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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想給念。結果她就成了海里帶觸鬚的烏賊一般,居然就扒拉到他身上來了,在他耳邊唸經一樣的喊徐三叔。
一句又一句,一聲疊一聲。那嬌軟甜糯的聲音,竄進他耳朵裡讓他心尖都在發酥,幾聲過後,哪裡還抗拒得了。又被她軟軟地蹭得渾身滾燙,簡直無法消受這美人恩。
最後,徐硯還是給她唸了,跳過那些他覺得不該聽的。可她聽不到,他卻看得到,越念越口乾舌燥,這一晚不知喝了多少涼水。
不知自己使了壞的小姑娘,卻是回屋睡得一臉滿足,手裡抱著他先前留下的帕子,夢裡都在偷笑。
***
齊圳查清魏家的買賣是在七日後,偷偷買出了一本帳冊,上面清清楚楚寫明白魏家生意是從海上來的。
本朝先前海禁幾十年,現在也沒算放開,不過是略微放鬆,上頭睜隻眼閉隻眼看著商人冒險撈錢財。
那些錢財,大部份也要落到朝廷的袋子裡,貼補著國庫。
所以近些年出海的商船不少,利潤更是不必說了。
徐硯多半猜到魏家的生意是跟海里脫不了干係,但一看帳目,裡在居然還標了提督府,神色就沉了下去。
他到杭州府這些年,經手的與船隻相關,這裡每戶人家有多少船,他都瞭如指掌。
魏家是有兩隻商船,卻不足於遠航,他就是想讓齊圳查魏家是與何人合作。結果上面寫著提督府。
提督府有什麼船,那都是戰船!
可如今戰船的數量卻是吻合的,他每十日一查損耗,絕對不會遺漏任何一艘。
但既然提督府是魏家背後的靠山,戰船商用的事絕對不用懷疑。
徐硯略思索,大概理出源頭了。
魏家這生意不是這一兩年了,而前幾年報廢不少戰船,他過來後因為建造的新式戰船,也有過不少報廢的。
那些報廢的戰船,如今應該還停在海港,有時拿來操練用。
平時少那麼一隻艘,誰又會去在意。
吳沐川果然在裡頭謀大利!
但他沒想到居然是用戰船!
有一個魏家,恐怕還有更多的魏家。
徐硯翻著帳冊。這明顯是新帳,而再是新帳,一趟下來就是近十萬兩銀子,再層層分撥下去。入帳的數額也不容小覷。
“居然膽大到如此!”
朝廷每年為戰事耗資鉅額,結果這些錢就被用來謀私利了!
三年前貪墨軍晌的事還歷歷在目,眼下還有更駭人的,可能這事已經持續運作十年或者更久!
徐硯焉能不怒,工部和工匠們日日忙碌,結果都給他們這些謀私利的去忙了!
“跟我去一趟魏家!”
徐硯將帳本扯下一頁,一卷,收入袖子,讓齊圳跟著自己走一趟。
本來,他與魏家就還有帳要算!
魏大老爺因為老母親撞破腦袋這事,一有空就往家跑,倒是十足的孝子。徐硯沒有通知就上門,倒也正好遇到他在家。
魏大老爺現在聽到這個名字,心裡就直打鼓。
他還以為是躲過去了,但徐硯還是尋上門來了。
為了什麼事,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來。
徐硯被請進廳堂,魏大老爺就怕他發作,屏退了下人,結果聽到他淡淡地說:“我要見你們老太太。”
魏大老爺的冷汗霎時就從額頭滲了出來:“徐大人,上回的事是老人家糊塗了,如今她臥病在床,撞著頭,怕是更說不清楚。”
“那我且聽聽魏老爺怎麼說?”
青年優雅地喝茶,說話間眸光斜斜掃過來,叫人不寒而慄。
魏大老爺抹了一把汗,賠笑著說:“徐大人,這事哪裡有什麼再好說的,是老人家年紀大了,糊塗了。”
何況這是家裡秘事,怎麼能說!
魏大老爺只求徐硯高抬貴手,莫要再追究了,又指天賭誓道:“徐大人,初寧就是我魏家的表小姐,我魏某人的嫡親外甥女,絕對不會再有那天的事情發生。”
可徐硯是不會信的,他有自己的思量,真相到底怎麼樣,他回京了就能查!而今日來主要目的。。。。。。
徐硯哂笑一聲,把袖中那頁帳取出來,放在桌案上,手指輕輕一敲。
魏大老爺當即探頭看過去,下刻嚇得直接從椅子裡滑到地上,大驚失色指著那張紙說:“這、這個是!”
“魏大人既然說是老太太糊塗了,那我就只當老太太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