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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服輸了,他卻沒有給我一個能一直服軟的機會。他讓你這個得意學生來看著我的是不是?同樣的,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秦嶽,自此我們便作從不認得過罷。”
說罷,藉著一旁的石桌,顫顫巍巍站起身,又過了許久方一瘸一拐往摘星樓方向去了,背影仍舊挺拔,性格照舊固執,卻不曾留意到她轉身後,秦嶽逐漸癱軟的身軀。他是冷燕啟的得意學生,卻也是那個大小姐從醉忘生救出來的孤兒,他沒忘,他的大小姐卻忘了。
冷世歡說作從不認得,便真的是從不認得,打那以後,從未見她在眾人面前露面。這日講學中途喝茶時辰到了,秦嶽又望著身旁空空如也的書桌出神,衛清平的聲音自他頭頂傳來:
“那日我去步府,步小姐母親不知何故去了,步小姐也傷心不能不已,故而我沒能把她請來。秦嶽,這不是我們的錯,我們盡力了。”
對此,秦嶽只笑笑,望進衛清平眼中,看著他坦坦蕩蕩的目光輕言,不曾答話。師孃臨去前,曾一一私下找過那些個師兄弟。秦嶽雖不知師孃給了多少私房錢與他們,卻也曉得定是不會太少的,師孃一向都是軟弱的,求人照看大小姐,出手定是大手筆的。
衛清平見秦嶽如此,也猜不著他究竟是如何想的,只繼續道:
“如今登基的新帝不是個好相與的,錦王被他軟禁皇宮,恩師去上朝也時常被新帝隨便尋個由頭教訓。秦嶽,你當知曉恩師是因著師孃病逝方沒能及時站位,才惹上這位非善茬的主兒的。大小姐而今還如此,當真是叫恩師寒了心。
我知你重情義,可這下真是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