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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厲在門外等著,見了秦嶽後也不曾說話,只默不作聲跟著在秦嶽身後,猛然間聽秦嶽叫著他道:
“昭厲,其實我真的不是什麼君子,也不想當正人君子。我之所以什麼都不做便退了出來,不過是因為我怕她曉得之後,會做出過激的事情罷了。她那般高傲的一個人,怎能容忍自己有一點瑕疵。”
如今能說說話的人,除卻寧安也就只有昭厲了。不同的是,昭厲永遠都是靜靜聽著不搭話,而寧安,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罷了。
冷世歡醒來之時,天早已大黑了,屋裡本不該出現的半夏,卻出現了在這裡:
“小主,陛下又帶了那狐媚子偷偷出去,將你撇下了。還說讓你去陪新娘子,若有人問起陛下,你該是曉得怎麼說的。”
望著半夏委屈的模樣,冷世歡還安撫她幾句,她倒是不覺得委屈,齊嘉燁走了也好,無需那般小心翼翼。
收拾妥帖後,冷世歡也只道:“走罷,我也不想去陪那什麼新娘子,可他讓我去辦的事兒若是不辦好,回宮該是又得受罪了。”
慕家女兒處冷世歡打算後去,便先去了冷嫣徽處。她也想看看那個被當做自己代替品,卻能風光大嫁的女子長成什麼樣。
去之時,也只得寧安陪在那兒。看著冷清的屋裡,冷世歡大概有些明白了,定是冷家不若慕家有實權,都去了另一處了罷。
還未來得及想好該說什麼,便聽見寧安甜甜的聲音響起:“冷姐姐你看我嫂子長得真的有些像你呢。”
冷嫣徽的妝容,是阿貞替她畫的,瞧著竟有五分似冷世歡。既然來了,該對新娘子說些祝福的話才是,可冷世歡說不出口,便望著冷嫣徽忘了反應。
想了想,在氣氛頗為尷尬之時,冷世歡也只淡淡問她:“阿貞是在伺候你的,她,在哪裡?”
冷嫣徽不說話不動的時候,是有些像冷世歡,可一說話便是一股子小家子氣,絲毫不像了:“回貴人的話,阿貞她,她今日有事出去了。”
冷嫣徽終於見了冷世歡真面容,心下酸澀更甚,自己這個代替品,又如何能比得過正主?如何,能拴住丈夫的心。
冷世歡聞言,便從那大紅喜被上收回目光,不在去看那繡著龍鳳呈祥的喜被:“你要好好待她,莫要叫人欺負了她。”
對此,冷嫣徽也只畢恭畢敬的答是,冷世歡著實不曉得該同她說什麼了,只好閉口不言。
正尷尬之時,半夏道是來找冷世歡的,冷世歡也藉此溜走了。本以為是半夏瞎編造的藉口,卻不想是真的有人找。
秦嶽手站在夜色中,燈火闌珊間他的臉好似比平日裡更好看了些,如一副人上古名畫,叫人生生的多了幾分迷戀:“有一個人,你需要見一見。”
見著冷世歡的第一句話,便是讓她去見一個人,冷世歡正看著他的臉龐眼神有些迷離,回過神後道:“好。”
第一次,換冷世歡對秦嶽說好,卻是在秦嶽大婚之日。
第77章 不要哭
七拐八繞的走了許久,還盡是撿的人煙稀少的路,秦嶽面上是少有的凝重。對此,冷世歡心中隱約不安,對未知的迷茫害怕起來。
到一處院子後,秦嶽道:“你進去罷,我在外面等你。”
冷世歡腳步有些遲疑,想一想還是點點頭,隨後進去了。冷青宴與楚芊也在並之跪在地上瞧不清面容的一男一女。冷青宴面上是茫然不解的申請,楚芊則是滿臉蒼白。
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如柴,幾乎瞧不出本來面目的人,見了冷世歡。很是吃力的掙扎著想要起來,口中還有氣無力的喚著:“嫣嫣。。。”
這聲音一出,冷世歡便覺渾身血液都凝固了,滿是不可置信:“舅舅?小舅舅?”
隨即撲到床前前,慌亂的手足無措,伸出手卻又不曉得要做什麼,急的嗓音都變了,似是要哭卻又沒哭:
“舅舅,你怎麼了舅舅?是誰把你弄成這幅樣子的,是誰!”
楚君的臉上還有一條新的傷疤,似是被鞭子抽的。雙手更是佈滿新的舊的傷疤,身上怕也只多不少。
瞅著那雙曾牽著自己出去玩,親手給自己扎風箏的手如今變得面目全非,冷世歡淚便滴滴答答的滑落,終是哭出聲來,不停的喚著舅舅。
楚君渾身都疼,連說話都費勁兒:“嫣嫣,不能哭,聽舅舅說。。。。。你要勇敢一點,楚家。。。楚家的仇,還得你來報。。。”
自當年沒了楚家訊息之後,冷世歡便不曉得楚家究竟如何了,如今聽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