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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片刻,拉著她落坐; 又朝侍女吩咐:“把窗開了吧。”
這一開窗; 隱約的歌聲再度變得清晰。
初寧卻沒有什麼心思去聽了,或者說是不敢再聽。
“並不認識。”
徐硯拿著筷子給她夾了酥炸小黃魚,順帶解釋一句。
小姑娘乖巧地點頭,忙也抓起筷子吃飯。
不想聽外頭的曲兒; 但阻止不了它一直往耳朵裡鑽,什麼相思無盡處,待君折花。。。。。。
她就忍不住總拿眼晴往窗子那裡瞥。
腦海裡有一個絕色佳人站在船頭,綺羅珠履,媚眼生波,殷殷相盼。但她跟前的徐三叔八風不動,甚至連眉毛都沒動一下,面容清俊; 星目無情。
徐三叔是真的沒有一點心動?
“想看也要吃飽飯才有力氣,實在想看,我讓人喊她過來; 讓她當你面唱。聽得真切,還能看得真切。”
“沒、沒有!”
初寧正胡亂猜想,被他一眼望穿; 窘得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說著還怕他不信的樣子,忙補上一句:“讓她過來還得花銀子,聽說稍有些名氣的砸下去就是百兩銀子,我又不傻。”
“那就好生吃飯。”
徐硯又給她夾了四喜丸子。
初寧這下真的不敢再亂瞥了,好奇心再強,也抵不過百兩銀子。
小姑娘終於埋頭苦吃,徐硯餘光掃了她幾眼。畫舫內燈火通明,將她精緻眉眼照亮,嬌顏如玉。
剛才那一句話,他其實帶了脾氣,並不喜歡她暗中猜測他與人有什麼。但發作出來後又覺得自己莫名。
小姑娘這個年紀,本來就是好奇心重的時候,是他沒道理了。
外頭的柳娘子似乎是唱累了,歌聲終於歇下,徐硯反倒越發沉默地用飯。
外邊風清月明,西湖上確實是賞月的好去處,仰頭一望,有種離天空很近的錯覺。
初寧用過飯後就趴在窗前,探了一隻手在窗外,夜風吹過,帶著湖水涼意。
偏她覺得很好玩一樣,這隻手探了累就換另一隻手,徐硯實在怕她著涼,去把她手捉了回來。
“別貪涼了,湖面的溫度比平常低一些。”
初寧就乖乖地把手枕到下巴,側臉去看倚窗而立的青年,他眼中映折射著波光的湖面,深邃沉靜。
“三叔父,您今年還沒有假能回京去看看嗎?”
算一算都兩年多了,他一次都沒回去過。
徐硯低頭,對上她清亮的雙眸:“不一定,今年還在趕戰船數量。”
好像去歲他也這麼說的。
初寧就‘哦’一聲:“要是有空,您回去看看吧,老夫人肯定很想念您。”
她總覺得,徐三叔不回去有她的原因。
魏家與她冷冷淡淡,京城她並不想回去,回去了,除了徐家,可能也沒別的去處。她不想面對大夫人。
這些徐三叔肯定都知道。
徐硯聞言笑了笑,問她:“是要上岸去看花燈,還是再遊湖。”
“花燈去歲看過了,年年都差不多。遊湖吧,包下畫舫也得花不少銀子,我就遊個盡興。”
“這樣。”徐硯隨她,繼續倚著窗陪她賞月。
水聲在耳邊輕蕩,有一艘比他們大不少的畫舫慢慢越過去,裡邊人影綽綽,歡聲笑語。
初寧眼尖,看到魏家的徽記,有兩人正立在船尾的甲板上說話,也看到了臨窗的他們。
對方似乎吃驚,朝這裡拱拱手。
初寧就看到徐硯頷首,再回頭去看魏家畫舫,已經相離一段距離了。
徐硯跟她說:“你大舅舅和三舅舅。”
“您認得他們?”
“都在杭州當差,總會遇到,他們給你的禮物看過了嗎?”
初寧正想回看過了,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喧鬧,是遠處一處畫舫著火,有人直接從畫舫上往水裡跳。
卟咚卟咚地落水聲不斷。
“徐三叔!”她緊張地伸手去揪住了他袖子。
徐硯朝站不遠處的齊圳吩咐:“靠岸。不要害怕,我們上岸去。”他又安撫她。
初寧眼裡都是火光,那艘船的火蔓延得十分快,火光將湖面照得發紅。
徐硯眼神比她更好些,看到卻不止這樣,那艘畫舫邊上分明還停了兩三隻小船,似乎還有拿著刀劍的人。
這裡可是杭州府內城,什麼人膽敢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