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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若實在害怕,我這便寫下休書,自此我秦嶽所有事情都與你們無干。至於爵位,我會給他們兩個小的,雖不是我秦家的骨血,到底是叫過我幾年爹的。有他們贍養,你們便是不肯改嫁,晚景也不會過得太淒涼。”
語氣依舊是平平淡淡的,卻叫慕容巖與冷嫣徽聽出了絕情的意味。至此,方才咆哮著質問秦嶽的慕容巖終是哭出聲來:
“果真越是長情之人便越是絕情,秦嶽,我原以為你本就是如此冷清之人,卻不想,你的柔情全都給了她。”
隨著慕容巖的轉身離開,冷嫣徽終是淚流滿面說出了第一句話:
“夫君。。。我不要下堂,便是一輩子都當著這有名無實的秦夫人,我也不要下堂。你說的休書,我不接。”
待她們走後,秦嶽方揉著額頭一臉疲倦前往冷世歡的院子。不論多晚,總是要親眼確認她在自己身邊,才能安心的。
去時冷世歡正一人獨自捧著一本雜書看,見秦嶽來了便先是詫異,隨後起身命人替秦嶽上茶。
她以為秦嶽是來說婚事作罷把事兒,已經儘可能調整呼吸,好讓自己再他提出解除婚約之時儘可能笑得自然一些,卻不想秦嶽見她第一句話便:
“阿歡,東西都置辦好了麼?”
絲毫不提慕容巖與冷嫣徽一事,讓冷世歡心裡有些發虛,只捧著要遞給秦嶽的茶道:“秦嶽,你當曉得,那麼做是不成的。一個不小心便會萬劫不復,非但如此,還會連累他人,我。。。”
後面那句話,冷世歡說不出口。她想說的,是:我不願你被人指著脊樑骨罵,說你撿了雙別人穿過的破鞋。
總是她如今仍是完璧之身,總是她是清白的,縱使只是假夫妻,可那又如何?世人眼中,她終究是被人穿過的破鞋。秦悅若是娶了她,便會一輩子都蒙上這層恥辱。
想到這兒,冷世歡覺著手臂上的守宮砂開始發燙,漸漸灼傷自己,將自己傷的體無完膚。
秦嶽不知她為何又開始搖擺不定,可好容易讓她答應了,又怎能輕易讓她逃脫:
“阿歡,其實有件事我不曾告訴你,我一直都缺一個將一個對頭甕中捉鱉的時機。如今你我大婚,正好擺上一桌鴻門宴來會會他了。
帖子我已經發了,為了能早日平復叛亂,便委屈你這一次可好?”
冷世歡寧願秦嶽對她兇一點,也不想他這般低聲下氣,明明錯的人不是他,他不需要這般:“我是齊周的子民,能做的事我自是願意的。只是,怕連累你罷了。”
下定決定後,冷世歡暗自決定今後一定要待他好一些,決計不能再同以往那般了。。。。。。
大婚前一晚,秦嶽來新房外,不曾進門只隔著門與冷世歡說了會兒話,轉身離開前只溫和的叫了一聲阿歡,待聽見冷世歡回應之後,方道:
“不論我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你都要記著,我只是太愛你了而已。”
長華趕來之時,正碰上拜堂的環節,秦時徵仍舊是一身騷包的大紅衣裳,坐在主位上等著兒子與兒媳的跪拜。
本是接了慕容巖通風報信來阻止秦嶽成妾的,卻不想在看見秦時徵的那一刻熱淚盈眶。分別十多年後,秦時徵還是那般風姿卓越,她卻再不復當初的絕代風華了。
“時徵。。。”
秦時徵到平靜的多,微微點頭道一句:“你來了,嶽兒娶妻是頭等重要的日子,有什麼待今日之後再議罷。”
冷世歡緊張的手心微汗,捏在手裡的紅綢燙的好似要灼傷自己的雙手,身上是冷夫人去世前所縫的嫁衣,繡娘稍稍修改了一下大小,倒也合適。
拜堂後冷世歡便進了新房,秦嶽在外被人拉著灌酒,猛然便想起這待客的女兒紅也是從冷府挖出來的,便特地留了一罈,想與冷世歡一起喝。
故而吩咐昭厲去留上一罈,昭厲捧著酒罈子要去存放,陸月白也在吃喜酒,秦嶽吩咐之時是在一旁聽著的,故而尾隨著昭厲去了:
“其實我是替秦嶽不值的,他那般身份,喜歡了大小姐那麼多年,也只能可望而不可即,著實是造化弄人。”
昭厲本是冷燕啟給秦嶽的人,如今卻早已只忠心於秦嶽,自然也是想替秦嶽打抱不平的,嘴上卻道:
“公子喜歡便好,大小姐給他一個笑他都能歡喜半天,勸他放下也是沒用的。”
陸月白麵上也有惋惜之色,眼底更多的卻是莫名的情緒:
“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當年他娶的人不是如今的這兩位,而是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