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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就去打聽。”
這邊,顧長安看著劉珩還沒說什麼,那邊就聽戴天磊“噗”地一聲噴了宋明遠滿臉點心沫子。
“你小子,找死啊。”宋明遠抬手一筷子敲上他腦門,戴天磊卻趴在桌上笑得整張四方桌都在顫抖。
劉珩看看顧長安,一臉的莫名其妙,“他這是怎麼了?”
顧長安瞥了旁邊的二傻子一眼,“腦殼有病。”
戴天磊支起下巴望著他們,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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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舜城的南燕兵全部撤走,劉珩把“戰俘”吳長春送回到了南燕人手裡。吳老頭見著自己人,還抹了把鼻涕眼淚,哽咽著哭訴了一番劉珩多麼不是東西,顧長安他們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幾乎要為吳老頭精湛的演技鼓掌喝彩。
兩國正式停戰,各自班師回朝。劉珩和顧長安也從錦州出發,踏上回京的路途。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就在他們剛離開錦州還未到升州時,皇帝的聖旨就下來了,命劉珩為迎親使,前往南燕都城迎接靜慧公主。
不出意料的,顧長安也被安在迎親使團裡,跟劉珩一同前往南燕都城長樂。
宋明遠、戴天磊等人按召回京述職,留下一隊勉強算得上親兵的護衛給劉珩和顧長安,餘下人都很歡實地揮揮手走了。
顧長安從頭髮絲到腳趾頭尖都透著陰沉,陰到這一路除了劉珩渾然不覺,其他人都主動跟她保持著一丈遠的距離。
白辛和決明落在後頭,看著前面並騎的倆人,決明問白辛道:“顧將軍這是咋的了?”
白辛高深莫測地一摸下巴,道:“臨別時候宋都尉說了,將軍挺惦記家裡頭的,先前失蹤時候不是連遺書都給侯爺送回去了麼,這會兒戰事停歇,怎麼也得回去跟侯爺有個交代,結果碰上這麼個事。還有,戴副校說將軍覺得迎親這個事幹起來很蠢,老大不樂意的。”
決明搖搖頭,“我琢磨迎親這事不那麼簡單,你瞧,京城那邊到現在都沒說這公主要嫁哪位,只是先讓把人迎回去,從前可沒這個先例。”
“你覺得今上又要亂點鴛鴦譜?”白辛看了決明一眼,“照咱們爺這脾氣,再亂點,說不好能把那公主再給他送回南燕來。”
決明默了一瞬,話鋒一轉道:“聽說那個靜慧公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一路怕是要麻煩了。”
白辛笑了聲,道:“管他呢,千軍萬馬都打過去了,還怕個女人?”
南燕都城長樂同樣繁華富饒,不同於大齊京城四四方方的恢弘,長樂是個嚴謹處透著精緻精巧的地方。
劉珩等人在同文館落腳,同文館是多年來兩國來往官員居住的地方,眼下劉珩他們的身份既是迎親使,那麼住在此處也無可厚非。
依例他們得先覲見南燕皇帝,再在長樂住段日子,等公主出嫁事宜準備妥當,再由南燕人護送,離開南燕國境後再交由他們管著吃喝拉撒。
但照從前和親的先例,劉珩他們其實在國境等著接人就行了,根本不用長途跋涉跑到人家的地盤上。也不知道皇帝是為了向姜權炫耀他們大齊在此戰的勝利,還是別有他意。
次日,劉珩一行人還是按規矩進宮去見了姜權,顧長安雖覺得這情形有點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思,但現在兩國總歸是言和了,就算前幾天還在戰場上喊打喊殺,這會兒也得跟“敵軍”推杯換盞。
有趣的是,他們覲見的時候,那個靜慧公主也在,只是坐在珠簾後,沒露臉罷了。
靜慧公主是姜權的胞姐,在南燕皇宮裡是出了名的驕縱任性,欺負兄弟姊妹就不算新鮮事了,傳說有個她被打死的婢子至今連屍骨也沒找著。公主是早就到了出閣的年紀,只不過對誰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讓嫁哪個都不嫁,這回姜權連哄帶騙說嫁到大齊是嫁給英武不凡的大英雄,才勉強點了頭。
劉珩只要不是私下裡跟顧長安鬥嘴,看去還是個相當正經的俊朗青年。舉手投足間除了貴族門庭慣有的從容貴氣,還透著股與別的皇親國戚不同的威嚴和氣魄。靜慧公主躲在珠簾後,目不轉睛地盯著殿中那個挺拔的身影,直看得自個兒雙頰緋紅,羞澀不已。
顧長安坐在劉珩下首,倆人時不時低語幾句,面上神色端的都很是嚴肅,儼然是沒什麼私交的純公務關係。
一頓宮宴,所有人幾乎都沒動筷子。因此劉珩和顧長安帶著決明等人回到同文館時,一群人便餓狼似的奔向了廚房。
夜裡,除了仍舊守夜的護衛,餘下的人們終於能睡個安穩覺。
這一夜,靜慧公主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