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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等初入兵部,趙署令以士卒之操典,規訓爾等,乃是讓爾等初通武事之舉。望爾等戒浮戒躁,好生體會趙署令一片苦心。”
杜如晦這番話,顯然是在為趙雲澤撐場子了。趙雲澤看在眼裡,聽在耳裡,對於杜如晦的這番表態,大為感激。
這下,杜構那小癟三也不用哥們兒親自去給他講道理了,有了杜如晦這一亮相,估計不光是杜構,其他那些生有異心的人,也不敢再冒頭了。
難怪人說“房謀杜斷”,杜如晦這性格硬是要的,行事斬釘截鐵,毫不拖泥帶水,幾句話,就把他的立場表明了。。網杜老大,真行哥們兒記住你的幫襯了。
就在這時,謝遜又現身了。他給杜如晦見過禮,杜如晦冷著臉問道:“謝員外郎,武庫別署一眾官吏,為何會在院中操訓啊”
謝遜剛才已經聽到了杜如晦對於武庫別署一眾官吏的訓話,他此時才意識到,那位趙雲澤,自己萬萬不能得罪。
他剛想組織語言分辯一下,趙雲澤卻搶先對杜如晦說道:“尚書大人,謝大人已經為我等安排好房舍,是趙某嫌房舍內逼仄,才讓他們在院中受訓的。”
趙雲澤此話一出,謝遜連忙感激的望了趙雲澤一眼。
杜如晦也不去繼續糾結這個問題,點了點頭道:“清早天寒,還是先去房舍中熟悉章程吧。待天氣暖些,再操訓不遲。”
“諾”趙雲澤衝杜如晦一抱拳應道。
杜如晦又回過頭,對一名紅袍官員說道:“崔郎中,一會兒,勞煩你給武庫別署這些官吏,每人領取一身士卒號衣,暫借予他們作為操訓之服。也無需走賬,用畢再收回即可。”
“遵尚書大人令”那名郎中應下。
杜如晦又對趙雲澤說道:“先讓他們穿好衣袍,隨崔郎中去領取號衣,而後再隨謝員外郎去房舍等候。鵬羽你來二堂尋某,某有話要告知你。”
說完,杜如晦便轉身而去。
聽見杜如晦直呼趙雲澤表字,無論是武庫別署的官吏還是兵部在場的那些官員,都意識到了,這位趙署令跟尚書大人的關係,不簡單呢。從此,也再無人敢小瞧趙雲澤。興許,這也是杜如晦有意為之。
趙雲澤把杜如晦吩咐的那些事全都安排給了許敬宗辦理,他自己便朝二堂而去。
所謂的二堂,就是設在正堂後面的房舍,此為一衙主官日常辦公及召集部議之所。
進入二堂,重新跟杜如晦見禮落座後,杜如晦一改在前院的那副冰冷麵孔,臉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對趙雲澤說道:“剛才犬子讓鵬羽難堪了,老夫教子無方,還請鵬羽多擔待。”
趙雲澤道:“杜大人言重了。趙某既為武庫別署署令,自當對一眾下屬一視同仁。杜構的事情,怎麼能怪到大人頭上”
“你能這麼想就好。”杜如晦點點頭道。“不瞞鵬羽,剛才散朝之時,陛下特意留老夫說了會兒話,陛下也是很擔心有人不服鵬羽的管啊。”
趙雲澤一愣,隨即問杜如晦:“這麼說,大人方才在院中那番話,真是陛下託您說的”
杜如晦哈哈大笑道:“鵬羽,老夫還沒有狂妄到敢假傳陛下口諭的地步吧”
其實剛才在院中時,趙雲澤還真以為杜如晦是為了給自己撐場子才故意那麼說的。一聽真是李二的原話,他頓時尷尬的撓撓後腦勺道:“嘿嘿,是我妄自揣度了。”
杜如晦沉下臉,正色道:“武庫別署雖是新置有司,但卻極為重要。陛下讓老夫轉告於你,對於武庫別署那些人,千萬不要顧忌他們背後的家勢,該怎麼管,就怎麼管。出了事,自有陛下為你爭氣。老夫也會幫你的。”
趙雲澤道:“某自會用心任事,若是連自己的下屬都管不好,也不用勞煩陛下和尚書大人為某爭氣,某自己也無顏當這個署令了。”
杜如晦點了點頭道:“如此,老夫就放心了。”
說完,他又表情不自然道:“犬子無狀,在老夫面前倒是一副乖巧之態,可老夫也知道,他生性頑劣。如今,犬子既入了武庫別署,以後,還勞煩鵬羽多多費心。這孩子的前程,老夫就寄託在鵬羽身上了。”
一聽杜如晦把話說到這裡,趙雲澤心中頓時咯噔一下。他忽然想起昨日房玄齡到他家中一事。這才明白過來,房玄齡哪裡是去刨白他自己的,明明就是想讓我照顧他的兒子嘛。
這個老房,還真是鬼精鬼精的,說話淨是彎彎繞繞。要不是杜如晦如今直言要自己照顧杜構,自己還真就琢磨不透老房的用意。難怪人說房玄齡善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