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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長寧瞥她一眼,“說不過你,你總有歪理。”
去向老夫人問安的路上,顧長安掃視了下四周,問顧長寧:“怎麼沒見著大嫂?”
顧長寧嘆了口氣,“大嫂的身子一向就弱些,這兩年頭風發作得厲害,聽一位高僧的話乾脆就吃齋唸佛了,多數時候都在佛堂裡不出來,今兒也是聽說你回來才答應一塊用膳的。”
“這就怪顧長平,賴在邊關不肯回京,要不大嫂也不至於是這個光景。”顧長安低低罵了句,大嫂是個知書達理的溫婉女子,嫁了顧長平以後卻跟守活寡一樣,成年見不著丈夫的影兒。可憐還要操持一大家子人,早幾年便積累成疾,怎麼治都不見好,頭風病更是一日重過一日。
“早前那點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哪能都怪到大哥頭上,只能說是機緣不對。”顧長寧搖搖頭,言語間頗有幾分惋惜之意。
顧長安無奈,她大哥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她是壓根不想提,說穿了,大嫂是個無辜的女人,什麼機緣不機緣的,就是找個藉口罷了。
“說起來,聽說你和才封了端王的七皇子還有葉氏那個葉清池都走得挺近?”顧長寧壓低了聲音,眉峰微揚看著顧長安。
顧長安聽得劉珩封王,先是一愣,繼而才回神道:“我和端王曾同守石嶺,是同袍之誼,這你也不是不知道,至於葉清池,泛泛之交罷了,也值得你起了興致四處打聽?”
顧長寧神色一正,輕咳了聲瞥著顧長安道:“我可是替你著想,前幾日端王得封,那朝中諸臣是擠破了頭也要把閨女拱上端王妃的位置。你這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懂不?”
顧長安睨他一眼,“我現在掛的是都尉銜,領的守備職,正經拿朝廷俸祿的官員,跟他端王是過命的兄弟,你見過倆兄弟成親的?”
顧長寧瞪著她,“你”了兩聲卻根本反駁不過去,被顧長安一句話嗆得想罵娘。
顧長安對他賊兮兮一笑,施施然往前走了。
花廳裡,老夫人端坐於太師椅上,著一身墨藍錦繡仙鶴雲紋的對襟衫,銀髮束得一絲不苟,神色間透著貴族門庭中長者特有的威嚴。
顧長安進門前,先整理了長衫,邁過門檻緩行兩步便跪於堂下,向著老夫人恭敬叩頭,“長安給祖母請安。”
老夫人逆光看著顧長安,她右頰上那道刀傷益發明顯,老夫人眯起眼看著那條疤,眼角的皺紋也跟著深了幾分。
“趕緊起來,到祖母跟前來,讓我瞧瞧。”老夫人擺擺手,免了那套虛禮,後面跟著的顧長寧略鬆了口氣。
“是。”顧長安從容地站起來,走向老夫人時環視了四周,看罷了便心下了然,這是該來人的人一個都沒落下。
顧長安的爹顧承不是個貪戀女色的人,跟她和顧長平的娘從前也算是夫妻和睦。在娶她娘過門後,先後又納了兩房妾室,二姨娘是顧長寧的生母,三姨娘則生了一對龍鳳胎及一個小女兒。在顧長安的娘難產去世後,顧承續絃的夫人又為他誕育一兒一女。
現在在這花廳裡的,除了顧長寧及三姨娘已婚的一雙兒女,就是她的小女兒及後孃的女兒,顧長安那位後孃生的小弟與後孃皆不知去向。
“這傷口可還疼不?”老夫人手指拂過顧長安臉上的刀疤,眼裡有著說不出的惋惜。
顧長安覺得臉上癢癢的,抿起薄唇淺笑道:“傷口結痂便不疼了,小傷罷了。”
“原本那麼俊俏的一張臉,都叫這疤給毀了。”老夫人嘆了口氣,“不過也不打緊,京里名醫多的是,回頭一個個叫來給你瞧瞧,保管把這疤去了。到時候你可不許倔啊,得耐著性子讓大夫瞧病。”
顧長安聽罷雖有心拒絕,卻不好拂了老人的意思,便乖順道:“長安這次回京就是專程養傷的,自然全聽祖母安排。”
廳堂裡站的幾人聽得顧長安的話,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這人什麼時候改了脾氣,竟半點不逆著老夫人意思了,從前老夫人三番五次說讓她回京,哪回不是犟驢一樣惹老夫人生氣。
三姨娘的小女兒顧長婉和後孃的女兒顧長清互相看看對方,心裡都有幾分不舒服。
顧長安陪著老夫人閒話了片刻,就被老夫人打發去歇著了,說她重傷未愈又顛簸一路實在辛苦。顧長安嘴上又賣了幾句乖,才跟著顧長寧回她和顧長平住的院子去了。
因為顧長安不常住侯府,所以還是按她小時候的住所,一直就在顧長平的院裡沒挪窩。她倒也住的習慣,從沒想著要搬出去。只是今日老夫人有意無意間提了提,讓她單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