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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散了宴,徐硯那頭已經審過陳輝。
陳輝挨不過,自然是拖著崔家下水,徐硯親自審了兩回,都是得到這樣的結果。
他便把任氏喊到前院來說,跟她說這是顯伯爺夫人的算計。
任氏卻是不會相信,給顯伯爺夫人辯道:“小叔,人家多無辜,若不是她要幫我勸初寧,會婢女也死在這裡。如若是顯伯爺夫人,她的婢女也被殺了,小叔莫要叫人心寒才是!”
徐大老爺聽著也頗有道理,徐老夫人沉默著,初寧是當事人,除了丫鬟拿東西,她其實也沒有鬧明白情況。
徐硯冷冷地說:“人都是有幾面的,不管如何,崔家肯定脫不了干係。我以為,大嫂莫要和人來往了。”
任氏卻是臉色變了又變,扭著帕子不說話。
徐老夫人也覺得不管陳輝是不是顯伯爺夫人帶過來的,還是疏離地說,用拐仗一敲地面,厲聲道:“任氏!你可聽清楚了?!”
不想任氏在這個時候卻是往地上一跪:“娘,我已經收了崔三姑娘的庚帖了!”
此言一出驚四座,徐大老爺也驚得從椅子上彈起來:“你說什麼?!!”
“是老爺您也同意了啊,我們給崔三姑娘和立軒合八字!”
徐大老爺忙高喊:“我什麼時候同意了!我說我要問過孃的!”
“你昨天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先合八字,如若不合適,還能迴旋一下!”
徐硯見此哪裡還有不明白,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
崔家要把徐家拖下水,看來崔家還留有後手。
徐老夫人被任氏氣得當場就要拿拐仗打她,徐立軒在邊上冷眼傍觀,對一片混亂無動於衷。
初寧及笄的生辰鬧到最後,算是不歡而散。
老人十分抱歉,初寧反倒還得安撫她,把錯攬自己身上:“誰能想到陳輝會佔空子進來,想拿我威脅徐三叔和我爹爹的。也是我不該和大嫂換物件的。”
“你還幫她說話。”
初寧不好意思地笑笑:“您是偏心我,知道我是故意的,但我也不能腆著臉說自己無辜。”
老人感慨,任氏要是有小姑娘一半的通透就好了。
在回去的馬車上,徐硯握著她的手一直沉默不語,腦海裡都是徐立安那些話。
這次不管徐立安怎麼算計,確實是在緊要的時刻救了小姑娘一次。
他視線掃過她的面容,她似乎是有些累了,倚著他頭都一點一點的,打瞌睡都那麼可愛。
所以總能引得一堆一堆的爛桃花。
徐硯心裡頭突然不安。
今天是徐立安,明天的呢。
隨著小姑娘長大,她只會越來越出色。
而他比她大了九歲。
徐硯鬆開她的手,轉去攬了她的肩頭,讓她窩到懷裡。
初寧在下車的時候就醒來了,雖然受了點驚嚇,精神倒還好。
宋霖晚上過來用晚飯,也是給女兒慶生,在徐家他只是在前院,也只見女兒一面。
徐硯把事情前後都說明白,如今很被動。
但徐硯卻說,不會讓崔家人得逞的,想巴上他們徐家,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他忍任氏也很久了!
宋霖自然是信他,說明兒他就上摺子,把陳輝先給關起來,殺人一罪是逃不掉的。即便是奴婢,也是人命,不是他殺了就殺了的事。
嶽婿倆議完事,宋霖又坐了會,吩咐女兒明天晚上回家裡用飯,這才依依不捨離開。
初寧想到自己的準備,勉強打起精神,先去了沐浴。
在等徐硯沐浴的時候,她已經在床上搗鼓了半天東西。
這時其實還算早,徐硯出來卻見她已經讓人把屋子裡燈都滅了,只留了床前高几上的一盞。
徐硯想著她今兒受驚,陪著她早些歇息吧。
哪知才撩了帳,就聞到一股甜膩的香風。
他嗅了嗅,然後望向千工床頭的小櫃子,中空的一格上正放著個小小的銀色鏤空香爐,那些香氣就是從裡頭飄出來的。
他再轉頭去看小妻子,她已經紅著臉坐起來,然後主動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聲喊:“夫君。。。。。。”
她極少這樣的喊他的,總感覺不了喊徐三叔這個壞毛病,這會卻是喊得纏綿。
溫熱的呼吸就灑在他耳邊,鼻尖又是那個種香的氣味,徐硯身上的血似乎一下子就沸騰了,耳根亦是酥麻。
可他壓抑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