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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為了哄她高興和賠罪,不過是因為兄長拿回他爬牆的‘罪證’,他準備以後不跟她計較罷了。
可惜今天沒能給她,明天再說吧。
徐立安揣著雙手,臉色一會陰沉一會又露出笑,任氏暗中看眉頭更加擰在一塊兒。
作者有話要說: 徐立安:才不承認我要哄人小姑娘。
第22章
翰林近來在重修本朝大事實錄,徐硯被點名協助。忙碌一日,等到回神,外頭已掛起了燈籠,朦朧的光霜華似的鋪在地磚上。
坐在長桌案首的閆首輔也揉著脖子抬頭,朝已經熬過飯點的眾人說:“都停了吧,已經這麼晚了,這些天是要辛苦些,得趕在陛下萬壽前修訂好。”
翰林一眾官員忙道不敢擔辛苦二字,各自收拾。
徐硯獨來獨往慣了,落在最後。已經過了下衙的時間,千步廊上只得翰林院一眾,兩邊侍衛林立,在暗夜中更顯得此處肅穆森嚴。
走到臨近洪武門的時候,徐硯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和閆首輔說話,語氣十分恭敬。
“。。。。。。他資歷輕,翰林院哪個大人不比他有才識,是首輔給了機會,他才能參與。”正說著,已經看到他,喊道,“三弟,正說怎麼沒見著你。”
徐硯半張臉隱在夜色,眸光淡淡看向朝自己招手的身影。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大哥。
閆首輔微微側頭,瞧見身姿挺拔的青年於燈籠下走來,面上是和藹地笑:“陛下愛才,嘉珩可是陛下欽點的探花郎,能得此機會,也是他爭氣。”
當朝首輔閆鶴已六十之齡,鬍子半白,德高望重,在朝裡他說一句話就是半句聖旨了。
他對徐硯態度親暱,徐大老爺臉上的笑意漸深,臉頰都笑起了褶子。
徐硯被誇讚,依舊是淡然地笑,朝著閆首輔揖了一禮。
閆首輔就拍了拍他肩膀:“你們兄弟說著,我先走了。人老了,坐一天,這腰都要直不起來。”
連說邊往前去,兄弟倆忙拱手相送。
待人走遠,徐大老爺看向弟弟:“正好從皇城出來,聽聞翰林院還在忙,就在這裡等你了。去風意樓喝上兩杯?”
“大哥要靠攏首輔?”
徐硯攏了攏青色的袖子,負手到身後。徐大老爺被他問得一怔,旋即又笑:“是碰巧遇上。”
他一雙黑眸就斜斜掃了過去,唇角輕輕扯出來一抹笑來。可你看他的時候,分明是冷冷清清,眼眸裡半分笑意都沒有。
徐大老爺嘴邊的笑就僵住了,見到弟弟徑直越過自己。
徐大老爺追上前,神色極不好地說:“即便是靠攏,也是為了大局,為了你。。。。。。”
“大哥還是別說話了,省得弟弟說不中聽的,你又要生氣。”
“你!”
青年袖袍被風吹得輕揚,留下兄長一人還站在原地,氣得臉色鐵青。
“一個郭家的事,你究竟要記恨多久才算罷,兄長又怎麼會害你。”
徐大老爺胸口發悶,望著弟弟的背影囈語一般,最後長嘆氣,踩著月色孤身而回。
徐硯先行回到府裡,齊圳早已稟報宋大夫人前來的事。他想了想,腳步一轉,往內院去。
齊圳給他打著燈籠照著路,目光一直注視著腳下:“三爺,那個宋夫人離開後回了潘家,潘家大老爺今晚請陳大人到風意樓。”
“陳大人?陳同濟?”
“是。”
潘明做東請陳同濟?
“陳同濟去了?”
“據傳回來的訊息,確實是去了。”
徐硯嗤笑。陳同濟還真是放得下身段,居然應酬潘明那鼠膽之輩,為了救名聲要不擇手段嗎?
到現在還打小姑娘的主意?潘明能讓他應邀,除了打著與宋家有姻親關係,還真讓人想不到有什麼可能。
“你讓人散播小丫頭與陳家退親那天,是另作裝扮,掩人耳目去的。”
前頭就是暮思院了,徐硯步伐加快,吩咐著。
齊圳一愣,連已跟上問:“不瞞著了?現在陳家還捂著被退親的事。”
“不必為他們再捂著了,揭出來,他才沒有辦法再打主意。記住小丫頭是受累的那方,要對外說是陳家逢高踩低,主動退的親,斷了他們再想補救的路。”
“可風聲一出去,陳家勢必要懷疑是我們。。。。。。”
徐硯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說,堅決地道:“中途有個吃了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