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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仰著頭,徐硯順手在炕几上的攢盒裡拿了塊糖,塞到她嘴裡。指尖不小心碰到她軟軟的小舌,有些酥麻。
他指腹就輕輕摸她的唇,眸光微幽地說:“是有打算,起碼三皇子近來會消停一會,周家一個晚輩才被問斬不久,周家人心中也怵的。”
所以當今聖上果然已經對三皇子有所厭煩了?
初寧就笑,心裡是痛快的。
她巴不得三皇子和周貴妃都倒黴。
她含著糖,偷偷抿嘴在笑,徐硯哪裡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中也在琢磨著陳同濟的事。
三皇子要倒黴,陳同濟得先倒黴才是。
到了晚上,徐硯與初寧是跟徐家人一塊兒用的飯,老人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讓初寧跟著餘氏學管家。
任氏原以為自己被放出兩天,表現乖巧一些,婆母會看在她生了長孫的份上再相讓一些。結果一巴掌就又狠狠甩她臉上,急得她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徐硯卻是知道老母親是什麼想法。
他們兄弟遲早要分家的,以後家裡事情就該由初寧來管,小姑娘現在多學學他自然不反對。
當晚,兩人分開沐浴後都躺下,初寧發現他叫人多加一床被褥。
她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事,只羞得把頭都蒙上了。
徐硯見她跟只鴕鳥似的,輕笑一聲,給她被子特意掀開一道口子:“可別在裡頭把自己悶過去了。”
初寧更不想出來了,渾身都滾燙。
過了很久,初寧都快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她聽到徐硯扯她被子的聲音,她猛然又一個激靈睜開眼。在微暗的帷帳裡對上他清亮的雙眼。
“還沒睡著呢,快睡吧,不要再縮排去了。難道你明天也縮著不見我了?”
小姑娘這才磨磨唧唧把頭枕到枕頭上,一側臉就能看到他,莫名又是臉發燙,側過身拿後背對著他。
徐硯無聲嘆氣,想著這樣也好,省得他一晚上都心猿意馬的。
然而,到了下半夜,徐硯就發現自己錯了。
小姑娘居然睡著睡著,就拱到了他的被窩來。
他還以為她醒了,結果一低頭看到她睡得很香,只是無意識往他懷裡縮。他就想起之前在杭州,她抱著帕子睡覺的時候。
她是覺得靠著自己有安全感嗎?
可其實這才是最危險的。
徐硯無奈地笑,拉過她的被子,想把兩人隔開,結果她和腳就都纏了上來。她就緊貼著他睡,睡夢中還喊徐三叔,還在輕聲笑,似乎是夢到了什麼高興的事。
到了這個樣子,徐硯也不能再推開她了,只能是強忍著被她緊貼出來的火氣,又開始默背靜心咒。
只是他又是一晚旖旎的夢,早上睜眼的時候,褲子潮潤一片。
徐硯抬手揉了揉額頭,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
他起身去淨房的時候,初寧就醒過來了,下床的時候褲子內側黏在肌膚上,她奇怪地一摸。
怎麼又溼了?
她看著手指出神,汐楠進來收拾,見她外袍也沒披上,忙給取了過來:“夫人怎麼了?”
初寧就指著自己褲子說:“汐楠,我褲子這兒怎麼溼了一小塊,昨天衣襬也溼了。”
汐楠被猛然一問,臉上也寫滿疑惑,低頭去看了看,然後想到什麼臉霎時漲得通紅。
她是丫鬟,雖然不經人事,可是該知道的都知道,特別是這種痕跡。
汐楠看向淨房,紅著臉附在小主子耳邊,快速說了幾句話。
初寧的臉上就一點一點染上紅暈,然後咳嗽一聲,慌慌張張地躲進帳子裡去換衣裳。
所以,昨晚上,徐三叔又是抱著她睡的嗎?
然後才蹭到她身上了。
徐硯從淨房出來的時候,發現小姑娘在躲著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躲什麼。眸光閃爍,臉頰嫣紅,欲言又止,他試著問了好幾回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而當天下午,徐硯不過去了書房半個時辰的功夫,就聽到綠裳緊張地來稟,說是初寧突然就淌鼻血了。嚇得徐硯當即著人請了郎中,小姑娘卻是仰著頭,都快哭了地說:“您不許喊郎中,我沒有事,不許喊!!”
徐硯哪裡會由得她胡鬧,最後郎中過來,把了脈也沒把出個所以然來。這事還驚動了徐老夫人,親自跑過來看,初寧卻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把自己的小秘密藏得深深的。
打死她,她也不要說是怎麼回事!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