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讓人見到小姑娘起別的心思。還早早給小姑娘定了親。
想到這裡,徐老夫人神色就有幾分古怪。
她沒有記錯的話,宋初寧是今年年頭定的親,物件是督察院陳都御史的嫡子。宋閣老出了事,怎麼也不見陳家人,反倒是她小兒子為收留小姑娘的事奔波。
就是宋家其它幾兄弟混賬,陳家這做御史的難道也不怕被人參一本,說他們陳家無情無義?
徐老夫人思緒轉了一圈,很快又把這些事丟到腦後,給初寧指了桌几上的攢盒看:“知道你今兒家來,但不知道你喜歡吃些什麼,就讓人先準備了十樣小點心和糖果。我讓林媽媽帶你淨手去,你也好坐下來吃些東西,我們再接著說話。”
初寧這才轉著眼珠子去打量這屋子。
屋裡傢俱用的皆是楠木打製而成,老人坐的是嵌大理石雕壽桃的矮榻,兩邊各放了一人高的粉彩大花瓶。擺設簡單不算琳琅滿目,甚至可以說一板一眼,有種像學堂裡那種嚴肅。
初寧微微一怔,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用學堂來形容徐老夫人的屋子,而老人說的攢盒裡放著窩絲糖果脯一類的小吃食。
都是小姑娘愛吃的。
她感激地給老人道謝,林媽媽已從邊上走過來,笑著和她介紹自己,領著她到西次間去淨手淨面。
“是個好孩子,就怕家裡不能跟她原先的家相比,怕她不習慣受了委屈,又不敢說。”徐老夫人放低了聲音,和喝茶的小兒子說話。
老人不過一面就看出初寧性子較為內向。徐硯知母親眼光毒辣,也不瞞她,把宋大老爺要送初寧送牢裡的事說了:“初寧卻護著自家丫鬟和宋大講條件,就是外頭那個叫汐楠的。而且在回來的路上,還要讓兒子將她送到牢裡去。她看著嬌柔,年歲小,心裡可不糊塗,也是個有主意的。娘這邊不必太過憂慮,我們越待她小心翼翼的,恐怕她心裡才更不好過。”
徐老夫人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罵了宋大老爺一句冷血,又說道:“你向來也是個主意大的,宋閣老原先對你有恩,這樣一個小姑娘連親人都無法依靠,淪落外頭確實也可憐。但外頭傳你的那些話,你是不是要辯解個一兩句!”
“您怎麼知道了。”徐硯才說一句,就想起一個人來,“是吳懷慎那廝到您跟前嚼舌根了?”
“吳世子有這空跑我這來嚼舌根!人家可是關心你,急得直讓我勸你。你如今也在朝為官,聲名自然是重要的,難道就任那些人誣衊你?”
誣衊?
聽到這兩字,徐硯似嘲諷地笑了笑:“也不盡是誣衊。”
“你這話什麼意思。”
“此事說來話長,您只要知道這裡頭有宋閣老吩咐的就成,所以他們也不算誣衊兒子。”
徐老夫人聽得更為驚訝了,心頭直跳。
什麼叫宋閣老吩咐的,難道還有讓別人去告自己狀的人嗎?!
“那你這事要怎麼辦,吳世子說連太子那裡都因此對你頗有看法!”
外人都道宋霖對兒子有提攜之恩,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兒子要被蓋上個忘恩負義的名聲。
相比於老人的緊張,徐硯十分淡然地笑:“這事兒子也不會任而任之,鬧得盡是些風言風語,吳懷慎如今還在兒子書房呢。兒子一會就去聽聽他的高見。”
“你這怕是想趕人走差不多。”徐老夫人又嗔他一眼,“你可有打聽陳御史那裡的動靜,年初與初寧丫頭定親那個陳御史家。”
兒子不願說,她也不再糾結在這話題上。兒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問多了,只怕是要閒她囉嗦煩人。
老人轉到這話題上,徐硯略思索才說:“陳家若是想做什麼,肯定會來人找,先且不提也罷。也不管以後陳家如何做,我既應下宋兄看護好他唯一骨血,已諾必誠。”
在宋霖出事後,陳家就一直縮著。什麼御史風骨,陳家恐怕也是個趨炎附勢的,他也不明白好好的,怎麼宋霖突然就和陳家結了親。
徐老夫人還想說什麼,初寧已由著林媽媽領著出來,母子倆就打住了話,注意力都轉到小姑娘身上。
初寧乖巧地坐到邊上,徐老夫人笑著讓她拿喜歡的點心吃,問她平時在家中的各項習慣。
她條理清晰一一說來,既不隱瞞自己的一些喜好,也不為逢迎討好而客套,有什麼說什麼。
徐老夫人聽得直眯眼笑,她就喜歡這樣乾淨利落的小姑娘,心思簡單,一切都放到明面上。
徐硯見初寧已經能很好和母親相處,心中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