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果按照趙德言說的族譜,他趙雲澤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該排多少世。
大唐那些官員一聽趙雲澤的話,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趙德言卻一臉灰敗之色了。
“你我既是孫祖之輩,那某這長輩給孫輩之人牽馬,就更應該了。當爺爺的照顧孫子,情理之中嘛”趙雲澤說完這句話,又問趙德言:“孫兒,你的馬呢”
“呃,既然趙大人的輩分如此之高,那某方才說的禮儀,不談也罷。某可不想被趙氏族人說我不懂尊老。”趙德言趕緊給自己找臺階下。
“啊呀,孫兒,還是應以國事為重啊。國禮比私禮重要,還是讓某為你牽馬吧。某雖然輩分高,可卻年輕的很,牽馬而已,某足以勝任。”
這會兒輪到趙雲澤狠虐趙德言了。
“自古以禮治國,國禮也不可罔顧私禮呀,這牽馬之事,還是免了吧。”趙德言很勉強的笑道。
“真的免了”趙雲澤又問了一句。
“能免則免吧”
“好,就依太師的意思。”趙雲澤見好就收,也不再稱呼趙德言為“孫兒”了。
一場風波過後,大唐使團之人與前來迎接的官員一起進入了大營。
第362章 六位帝皇玩
進入營地之內,趙德言取代了之前執失思力的位置,與趙雲澤策馬同行。執失思力則落在趙德言身後,與溫彥博的馬車並行。
趙雲澤雖然此時看不到執失思力的臉色,可他想也想的出來,執失思力此時望向趙德言的臉色,一定難看的很。
“趙大人觀這大營如何”趙德言笑眯眯的問趙雲澤。
趙雲澤一笑,道:“倒是頗為雄壯。可就算再雄壯,這也是人家突厥人的地盤,哪裡也比不得自己故土好呀”
他這話就是在挖苦趙德言背棄祖宗,做突厥的官員了。
趙德言哪裡聽不出趙雲澤話裡的意思,他冷然一笑,道:“誰人不戀故土可故土之人若是對某人冷漠以對,也怪不得那人另奔他鄉尋前程了。他鄉有英主,他鄉有富貴,他鄉又哪裡比不上故鄉”
趙雲澤搖頭一笑,念出了一首詩:“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壠頭送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哪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做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馬蹄噠噠,像是為趙雲澤打著節拍。這首紅樓夢中的好了歌注被趙雲澤用一種低沉的聲音吟出,聽在他近郊之人耳中,人人都有所感。
“趙大人倒是好文采。可這首詩,若是看破紅塵之人吟出,倒也貼切。但趙大人同樣身為官員,同樣在追求功名富貴,卻說什麼甚荒唐,如此言行不一,豈不可笑之極”趙德言反過來挖苦趙雲澤道。
趙雲澤又搖了搖頭,道:“正常人誰都向往出人頭地過好日子,追求功名富貴本也沒錯。可這追求功名富貴的手段,卻很值得商榷呀趙太師莫非以為為了追求功名富貴,就可以不擇手段,甚至是做出數典忘祖之事也可以嗎那這富貴,想來享受的也不會心安理得。夜間昧心自問,難道就不感覺愧疚這富貴,怕也不會長久,到頭來,終是一場空啊”
**裸的打臉,讓趙德言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了。可趙雲澤又沒有點名提姓,他也無法發作。
稍一沉默,趙德言大笑道:“哈哈,若非某知道趙大人是武官的身份,還真以為你是大唐哪個學府中教化學子的教授呢。趙大人如此喜歡說教,不去教書育人真是可惜了。”
“呵呵,大唐有的是德才兼備的先生,我這份本事呀,也就只配在蠢人面前賣弄一下嘴皮子工夫。”
趙德言又被噎住了。
“趙校尉謙虛了。你這份才學,可不是像某人一般只知賣弄唇舌,卻毫無實用之術。趙校尉乃大才,剛才的一番話,也讓某受益匪淺啊,某多謝了。”趙德言身後的執失思力得意的大聲說道。他明裡是在誇趙雲澤,可暗裡卻是諷刺趙德言。
“呵呵,這一不留神,就要到可汗的牙帳了,咱們下馬步行吧。”趙德言趕緊岔開話題說道。
於是,眾人下車的下車,下馬的下馬,開始步行前進。
前方五六十米處,立著一個非常龐大的帳篷。那帳篷的佔地