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可是要折了她的福。”
邊說著,看到安溯伯夫人朝自己使眼色,就跟著她一同扶著老人到上位去。
留在原地的安溯伯世子夫人朝眾人抿唇笑:“又叫大家見笑了,祖母總是看到有些相似的人啊,就以為遇見故人了。”
眾人也跟著笑,想起安溯伯府的老夫人近些年越發認不清人的事,都沒放心上。
但魏大太太那頭,老人還在絮絮叨叨地說:“你們太失禮了,怎麼攔著我和貴人請安,當年在宮中見貴人一面,這難得再著。不過怎麼瞧著貴人是越發年輕了,跟個小姑娘似的。”
她一口一個貴人,又說到宮裡,魏大太太真的當她是糊塗認不清人。安溯伯夫人是習以為常婆母認錯人的事了,但今兒見她一直在反覆的說,心裡有些好奇,在想她是錯認成哪個貴人了。
安溯伯夫人扶她坐下就試探地問:“您老說的貴人,是哪個貴人。”
“就是那位貴人,與陛下感情好著呢,身份最尊貴不過了。”老人嗔她一眼,但還是話語不詳。
安溯伯夫人便也不問了。
這真是又糊塗了,老人平生進京不下十回,先帝在的時候也有去的,貴人見多了,也不知道究竟想起哪個陛下來,哪個貴人來。
初寧那頭聽見世子夫人這樣解釋,終於鬆一口氣,打起精神繼續跟在長輩身招待眾位客人。
其間還被不少人拉著就問有沒有定親,問得她一頭大汗,心裡抗拒卻只能笑著應對。這個時候,她就想到徐三叔,一點兒也不想多呆了。
但她明白,這些人打聽歸打聽,也不併見得就是真心說看上自己什麼的。因為她再是魏家的表姑娘,也姓宋,她爹爹還被流放,這些人就不會真心說什麼話。
讓她最為輕鬆的,倒是安溯伯世子夫人了,她是從京城嫁到杭州來的。不經意與她就說起了京城,兩人出生在同一個地方,說起家鄉便顯得比傍人親近許多。
不過初寧多數在家裡待著,反倒成了出嫁多年的安溯伯世子夫人跟她說京城景與事,鬧得她自己覺得不好意思。
女人們的宴席,就是聽聽戲,打打牌,說說東家長西家短。魏家那麼熱鬧半天,初寧這魏家外孫女也就被人都記住了,好事的人早就打聽過她住在無名居,來魏家其實也是衝著無名居的名頭來的。
這份心思在有人問起安成公主的事情時,初寧就猜測到了,對這些夫人心裡頭也有了個計較。
等順利散宴,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家後,初寧懶懶趴在桌上,和徐硯抱怨:“果然,是人都驅利逐權的,還好我警醒,沒有被套話。”
徐硯原本是善意,結果把小姑娘累得跟沒了骨頭一樣趴在炕桌前,不由心疼又好笑。
“我們卿卿那麼聰慧,又怎麼會被人套話。”
初寧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總會說的這句‘我們卿卿’,她聽著就眯眼笑,又告訴安溯伯老夫人犯糊塗的事。
“您不知道,當時我就差點嚇懵了,連話都要不會接。您說她怎麼就能認錯人呢。”
“老人家,認錯也是正常。”徐硯微微一笑,心裡卻也暗中嘀咕,這老人也太過糊塗。
居然還說起宮裡的貴人來。
兩人說了一會話,徐硯見她都快要睡著了,便說送她回屋去。初寧賴在炕上,嗡聲嗡氣地說:“那徐三叔您揹我。”
徐硯真是哭笑不得,最近的小姑娘真是太纏人,纏得他有時都在想,她是故意的。
可每每與她清澈的眼眸相對,這種想法就被拋之腦後。
他倒是希望小姑娘故意,偏她是在這種懵懂的年紀。
最後,徐硯當真把小姑娘揹回了屋,又被她纏著念話本,折騰得出了一身汗才得已離開。
魏家,魏大老爺發現老太太又不知道鬧什麼脾氣了,晚飯也不用,躲在屋裡一直和自己的老僕竊竊私語。
等到晚上,還聽到說老母親身邊的老僕出了府,足足有半個時辰才回的家。
神神秘秘的,跟探子似的。
魏家請宴後的第三天,徐硯終於收到由京城工部送來的訊息,他的假已經被準了。可以在十二月中旬就出發回京,回京後,繼續到工部點卯即可。
他得允回京探親一事便在杭州府各衙門傳開,吳沐川那裡也很快得到訊息,問來報信的屬下:“可有說歸期?”
那人搖搖頭:“並沒有,只說讓回京後,到工部點卯。也並不是全卸了杭州的差事。”
吳沐川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