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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樣子,怎麼能夠在他屋裡,剛才還在他床上。。。。。。
她越想越彆扭,帶病色的面容硬生生染出兩團紅暈。
徐硯挑了挑眉:“剛才怎麼說的,半夜可不能喊著走,倒是應了。”
初寧想到自己今天厚臉皮的耍賴,更加不好意思,都不敢拿正眼瞅他。
徐硯哪裡會讓她走,抬手摸摸她的發:“就在這兒將就一晚,睡吧。外頭風涼,受不得這樣的折騰。”
這話明顯他是知道了什麼,初寧想到汐楠那一句姑娘長大了,可以嫁如意郎君,心頭就又怦怦亂跳。
所以,徐三叔也明白了吧。
她抿了抿唇,靦腆地笑。徐硯見她笑,有些琢磨不透,怎麼突然又高興起來了。
等到初寧再睡下,徐硯發現自己也睡不著了,便披著鶴氅到甲板透氣。
齊圳精神也很好,站在甲板上,雙眼十分有神,盯著河面。
“在看什麼?”徐硯來到他身後,齊圳聞言轉身,和他說,“三爺,您還記得當年您撈起我的事嗎?”
“自然。”
“剛才先前的兄弟偷偷圍過來,和我打了個招呼。”
齊圳其實出身不算差,還抗過倭寇。後來因為一些事情落成寇,倒不幹傷天害理欺負百姓的事,就是和官家不對付。
徐硯知道一些,也有一些不知道,不過沒問。聽到他說兄弟,明白是以前跟著他的那些人,便笑道:“怪不得你高興。”
“三爺,沒有您,我和兄弟們估計都要白死了。現在他們在水道上做著生意,也全靠三爺您,他們一直感激三爺的。”
徐硯又是笑:“我這人沒你們說的那麼好,救你們,是為利。”
齊圳嘿嘿一笑,也不點破他。三爺總讓人覺得他心腸冷硬,說話有時還叫人難堪,可真性情如何,相處久了的人都知道。
笑過後,齊圳才換個鄭重的神色說:“三爺,他們來還有一事,說有人在半途就追我們。不過沒有別的行動,如今也盯著人,有訊息了,會定一時間送來。您且放寬心,在這水裡,有我們,誰也翻不起浪來。”
——有人追他們。
徐硯攏了攏袖子,沒有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徐硯:我不是正人君子。
初寧懵懂眨眼,徐硯咬牙,轉身走了。
下船買褻褲的齊圳:哦。
第58章
正值深冬; 徐硯一行越往北越寒冷; 走過一半路程; 還遇著了一趟風雪。河面未結冰; 卻也難行了許多。
初寧聽到外頭下雪了,一改往日畏寒的樣子; 居然穿著披風跑出去看雪。
徐硯得知跑到甲板的時候; 就見到她披風紅豔,膚若白瓷,宛如一株紅梅綻放在滿天風雪中。
他陪她賞雪後,回到住處; 神差鬼使作了那麼一幅畫。
佳人裙裾在雪中飛舞,身量纖細,側頭笑得傾城,眉宇間卻不是她如今青澀的樣子。是他夢裡的相貌,小姑娘長大後的容貌。
等徐硯在她唇上點了的硃砂,終於回神,望著一時輕狂之作,竟是搖頭失笑。
自打上回小姑娘癸水到來; 她似乎是真懂得害羞了,再也沒有做出跑他船艙賴著的事,頂多是白日纏著他說話。即便說話; 也是坐得規規矩矩,離得甚遠。
往日粘人的小姑娘一下就疏離了似的,徐硯緩了幾天才適應; 心情說不出的微妙。
他也有這麼患得患失的一天。
齊圳在這時敲門,給他帶來前些天突發事情的後續。
“那天晚上確實有兩波人在幫我們清了一窩老鼠,一波是我們的人,另一波並不熟悉,但水上功夫極好。即便是在搖晃的小舟上,下盤穩健,絕對是長期在與江海打交道。”
這是三天前兇險的一事,有人在半夜趁他們停靠渡口的時候,摸著黑想來鑿船。齊圳讓人一路暗中相送,自然早有發現,但沒想到來人比他們想的厲害,發現事敗竟想點火。
是另一波人及時湧上來,才沒叫船隻遭殃。
一但失火,即便在渡口,再被圍攻,選擇跳水的面多。到時掉了水裡,才真是要死得不明不白。
那些人就是來要命的!
徐硯早知道這趟回京不會平靜,但對方的決心是超出預料的。他聞言後說:“你們沒查出來那波人對吧。”
齊圳點點頭。
“要做惡的也沒有能追查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