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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知道怕了?!
他知道自己該收手了,可掌心從來未有過的軟和滑膩觸感又叫他留戀。
男人有些時候就是真的是禽獸,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徐硯眸光閃爍,就再去親她的耳朵。小姑娘敏感的瑟縮著,下刻他一手將她中衣繫帶扯開了,再去扯了她脖子後那根紅色的細線。
初寧身前一涼,聽到他說:“乖乖,叫我瞧瞧可是長大了。”
她終於羞得嗚嗚低聲哭,但她被他抱著坐了起來,她閉著眼都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就自己身上,在她每一寸肌膚上!
她伸手要擋,嘴裡哀哀地喊徐三叔。
徐硯一手覆上去,將她抵在床頭,親了親她的唇:“不能喊徐三叔。”
她只好顫顫地喊夫君,結果他卻是低了頭。
被吮噬的酥麻叫她大腦當即一片空白,她抱著他的頭,手指無助的插入他的發中,把他束髮都弄鬆了。徐硯的長髮披了下來,他就抓了她的手,就那麼抵著她,親著她,讓她握著自己的小硯硯。
初寧有種要崩潰的羞恥感,可是怎麼哭怎麼求都沒有用,他就是不抬頭,在她以為自己要被他折磨得化成一攤水的時候。他總算停下了。
初寧在他去拿溼帕子的時候,哭著慌亂地把衣服穿上,然後要下床。
徐硯正好回來,一把抓住她:“外頭冷,這是要上哪。”
小姑娘臉漲得通紅,想甩開他又甩不動,最後只能哭著喊:“我要去淨房!徐三叔我要去淨房!”
她剛才就想去,在被他快逼瘋的時候。
徐硯一愣,然後把邊上的披風給她包上,抱著她過去。小姑娘錘他,讓他鬆開,可是他不但不松,還抱著她到了放木馬桶的小間,也不出去。
他在這裡,要她怎麼辦?!
“你身上沒力氣,萬一我走了,你摔倒怎麼辦?”
叫她不要招惹自己的。
初寧直哭,他就讓她坐在上頭,幫她褪了褲子讓她倚著自己,一下一下拍她的背輕哄。
初寧後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解決的,連清洗是他做的,讓她險些又想再回到馬桶上。可是徐硯在後來卻一直在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麼,初寧有種天昏地暗的感覺,她首回清楚明白什麼叫自不量力。
這日之後,小姑娘再也沒敢有什麼舉動,一到晚上乖乖地就閉眼睡覺。他抱著她的時候,也是一動不敢動,徐硯哭笑不得,她招他的,最後卻又嚇成這樣了。
也好,省得她腦子裡整天就惦記著圓房不圓房,還是再慢慢疏導吧。但他腦海裡有時還是不可自抑的想起那晚上她的柔軟與敏感,她再來勾個一兩回,他還真未必能忍住了。
過了上元節,朝廷那邊也啟印開朝。
邊陲戰事未了,這個年內閣與兵部眾人也沒有過得多好,隨時待命受召進宮議事。
可雪上加霜的是,不但邊陲有戰事,浙江一帶的倭寇也趁著年節鬧了兩回亂,不少漁民都被抓走當了苦力,那些民舍也被洗劫一空。
吳沐川本來要回京述職一事只能再拖延,以前邊戰事為主,與臨海幾衛對倭寇進行追擊,營救我國百姓。
明德帝開年就被鬧得心情不爽。
吳沐川沒有回來,但徐硯那頭要做的事可沒準備落下。藏了近一年的那批假裝翻船的貨,被他利用自己在商行中的小成就,暗中做了一次交易,用別的身份把那些洋東西轉到了他人明面上的鋪子裡進行販售。
做好這些,他就守株待兔。
三皇子他們進了哪些貨,本就是有帳的,如今這些東西成批成批現世,時間一長自然會引起關注洋貨的這一群人。
他不怕傳不到三皇子耳中。
一樣兩樣三樣相似的東西流出,三皇子不可能不起疑。
他壓了那麼久,就是要利用這個時機,造成是等三皇子漸忘才拿出販售獲利的假現,那樣三皇子才能更好更快懷疑到陳同濟身上去。
徐硯開始守株待兔,倒是那麼湊巧有人就把幾樣東西送到了三皇子跟前,那是一個西洋鍾和兩個剔透的琉璃杯。
三皇子看到東西的時候和那邊來人笑道:“你們爺又從廣東給我送這些東西了,都是之前沒過見的樣式,精緻!難得你們爺如今還念著我啊,不比有些人,如今看到都恨不得縮起來,權想沒跟過我。”
那人笑著說不敢:“我們爺有今天,都是您的功勞,爺說萬不敢忘記殿下的提拔。但這些東西不是我們爺給的,殿下,這是京城近來在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