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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狠了,小姑娘疼得都閃淚花。心疼間,也不覺得三叔父能對喜愛的姑娘家這樣狠心,反正他是不會捨得的,忙接話安慰她:“三叔父也是為你好,很疼嗎?”
不想兩人就又聽到徐硯淡淡的聲音:“到外頭坐,該用飯了。”
在徐硯轉身的時候,她縮著脖子偷偷地抿嘴笑。
裝一裝可憐,徐三叔就不會兇她了,其實並不太疼。徐三叔怎麼可能會捨得下狠手嘛。
徐硯哪裡不知道她的小伎倆,那一彈也是故意的,不過是遮掩一下自己過於關切的舉動。
她倒真是長本事了,當著他面朝別的男人撒嬌。
初寧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穿好鞋子連忙跟上,等丫鬟來上茶的時候,還討好的親自給徐硯奉茶。
徐硯撩了撩眼皮看她:“早上魏家人又來給你送什麼。”
自打魏大老爺來說過一回項,魏大老爺每隔三天便會給初寧送些小東西來。
不拘吃食或是花草、小玩意,一看就是哄小姑娘用的。
到今天為止,是送第四遭了。
初寧說:“一些海產,送廚房去了,正好讓立軒哥哥多嚐嚐鮮。等回到京城,這些東西比金子還貴。”
入了冬,這些東西就要少見。
徐立軒臉上當即就露出笑:“謝初寧妹妹記掛。”
徐硯繼續沉默地喝茶,也不插話,任兩人有一搭沒搭的東扯西拉。心裡想著聽到的最新訊息。
上回在城裡作亂的倭寇有幾個會被押回京城。
吳沐川那裡沒露風聲,大家都紛紛猜測是不是單純的倭寇作亂。
如果是單純的,應該不會把人押回去才對。
沉寂兩年,朝堂又要亂了。
徐硯心裡存著事務,一頓飯用得比往常沉默。
用過飯後,他倒想起一事來,和視線又偷偷落在小姑娘身上的侄子說:“軒哥兒,京城的欽差會比你早兩天回程。我想著,你索性跟著他們的船後頭走吧,要比單獨回京更安些些。”
徐立軒一驚。提前兩天,那不就是後天就該出發了?
“三叔父。”他慌慌張張地喊一聲,想拒絕,又無從拒絕,視線忍不住一直往小姑娘身上瞟。
“有什麼不妥?”
徐硯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也往初寧身上看去。徐立軒當即臉一紅:“並沒有,一切都聽三叔父的。”
初寧不知兩人暗中洶湧,聞言笑吟吟地說:“今年我可能也回京呢,這到底還給不給立軒哥哥做踐行啊?”
徐立軒黯淡的雙眼當即又亮了亮:“不用了,也許很快就再見著。”
是啊,他緊張什麼,小姑娘到底還是要回京城的。
徐硯沒管侄子那點小心思,說:“該踐行的踐行,就明兒吧,我們到外頭去?你來這些日子,確實沒逛過杭州城。”
長輩有安排,徐立軒自然不會拒絕,拱手應是。
喝過兩回茶,徐硯找個藉口把侄子先行遣走了,餘光掃到初寧正好鬆了口氣的樣子。
他不由得莞爾:“怎麼這個表情,剛才朝人撒嬌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
初寧一雙眼就瞪大了,她什麼時候朝人撒嬌了?
猛地想到剛才其實是搬救兵的事,臉頰霎時嫣紅一片。徐三叔發現了,就一直冷眼旁觀,看她作呢。
初寧當即又據理力爭:“可我那也不是撒嬌,您不能冤枉我,是不想在別人跟前被你斥得那麼丟臉。”
徐硯手指就輕輕敲了敲桌案。
她本意不是撒嬌,可聲音又軟又糯,眼眸霧氣朦朧的,落在徐立軒眼裡就是在撒嬌。落他眼裡也沒有什麼區別。
初寧聽著他敲擊出來的節奏聲,心臟也跟著怦怦地跳,莫名地緊張和。。。。。。心虛?
可她為什麼要心虛?
“以後莫再對人那樣了。”徐硯最後也只能輕輕一嘆。
她越長越姿容姝麗,一顰一笑,哪怕是眼尾輕輕一挑,都能流露出讓男子動心的風情來。
偏她不自知,對上親近一些的人都笑容甜美。
這種懵懂最能激發男人惡劣的佔有慾。
他是男人,比徐立軒更為年長的男人,怎麼會不懂!
初寧聽著他是揭過此事的意思,正歡喜地看過去,卻發現他盯著自己的眸光深諳。可落在身上的目光又似帶了溫度,有種十分灼熱的錯覺。
她瞳孔微微一縮,想起發熱清醒的那天,就見過徐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