親病情,青梅偷偷笑我是馬屁精呢。”
陳夫人“噗嗤”一聲笑出來,回頭指頭便點到方青梅腦門上:
“你這孩子!怎麼成了親了反而越長越倒回去了?可不能跟自己夫君這麼個說話法。虧得漸梅脾氣好,不跟你計較。”
三人說說笑笑吃了一頓午飯,又坐著聊了會兒天,過了午時不久,就見陳稟和陳策回來,行禮坐下,陳鳳章看看陳夫人,又看向周寒和方青梅:
“韓大將軍性子急,中午吃著飯便請了一位測字的郭先生來,同父親一說,便把成親的日子定下來了。就在下月十六。”
陳夫人看看陳稟,又看看陳策:
“還有一個月出頭?是不是倉促了些?宅院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收拾出來。”
周寒看看陳策:
“是稍微倉促了些,緊著些也來得及,不過這兩天我手頭有些要緊的事走不開,恐怕幫不上忙,這陣子只怕鳳章兄就得多辛苦了。等會我去問問糧行的夏掌櫃,叫他幫著張羅張羅,多安排些人手到宅院裡幫忙趕著收拾出來,傢俱就不急了,可以先定些現成的。只是宅子里布置的花花草草,只怕就不能照著預想的樣子慢慢栽培了。”
陳策點著頭,又道:
“不妨事,我自己也應付的來。韓大將軍那邊的媒人,請的是兵部尚書徐朗徐大人。今日席間韓將軍把徐大人也請過去了。”
說著看向方青梅:
“徐揚也跟著徐大人一起來了。他前月才從西北迴來,聽說你也在京城,還說過兩天要來拜訪你,給你送酒過來呢。”
方青梅聽了頗有些高興:
“他怎麼這時候回來了?往年不都是春夏之交才回京城的?”
“西北糧草緊缺,他有兵部徐尚書這層關係,這回事奉命回來調撥糧草。眼下糧草尚未準備周全,徐揚可能得在京城待的久些。”頓了頓,陳策又道,“徐揚的年紀也不小了,聽徐尚書的意思,大概是想著讓他趁著這陣子在京城相看個姑娘,好快些把親事定下來,也好有個藉口將來把他調回京城來。”
方青梅聽了這話,輕嘆一聲:
“西北那地方,任是誰也不願呆的久。”
周寒聽著兩人對話,捧著茶碗,慢悠悠問道:
“這位徐揚,是徐尚書的次子,三公子徐飛的二哥?”
陳策點頭:
“正是。”
周寒看看方青梅輕笑:
“與你是舊識?難怪趙睿與徐小公子鬧得那些笑話,你知道的那麼清楚。”
方青梅想了想,哈哈笑道:
“倒不如說是酒友更恰當。這位徐公子十分講義氣,他每年回京城來探親,總不忘了給我捎回幾壇西北的高粱釀回來。說起來這些年真喝了他不少好酒了!”
誰知當天晚上,徐揚便攜著幾罈好酒,敲開了周家別院大門。
陳策恰好不在,去了新宅那邊忙著打點收拾。徐揚被周管家請到了偏廳,那邊小海被打發去了書房報周寒:
“一位公子,自稱姓徐,說是來給您和二少夫人送賀禮的。”
周寒一聽心中已經有數,思量片刻,才吩咐小海:
“去請少夫人也過去偏廳。就說是兵部尚書府的徐二公子來訪。”
小海應聲而去。
這邊周寒慢慢走到偏廳的時候,徐揚已經等了會,見周寒進來連忙站起身來。二人相互見禮,周寒緩步落座,只是徐揚見周寒腿腳不便,眼中閃過藏不住的訝異,正待開口寒暄,身後一聲脆響:
“徐鴻展!”
徐揚回頭,見進來的正是方青梅,環髻雲鬢,素紗衣綠羅裙,秀眉笑眼,不由得先愣了一愣,待回過神,才笑道:
“從前見你總是男子裝扮。乍看這副模樣……著實有些不習慣。”
方青梅笑眯眯在對面坐下:
“我成親的時候還專程託人給你捎了請帖。誰知你貴人事忙,竟也不肯來喝一杯喜酒。這回是不是來跟我賠罪的啊?”
不待徐揚答話,周寒一邊起身為徐揚添茶,一邊輕笑道:
“徐公子來者是客,周少夫人就別這麼咄咄逼人了,請你且顧著主客之道,替為夫長點面子!”
方青梅這回總算聽出了周寒是在話中有話的提醒她不要失禮,便也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