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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說透,是想著老大喜歡你,那就算了,只要這個家安穩就好。我不求你把當母親敬重,卻沒想到你防我如防外賊。”
“任氏!你當年有違良心,就總覺得別人會和你一樣,會用盡手段依附上去,你真是魔怔了!”
“老夫人!!”任氏睜大眼,臉色慘白如此,沒想到婆母會一點臉面都沒給她留,直接揭出當年的事。
她喊一聲,是憤怒,是哀求。怎麼嫁到徐家的事,是她藏在心裡最不可告人秘密。
徐老夫人卻沒理會她的哀求,繼續說道:“初寧丫頭才十一歲,你卻過度去猜忌,險些就要害了人姑娘的清譽。今日你發賣四順的事傳出去,明日我徐家手上就會多一條人命,你要我如何去面對列祖列宗!”
“你以已心去推人,卻不知道天底下最齷齪的是自己!我今兒就放話在這裡,如若讓我聽見府裡傳一句初寧丫頭與軒哥兒的閒話,我就把事情當是你宣揚的,軒哥兒就必須給我娶初寧丫頭!”
薑是老的辣,徐老夫人知道如何掐人要害。
任氏最害怕什麼,偏就讓她害怕到絕望,只有這樣,任氏才不敢再出亂子。
說落,徐老夫人也不管任氏像昏厥一樣癱軟在地上,越過她拂袖離去。
戚媽媽進來見到自家夫人軟在地上,手一探,進氣多出氣少,嚇得不斷去掐人中。好大會,才見任氏幽幽喘一口氣,終於清醒。
任氏醒來,第一句話就是聲嘶力竭地朝門口喊:“老夫人,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軒哥兒!”
這把戚媽媽嚇得忙捂了她的嘴。
徐大老爺回來的時候,被老母親的人直接堵著,帶去碧桐院,聽過事情經過後也出了一身冷汗。
經過這夜,長房的下人都如同被人拔了舌頭,非必要絕不說話。全因徐大老爺發話,聽到任何嚼舌根的話,他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躲過去。
初寧那裡一夜好覺,早早起身,真的堵徐硯去了。
不過她在結廬居門口等小半時辰,都沒有見到徐硯的身影,不由得奇怪。
難道徐三叔更早就出府了?
汐楠見她等得著急,也覺得事情不太對,就自告奮勇的去敲門。
門後很快有人應是,吱呀一拉開,是齊圳。
齊圳見著汐楠,先是愣了愣,再往她身後一看,見到小姑娘正殷殷望著自己。
“齊管事,徐三叔是不是一早就出去了?”
徐硯得知小姑娘要堵自己,結果傻乎乎在外頭白站了小半時辰,他對上初寧又羞又惱的眼神時,沒忍住靠著椅子哈哈大笑。
“你怎麼也不知道早派人敲門?”
初寧見他居然還笑,一肚子委屈。
她哪裡知道他今天會在家!
她抿著唇不說話,眼神幽怨極了。
徐硯被她這麼一盯,感覺自己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忙止住笑,抱歉道:“用過早飯沒有,徐三叔請你吃早飯,給你賠禮好不好。”
初寧卻是站了起來,從荷包裡掏出百索,擱在桌案上:“給您的,我要去上學了!”
說罷,轉身就提著裙子跑走了,連徐硯喊她都沒停下來。
徐硯望著小姑娘消失的背影,回想她剛才氣得鼓起來的腮梆子,難得呆在原地。
他把人小姑娘真的氣著了。
他皺了皺劍眉,伸手取過百索,看著五彩絲線被她靈巧編織成繩,心裡懊惱已經來不及。
小姑娘好意送來東西,站了那麼久,可能晨露未散就在那兒了。他腦海裡就浮現微涼的晨風中,小姑娘被吹得瑟縮又心急的小模樣,心頭就像被針紮了一下,有刺疼感。
又憶起她甜甜朝自己說,我相信徐三叔,徐三叔不是外人的那幕,猛然一拍額頭。
他剛才怎麼不知道哄小姑娘,居然還笑話她。
蠢透了。
徐硯就人生中第一回 ,琢磨要怎麼哄女孩子才能讓對方消氣。
直到眼看著到初寧中午下課的時間,他才匆忙往內院去,把看到自己還瞪眼的小姑娘接回自己院子:“徐三叔給你賠禮,讓廚房做你最愛吃的菜,不要生氣了。”
初寧抿抿唇,沒有說話。
其實她也不是生氣,就是覺得太丟人,才會丟下東西就跑。然後面皮薄,不好意思見到他,結果他就巴巴來接她,讓她急得直瞪眼。
現在徐三叔還那麼溫柔哄她,她更不好意思了。
可徐硯見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